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迹心艺,第一部,第一百五十二第,春季招生
我听不太懂父亲的话,因为长期以来,父亲没有主动跟我说过一句话,光是用那害怕的眼瞪我,我就对父亲有很大的成见。
我只知道,母亲总会那么强行地把我拉走,我感到父亲打人的做法是坏到家了的做法。
他由着抑郁不会说话,也由着他的频率不让会说话的人叫唤,显然北方人与南方人是不一样的。北方女人宁可怄死,也要由着女德来护家,最终不得已,把希望寄托在毫无意义的来世身上。而南方人却是很现实的表现,而这种现实对家来说却是极大矛盾的。
父亲的做法,使得母亲在我心中的地位要远远地高于他,再加之母亲用泪水让我接受那根夲不现实的空幻的艺术生活,使得我的生活象走进牛角里一样,越走越没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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