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的时光】童年的星辰,岁月中闪光

            文/白云下的羊   

家乡的雪景

        俄国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曾说:“人的一生就像一部大书,而童年就是这部书的开头。”童年是人一生幸福的源泉,对于一个文字工作者来说,童年更是有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贵资源。我的童年如暗夜中发光的星辰,总在自己痛苦失落的时候为自己点亮一盏微弱的灯。

        童年游戏的项目不少,男孩子一般是玩弹珠、打纸包(用纸叠的方形东西,两个人互相砸,砸翻另一方的获胜),女孩子一般是跳格子、挐杏核,除此之外还有丢沙包等游戏。游戏玩起来一般不分男女,男孩也有跳格子的。还记得玩打纸包游戏,我们每个人要叠好多个,找不到纸,就把书和本子不用的纸张撕来叠包。有时候认为叠的越厚越能赢,没想到遇到会用巧劲的伙伴,用一个很薄的包,从斜对角用力扇,就把厚的打翻了,结果厚的也输了。我记得自己倒是有赢有输,但往往输的次数多。有一次,记得自己打赢了,高兴地把纸包拿回家,向家里人炫耀。跳格子也很有意思,我们先用瓦片或木棍画出格子,然后准备一块小瓦片,踢着瓦片到格子里游戏,有些时候踩线了,有些时候瓦片出格了,但大部分时候是能够顺利到终点,赢了游戏。还有一种跳格子是不用瓦片,直接在格子里按照规则跳,跳到终点就算赢。我记得自己跳格子水平也不差,赢的次数也不少。丢沙包也不错,一般是三个人,两个人在两边,一个人在中间,两边的人拿沙包砸中间的人,砸到后,中间的人就输了。被砸的人在中间左躲右闪,一次次侥幸躲过沙包的袭击,感觉也幸运,很高兴,然而最后终不免被击中。玩弹珠要看瞄准能力,有时候自己远远地看到对方的弹珠,手指瞄准,轻轻一弹,打到就赢了,没打到就由对方来打。

        以上的游戏都是多个人玩的,若是伙伴们不在,只有自己一个人,就只好玩些别的。那会儿家里种玉米,玉米杆往往要用剪刀割倒,待掰了玉米后就成捆地运回家里。我们闲着没事,就抽出一根玉米杆来,从中间靠上部分折一下,但不要折断,细的一端去掉头花那一截特别细的部分,然后握住粗的那一头,让细的那一端着地,轻轻往前推,细的一端磨擦地面发出“突突”的声音,我就戏称这是“拖拉机”,推着到处跑。有时候我和我兄弟推着这“拖拉机”比赛,跑来跑去,更有意思。一个人还可以滚铁环,用铁丝做一个长长的类似钩子的东西,钩子一端可以让铁环嵌在里面,另一端做成手柄状,然后用这个铁丝钩子推着铁环往前走,能直走,也能拐弯,有些时候太快了,铁环就不听使唤倒在地上,有些时候铁环直接飞了出去,也倒了。一个人还能搞些“创作”。可以用纸叠东西,可以叠“灯笼”、纸炮、青蛙等。纸“灯笼”最好用红纸叠,纸炮用力一甩,声音很大。纸青蛙放在桌子上用嘴轻轻一吹,就一蹦一蹦地往前跑,很有意思。我记得自己还用纸叠了一个很多层的“宝塔”,放在桌子上,想象自己有一天真的能登上宝塔。小时候特别喜欢电影、电视剧中的刀、剑等武器,因为没钱买,就用木棍当刀、剑玩。可是木棍总是玩得不过瘾,就用木头削成宝剑的样子玩。有一次,自己用山上的藤条削成了一条蛇,又用红墨水点在上面当蛇的花纹,感觉做的很像,内心也很自豪。

        大人们有些时候为了哄孩子,也给我们做些手工,奶奶会用麦秸编戒指,金黄的“戒指”戴在手上,神气极了。下雪了,我们拿奶奶的顶针玩,把里面放上雪,做成圆圆的糖果的样子,包在糖纸里面当糖。我们就变着法哄人去吃,做一个“促狭鬼”。大人们用柳树枝可以编出“草帽”,说是“草帽”就是用几根柳树枝做一个圈,戴在头上凉凉的,可是戴上的小伙伴觉得也很威风。我一般是得不到这种“草帽”的,有一次自己用杂草的杆编了一个“草帽”,内心觉得很骄傲,觉得靠自己的感觉挺好。大人还教我们用高粱杆做“灯笼”,但一定要小心,我有一次就被割了手,特别的疼。记得有一次,我的一个大爷用高粱皮给我做了一个“蝈蝈”笼子,特别精致,我一直珍藏着,后来还真抓了几只“蝈蝈”放进去,只是“蝈蝈”不叫,后来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童年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只能在记忆里想起那些美妙的瞬间。那些日子再也回不去了,只能寄希望于在梦中的“相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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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zhang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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