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去了哪
还记得民间的传说:玩火的孩子会尿床。
现有的记忆中翻不出小时候玩火的图片,所以玩没玩火已经不得而知了,但可以确信的是绝对没有因为玩火而尿床。
毕竟,人的羞耻心古往今来亘古不变,或轻或重的自尊,或轻或重的耻辱,或轻或重的自卑,或轻或重的自负。
人会把自己看得分外的重,尤其是在各种关系之中。我不清楚这是为什么,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总会自觉或不自觉的保持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我害怕在别人的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直到有一天,我看见被风摧残的蜘蛛网,那网在我看到的时候已经是破漏不堪的,孤零零的荡在高高的屋檐下,风一会儿掀起它的一角,一会儿又从破了的口中扯过。风笑着,嘻哈着,呜呜作响。
阳光透过屋檐,我只看到灰扑扑的网——在风中呜呜作响。
再也没有别的了,除了看不见的风,看得见的只有附着的灰。
我不知道,是不是这只蜘蛛太懒了,或是因为它藏起来了。我觉得很有必要唾弃一下它的的懒惰,不过,懒惰也不必我为他评判,懒惰本身就会惩罚它饿肚子,然后会导致它没力气结网形成恶性循环,或者它醒悟的稍稍不迟,只是因为身体营养跟不上导致它结的网不够结实或不够黏,然后只能抱着一丝丝侥幸等待食物的恩赐。
我想了很多,时间可以证明,不过大多也都被那风吹的七零八散。它带走了一些我留不住的也带走了一些不该留的。
计较之中,只是小得失
衡量之后,便是大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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