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期末考试前的杂记
/我想我以后每篇文章得署真名…/
文/徜翃星
离期末考试前一个星期的我收获了人生中第一份的数学不及格,当时很恍惚,也很无助,拿着卷子看了很久竟然一点都不想哭。我听见她之前对我的一句安慰,心里凉了半边还有半边好像冻住了,忘记了跳动和挣扎。
但后来我还是大哭了一场,感觉什么东西都填不满空虚的躯壳,我拖着这副皮囊无趣地行走。
于是我在无数个诸如这样的晚上将窗帘拉得很大,看对面的房子还稀稀疏疏地有几间房间亮着灯。无数次奔溃,乱七八糟地祈祷胡乱揣测我今后的一切。
更无聊的就是算着别人生日的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数下去。后来,数得自己也昏了,天色还是无情地暗着。
曾经我也是考过满分的人,曾经我也是得过一等奖的人,曾经我也考过班级最高分,我用着所有的曾经来安慰自己,可是我深谙这些都是曾经罢了,它们曾经属于我。
有人说,一个人总念旧可能是因为他现在过得不太好。
我想,我是可以理解的吧。
连输了两场决赛,我一滴眼泪也没掉。看着自己慢慢溺死于虚荣的漩涡中,我必须要脱离出来。我这个人说话从来不带刺,如果我说了什么不好听的,那就是我故意的。针对一个人从来都不是我最擅长的,因为我曾觉得没必要针对。我觉得嫉妒是万恶的情感,就像童话故事里的反派永远都是将嫉妒带在身边。
可是我却发现,好似每个人都会嫉妒。只不过大家都假惺惺地闹在一起,连普通的大笑两个人都能互相看出端倪。我们互相都不说,就以为互相都不知道,于是最后我们依然好聚好散。
自从那一次作文决赛失利后,感觉自己过得很颓废。也许是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把母亲的话听进去,她在我得奖的时候总提醒我不要太过于强求得奖,毕竟有运气成分在。我总是不听的,毕竟听着异常的不舒服还特别晦气。
我仿佛开始脱离不掉所谓作文给我的荣誉了。以至于我难以接受完全落榜的落差。不过我还是非常正常地上学放学,吊儿郎当地和别人谈话,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直到某一天老师说我的文章不太适合参加比赛,让我分清楚自己写的文章和比赛考试卷的文章的区别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一盆冷水浇醒的酒鬼,刹那间醒来迷失了方向。
那天回去我真的哭了,哭得很难过,哭得很空虚,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为一句话而哭,明明说好了写文章不追求名利,怎么到头来一句话的否认就打碎了所有念想。
回归写散文的习惯,但却害怕再见那个去年让我获得荣耀满身的作文比赛。
一本正经地写起散文,放弃了写小说的念头。生活如此杂乱,我连自己的故事都来不及看清楚,怎么具备编一个故事的能力。
用几次路途上的时间用黑暗的心情看了几本庆山的小说,有那些桥段,但并不肮脏。就像一个旁观者却渗透了每个人的生活。
我其实很讨厌周围的人将那些事情变得越发的猥琐。甚至成为谈资,我不明白花大量的时间去探讨明明离自己的年岁很远,与自己的年龄还不匹配的事情,还挂着猥琐的笑容有什么意义。
我辞去了数学课代表,这些事情的时间轴,我仿佛已经记不清了。当时原因很坦白,就是没有那个能力。我讨厌做无用功,知道自己这方面不行就别当,否则还被人唾弃瞧不起,吃力不讨好的任何事情我都懒得做。
这学期的期中考试前我的英语直线下滑,那次在饭桌上拿着卷子边哭边吃着早饭。父母问我甘不甘心,我却真的说不出一句话。
只不过后来分数终于回来了。
觉得孤独那是2019年的事了,也许是内心匮乏和比较疲劳吧。终于觉得自己应该从人群中离开了,那个想要交很多很多朋友的人她有点累。人际交往对于我来说好像真的很难,我害怕一不小心说错了话,他们摆出一张埋怨我的表情,转身走开,更害怕他们不告诉我,只是装出一副和善的样子,内心把我骂了千万遍。
我是一个特别合群的人也是一个不合群的人。
我不常说别人矫情那是因为你不明白别人的难处。我诗中写说“如问何时是离愁”,真的不是矫情,那是我最真实的恐惧。我的心已经很空虚了,我需要自己去倾注更多的温暖给自己。我用一种很莫名其妙的情感来拖住慢慢变丧的自己,用一个我最想达到目标让我每天忙碌。
班主任昨天说的一句话真的触动到我“我就在农田里干活,为什么?也许我累了我就不会再去想那么多了。”
我来来回回地忙碌着我就来不及难过,来不及像他们那样纠结着我表不表白,他喜不喜欢我,来不及去停留步伐回首等待,只能装作面无表情地擦肩而过。
没关系,没遇见就没遇见吧,走吧。
我们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全是理想,然后我们去实现它们。
期末考试的自己,尽力而为,可否忘掉过往的事,不要再回首那些事。
程晗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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