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与它同呼吸
我真佩服唯唯,怎么找到这么好的文章——迟子建的散文《野草的呼吸》。
我有一本她的散文集《炖马靴》,那是在卓老师的课堂上,老师精讲了她的一篇文,感觉她的作品很接地气,适合我的口味,之后当即就在网上拍下了这本书。
我翻找出这本书,没有发现“《野》这篇文章,之后我在京东又拍下五本她的散文集,粗略翻看了一遍书的目录,好像也没找到。我只好在百度上找,但我怀疑我抄到的文可能不准确,因为抄完了最后一句,发现最后括号里有三个字“有删减”。
另外我发现了里面有错误,如“乱了阵脚”,我抄来的却是“阵角”,还有“香消玉殒”中的消,它写成“销”,感觉不大对劲,过后百度了一下果真是些大错误。
这篇文章读起来就像初中学《白杨礼赞》的感觉,读完了我都被这坚强不屈的野草所感染。
以前常听说“我要做一棵小草”的诗句,甚至还有类似的一首歌,来歌颂柔弱的小草默默无闻,有着“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高贵品质,但是在迟子建笔下的野草更具有大丈夫般的气度,在夹缝中求生存的顽强,力盖群花的魅力,风情万种的不甘,平凡而伟大的超然….
作者最初是喜欢四季海棠,她把姹紫嫣红的花儿搬进她的卧室,每日晨起,先赏花,然后再灌上一点生水,但是作者的百般呵护却让这些炫美的海棠一盆盆烂了根,最终自绝于青春,香消玉殒,她把倒出来的花盆堆在阳台一角。
时隔多日,作者发现在干硬的土里飞出来一棵细若游丝的野草,看上去病恹恹的,出于同情,作者给它浇了点水,由它去了。
期间作者辗转忙碌,几个月后在阳台上才发现这棵野草成了气候。
它就在无人的角落中,挣扎着活。直到七月下旬我参加香港书展回来,打扫露台时,才发现它已成了天气。盆中的野草不是一棵,而是七八棵了,它们互相搀扶着,努力向上,疏朗有致,绿意连漪。这盆不卑不亢成长的野草。
终于感动了作者,她把它搬到寝室的南窗前,当花儿养起来。有了阳光的照拂,有了水的滋润,野草出落得比春花还要美丽。
它们像一把插在笔筒的鹅毛笔,期望我书写着什么。有时我会朝它吹上一口气,看野草风情万种地起舞,将穿窗而入的阳光,也搅得乱了阵脚,窗前光影缭乱。还有时我会含上一口清水,“噗——”的一声,将清水发射到野草上,看它忧如洗浴着朝露的模样。
我就这样与野草共呼吸,直到哈尔滨的菊花,在浓霜中耷拉下脑袋,全部户外的花儿,在凉风中折翼,我居室的野草,依旧自由伸展着婀娜的腰肢。它忧如知道我嫌它不可以开花似的,竟然长出花茎,开出几株穗状的米粒似的花儿,如一面面刺眼的小旗帜,宣示着它的春季。
笔者在文章的末尾把自己的呼吸和野草的呼吸融合在一起,预示着人与野草的共生共存,人也要具备野草一样的精神。
当一个人的呼吸,与野草的呼吸交融在一同时,在风刀霜剑的背后,在凉薄而喧哗的人间,安静与超然,安宁与平易,善与慈,爱与美,就会在不老的四时中,环绕在你的枝头,与你同在。
读完这篇文,我也很有感触。
我家里养着数盆虎皮兰,他们就具有野草的品格。我曾买过花,但都像四季海棠一样娇艳有期,最终也都是把空盆堆在阳台一角或干脆送人。可我的虎皮兰从来不在乎我对它的忽视和冷落,出门一个多月,它没吃没喝,回来仍是精神依旧,绿叶葱茏。
我养了他们三十年,从最初的一个杈,到最后满屋十几盆,老本早就不在了,但是它的后代却在不断地繁衍生息。每年都有新芽从盆地下冒出,我不舍得扔就给它重新做个窝,后来我就不断地送人,不知他的后辈最后流放到了哪里了。
虎皮兰就是一株野草,作者与野草共呼吸,我也要和我的虎皮兰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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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ongc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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