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在云端》|社交媒体中的交往与想象

序章

出于对新媒体以及数字时代人际关系的兴趣,我阅读了这本《交往在云端》,对于我自己日常的互联网交往行为有了专业和理论化的认知。接下来的笔记来源对序章《社交媒体中的交往与想象》的阅读

一切媒体都是广义上的社交媒体

什么是社交媒体?什么不是社交媒体?

(1)

在社交媒体的界定上,作者首先赞同了《社交媒体+社会》的主编齐齐•帕帕奇拉斯的观点:“社交媒体”这个说法体现出一种言过其实的暗示———难道还有其他一些媒体不是用来“社交”的吗?

无论是书信还是微信,其实质都是“中介化”交往。社交媒体中的中介化交往并不是21世纪的新发明,无论是过时的书信还是正在流行的微信,其实都是社交媒体。技术的精进不会改变的是人类的社交本能,

区到别书信与微信并不是一件难事,但如果我们想要理解社交媒体的意义,便要从人类的社交本能与欲望出发,理解书信与微信之间若隐若现的延续性。

(2)

简•基茨曼等人的研究就展示了不同社交媒体平台之间的差异,他们提出了社交媒体的七个功能块:职场社交平台Linkeidlin更加重视帮助用户建立“身份”;位置打卡平台 Foursquare 更加聚焦于用户的“在场”感;视频分享平台 YouTube更加突出“分享”;脸书则更加强调用户之间的“关系”。

由此,作者得出结论:社交媒体就像是一把巨大的阳伞,把这些形态各异又松散相连的媒介平台罩在下面,并给它们取了一个看似整齐的名称:社交媒体。

这种策略一方面让“社交媒体”这一称谓充满了想象的张力,另一方面,却让定义它的尝试变得越发难以实现。

(3)

与此同时,作者又产生了疑问:当这些媒体都被我们统称为“社交媒体”时,有哪些不是社交媒体呢?

作者以Apple Watch和网易云的分享为例,认为如果我们把具有社交性的互联网媒体都称为社交媒体的话,那么整个互联网中,恐怕剩不下几个媒体不是社交媒体了。由此得出的结论是:社交媒体这一称谓总在是不是被过度使用。

逃离乌托邦与反乌托邦的技术决定论思维

当一个新兴媒体出现时,大家往往会产生极端化应激。而研究者需要做的,就是从中抽离出来,对媒体“祛魅”。

20世纪80年代,研究者将媒体分为贫媒体与富媒体,认为贫媒体更适合传递功能性的信息,富媒体更适合传递相对复杂的信息。

比如我可以通过即时通信工具和朋友约定聚会的时间和地点,但我们之间的情感关系,还是要依靠面对面的相遇来表达和增进。

由此推演出这样一个结论:社交媒体中的人际交往,注定是线索贫瘠的;社交媒体中的人际关系,也难免是相对肤浅和单薄的。

作者对此观点进行了驳论,他认为问题的关键在于,技术也许可以决定使用的起点,但却不能决定使用的终点。在整个过程中,人们进行情感交流的本能,永远是推动“情感补偿”行为的原动力。

情感补偿的三种策略

️1、第一种策略是标点符号的创意性使用。

在中介化交流中,标点符号被赋予了新的意义。比如省略号在中介化传播中,更多会表达为为难,而不像是书面语一样表达省略。

️2、其次是文字的创意性使用。

比如在美语中,表达我很繁忙,可以直接说“I am so busy”,但如果用户想在中介化交往中强调自己的情绪,便可以把这句话的副词大写(I am S0 busy)、修改副词的形式(I am sooooo busy)或重复性、非正规地添加标点符号(I am so busy !!!!!!)。在汉语中,年轻人经常会把“你是不是傻”写作“你4不4洒”,来表达无恶意的戏谑和调侃。

️3、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更具文化色彩的情感补偿方式,即所谓的“视觉方言”。比如用k表示ok,gonna表示going to的词汇视觉方言;或像hmmm⋯•(呃呃呃,表示犹豫),hahaha(哈哈哈)这样的声音视觉方言。这种互联网中的方言,可用于增进亲密感、建立文化身份认同感。

版权声明:
作者:siwei
链接:https://www.techfm.club/p/114740.html
来源:TechFM
文章版权归作者所有,未经允许请勿转载。

THE END
分享
二维码
< <上一篇
下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