几篇书评之点评:杜拉斯的《情人》等
灰烬谷-当梦想消逝的时候
小说《了不起的盖茨比》使作者菲茨杰拉德成为二十年代“爵士时代”的代言人和“迷惘的一代”的代表作家之一。
爵士时代指的是美国上个世纪的20年代和30年代的这段时期,当时爵士乐与舞蹈变得流行,因此得名---这段时期也是当时美国实施禁酒令的时期,围绕禁酒令的犯罪活动和非法暴富也发生在这个阶段。
这部小说的故事主线就是屌丝逆袭的少校军官盖茨比与贪慕富贵的女主人公黛茜之间的爱恨情仇,以及由此发生的多角关系。
-小说的核心主题是爵士时代美国梦的兴起和幻灭、社会阶层的固化、爱情和欲望的错综交织等。
为表达这些主题,菲茨杰拉德采用了象征的手法,小说中的“灰烬谷”就是关键的象征工具。
本书评作者敏锐地抓住了小说《了不起的盖茨比》中的灰烬谷极具象征意义的描述。
灰烬谷代表着最底层的贫困人群,被社会遗忘,了无希望---灰烬谷由灰烬搭建而成的蛮荒凄凉的景象与不远的富人区形成强烈的反差,象征着贫富悬殊和阶级固化。
而阶级固化阻碍了底层的阶级逆袭:即便你拥有了财富,但你依然进不了那个上层阶级,这就是美国梦想的幻灭。
一如本书评中所说:“当梦想消逝的时候,我们的心灵会被遗弃在何处呢”?“过去如此鲜活地存在着,停留在曾经心旌神摇的梦想之中”。
灰烬谷无梦想,只是一个绝望谷---你还是那个你,一如既往。
《西厢记》:永老无别离,万古常完聚,愿普天下有情的都成了眷属---
读罢此文,会让读者对《西厢记》有一个较为全方位的了解。多数人对于《西厢记》的印象大概还停留在它是一部有关男女情爱的古代戏曲这个层面上:“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至于《西厢记》的出处、在元曲中的地位以及对后世的影响等却不甚了了。
本文从《西厢记》的起缘出处谈到其思想内容上的突破,并以博物馆的《西厢记》展览为例,从“元曲何谓”谈到“西厢何解”,再从“情为何物”谈到“曲短情长”,为读者呈现了一幅完整的有关《西厢记》的历史画卷。
文中还特别提到了两位名家李贽和金圣叹对《西厢记》的评点。除了原作者王实甫,《西厢记》还有八位编者:金圣叹、唐寅、李贽、凌濛初、王世贞、王骥德、徐渭、陈继儒。他们的评点画龙点睛,他们的编排对《西厢记》的推广功不可没。
从文中可知,《西厢记》不仅留给了后人一出哀怨凄美的爱情故事,还为后人留下了一批宝贵的文化遗产:画珐琅、西厢瓷等文化产物应运而生,也为传播中国传统文化作出了贡献。
《西厢记》的精髓还是一个情字。情为何物?这是人类自古以来就有的永恒话题。我赞同文中的观点:“真正的门当户对,是精神的契合、思想的同频,两个人相似的三观,心灵相同,相互欣赏,彼此陪伴,共同成长,这样的爱情婚姻才会历久弥香”。
最美的遇见,是相互喜欢,又彼此契合。懂你,才能爱你。
爱是绝望里开出的花——读杜拉斯《情人》
法国作家玛格丽特·杜拉斯的中篇小说《情人》是她的代表作,曾获得法国龚古尔文学奖,她的另一部作品《广岛之恋》也广为人知---可见,玛格丽特·杜拉斯是一位写情说爱的高手。
“爱是绝望里开出的花——读杜拉斯《情人》”:本书评的标题吸引了我,因为它点出了这部小说的核心,也富有哲理。爱情之花如此美丽,让人忘却了它本盛开自绝望。
---这也是本书评作者初读《情人》的感受---爱到绝望成永恒。十五岁的花季少女,本应安享受生活的甜蜜,却被造化过早地逼入了绝望。绝望和孤独让少女本能地从情爱中寻找慰籍,寻找存在的价值。这就是她与大她十几岁的华人阔少从邂逅到情海深陷的原驱动力。
岁月不败美人,但生活可以摧毁美人心中的希望之光。这应是书评作者再读《情人》的感受。家庭本应是给人以安宁的温馨港口,可少女的家庭却是给她带来痛苦的绝望沙漠。
书评作者三读《情人》后悟出:情人只是中介,《情人》是爱的历史。这点尤其引发我的共鸣。我曾在我的一篇文章里说过:情人的涵义应是广泛的。所有对你真情相待的人,都可称为你的情人。什么是真情?它必是无私的,且深沉而久远。
正如书评中所言:“我知道这本书的情人并不仅仅是她的中国情人,而是代表着许许多多人,代表一切有情人,他们都生活在绝望的世界里,都是一个个孤岛,是“情”将他们连接在一起”。
本书评作者三读《情人》,可见《情人》的魅力无限,值得一读。
后记
读书有趣,读书也有必要。书是一种滋养,是思想的启发剂、灵魂的安抚品。红尘俗世的喧嚣不应阻碍人们给自己寻一刻宁静,品一番诗书,找一点寄托。不妨把这种诗书的宁静和寄托当成搏击于滚滚红尘之中的加油站、充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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