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少年 情窦初开

文/麦米兜兜

1

邱宝山回学校以后，有一段时间也想做个好学生。

他脑子活泛，学习基础也不错，如果不是别的原因，跟班不是问题。

但是那些小混混们不打算放过他。

他们隔三差五地来学校找他，把他堵在放学的路上。

他们把邱宝山围在人群中央，对邱宝山挤眉弄眼地说道：这些破书有什么读头，听哥的话，我们一起吃香的喝辣的。

说完，他们就扯邱宝山的书包，把他往他们的跟基地拉。

邱宝山不肯。无奈他势单力薄，还是叫他们给拉了去。

他们把邱宝山带到镇上的歌舞厅里去唱歌，和那些唤不出名字的人一起喝酒、猜拳、高声谈笑。

有时候，他们也在一起赌钱。

四方桌上，每个人面前都堆着一叠厚沓沓的票子。

邱宝山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钱。

但总感觉他们有花不完的钱。

他们也拉着邱宝山一起钻进那些挂着厚重油布帘子的录像厅里看成人录像。

画面中那些赤身裸体的男人女人交织缠绕、扭捏喘息在一起的香艳场面对于他来说闻所未闻。

他看到那些小混混们脸上的表情幸福又迷醉。

他们品评着，嘴里时不时碰出一些肮脏得叫人恶心的字眼，手也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身体部位隆起的小山包，发出有节奏的抖动。

好奇、吃惊、迷醉。

有那么一刻，邱宝山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发生了一些异样。

他为此感到羞愧，感到不知所措。

2

邱宝山渐渐地接受了小混混对他的改造。

他开始往嘴上抹猪油、头上抹摩斯，变得越来越不像一个学生。

课堂上老师说什么，他也完全不在意。

有时候夜里玩得累了，他就干脆趴在座位上睡觉。

他也不再拒绝小混混们带他一起玩了。

他们去到哪里，邱宝山也很自然地跟到哪里。

小混混们消息灵通，经常聚在一起议论外边的新鲜事，尤其是那些在乡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更是少不得他们的品评。

林校长那会子算是学校的风云人物，谈论她的人也是不少。

有一回，邱宝山刚在其中一个跟基地跟他们碰上头，就听他们计划一件大事情。

有一个长头发的小混混说：这一回，兄弟们有胆的可以跟我一起玩票大的。

大家一听有财路，纷纷上前围拢打探。

长头发说：中心小学的林校长。听说带着孩子在学校住。这女人当校长有油水，又是那个老秃头的儿媳妇，不怕手头没有钱。到时候我们哪天给她来一个瓮中捉鳖。

说到这里，长头发两手在大家的眼前一晃，然后收拢手指并作拳头，用这种方式结束了他的号令。

大家心领神会。

接着长头发乜斜着眼睛看向邱宝山，说：你在学校出出进进最方便。多去打探一下情况，最好能把这女人的情况给摸熟悉了。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邱宝山就这样被再次推了出去。

长头发问他：怎么滴，叫你干点事情就怂啦？

邱宝山怕他不信，拍胸脯说：包在身上！

3

邱宝山得了任务之后就开始计划了起来。

他白天不好去打探，依旧到中学部那边上他的课。

好在他知道林校长晚上住在学校。

他放学不出门，先找个地方猫起来，等到学校关了门，他再见机行事。

他趁人不备，爬到学校靠围墙的一颗大树上坐了好几个小时，等他确定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们都走光了，他才翻身下来，直奔小学部林校长的住处。

林校长的儿子正在门前操场上玩弹珠。他看了一眼，也没惊动他，就从背后轻手轻脚绕过去了。

他来到林校长的窗户边，弓着身子朝里看。因为窗户布满了凹凸不平的花纹，他只看到一团站立起来的影子在蠕动。

他确定里面一定是林校长。

他再次转到门边，看到门锁扣边有一个黄豆大的小孔。

于是，他弓低了身子，拿脑袋凑了过去。

这一看不要紧。

他忽然发现门孔里出现一片白肉，一对肥大的奶子挂在上面，像是刚出锅的馒头。

这让他的脑袋里头像是被什么蚊虫叮咬了一样，发出嗡的一声带着刺痛的闷响。

紧接着，他开始联系起那些录像厅画面里的女人。

她们脱光了的身体也如眼前看到的一样白净诱人。

邱宝山看着眼前的一切愣住了。

这时候，旁边一个稚嫩的童音在妈妈，妈妈地喊着。

他吓出了一声冷汗，夹起书包飞也似地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