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可以重来（第九章）

2002年12月28日星期六

我和刘恺在一起已经四个月了，从秋天到冬天，我俩的心走得越来越近，越来越了解彼此，他在我心中是完美的，不仅是他高大帅气的外表，更是因为他自信开朗的性格，为人处事的稳重，还有对我的关心、爱护、体贴，这种种让我更加喜欢和依赖他！

我们不能做到每个星期见面，有时候是因为他军校突然有任务或有别的事，有时候是因为我要回家一躺，但我们一个月至少还能见上两三次。

从拍拖到现在，他每天的电话没间断过，每天晚上他只能抽出十几分钟给我打电话，但那是我一天里最期待和最开心的时刻！信息我们还是随时发，只要有空就回复对方！

每次放假见面，他都提前选定好要带我去玩的地方，也许因为那次在动物园里和他说过，我小时候几乎没去过任何地方玩，所以他想弥补我童年时的缺失。这坐城市的景点已差不多被我俩游玩了一半！

前两天圣诞节恰好是刘恺的21岁生日，西方节日学校不放假。他军校管理又非常严格，不轻易被请假，我们只好等到今天放假才补过生日！

在一个月前我已经开始准备礼物了，这是我送他的第一份生日礼物，我想送点有意义的东西，最后我决定亲手编织两条情侣款的围巾，过生日那天我们一起围上，为了能搭配他大部份偏黑色的衣服，我选了白色的毛线！

这个月里，我利用中午和下晚自修后的时间来编织围巾，一天只有一个多小时的空余时间，好在我手脚够快，在一个星期前已经编织好两条围巾了。除了围巾，我还会编织一些简单花样的衣服，这是初中时我跟外婆学的！那时外婆还开玩笑的说“徒弟要比师傅厉害喇！”

早上六点多我就起床了，为了和刘恺穿得像情侣装一样，我特意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黑色中长外套和黑色紧身牛仔裤，再围上白色的围巾，这样穿搭挺好看的！送给刘恺的那条围巾我已经用花纸精心包装好了。我没有提前告诉他我要送他什么礼物，这样拆礼物时才会有惊喜！

其实这座城市的冬天并不是特别冷，它不会让人冷得发抖，不会让人冷得讨厌它！它很少降温到十度以下，一个月里偶尔几天会降温到七八度，一般都在十七八度左右，平常我们穿一件恤衫打底外加一件薄外套已经足够保暖了！

天公作美，恰好这几天降温了，要不这条围巾就发挥不了它的作用！

七点半，我像往常一样在学校附近的公交车站台等他，每次我都提前十几分钟先到，我希望他一下车就能见到我，他坐车到我这里要一个多小时，他每次为了坐上最早一班车，必须要五点多起床才能赶上！

他平常上课和训练已经够累了，我真希望他放假时能多睡一会，我曾和他说过“其实你没必要那么早起来赶最早一班车，一天又不是只有这一班车，你平常训练上课那么累，以后放假你多睡一会，我们约中午见，我们见面又不差这几个小时！”

他马上急眼了，“怎么不差这几个小时？我们平常见面已经够少了，我们又不是每个周未都有空，如果我们有一个周未没空，我们一个月也才见上两三次，而且我每次又要赶晚上八点的车回军校，如果中午见，我们一天还有多少时间在一起？我可不想浪费这些时间去睡觉！为了见你，如果最早一班车是凌晨两点，我也愿意起来！”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愿意两点起来，我也不愿意两点起来见你！”其实我们见面的时间确实不多，所以我特别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每一秒钟！

大概过了十分钟，我看到他平常坐的五路公交车正往站台开过来，站台上等车的人挺多的，他们看到自己要坐的车开来，都挤在上车的位置等，生怕上车时没有座位！

有一次，他坐的公交车到站台了，我马上站到车门前等他下车，下车的人蜂拥而出，他们不小心撞了我一下，我没站稳跌坐在地上，他下车看到，紧张得马上把我扶起来，边帮我拍去身上的灰尘边说“以后别靠车这么近，上下车的人多，容易把你挤倒！以后站一旁去，我能看见你！”

五路车缓缓在站台前停下，我已经透过车窗看见刘恺，他紧跟着前面的人有序地下车，他还不忘透过车窗往站台上看！

他从车上下来了，我没猜错，他还是穿了一身黑色，宽松的外套穿在他身上把他的身材显得更加高大健壮，他走路时挺抜的腰身自信的表情，这帅气的外表和气场总能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为了让他更容易看见我，我大声喊他“刘恺！刘恺！”

他听到我的声音，顺着我的声音，他很快看见了我，满脸笑容的走向我，像以往那样直接把我紧紧拥抱在怀里，他几乎是把我整个娇小的身躯包裹在他怀里，他温暖的怀抱，把我身上的寒意瞬间散退。

“宝贝，可想你了！”他在我耳边轻声地说！

我早已习惯了他的肉麻，因为这是他每次见到我的开场白！可我还是会对他说“我也想你了！”这是我的真心话！

拥抱片刻，我轻轻离开他的怀抱，他注意到我的围巾说：“新围巾，很漂亮！”

他夸我的围巾，我特别开心。说明他也喜欢这条围巾！我不急不躁地从背包里拿出那条用花纸包好的围巾递给他，“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他接过礼物，开心得像个孩子一样“谢谢！”然后用手捏一捏了礼物好奇地问，“软软的，是什么？”

我笑着说：“你把它拆开，不就知道了吗？”

他如珍宝一样小心地拆开礼物，当他看到是和我一样的围巾时，他眼神里充满了惊喜：“情侣款围巾！这是你亲手编织的吗？”

“嗯！手工很差吗？被你一眼看出来是我编织的？”我有点不自信地问！

“不！你编织得特别好，这是我收到过最有意义的生日礼物！”他感动地说！

他迫不及待地把围巾围到脖子上，看他有些笨手笨脚的。我让他微微弯腰，然后我帮他把围巾整理好！围上白色的围巾后，马上搭配出暖男风格，把他原本硬汉的形象柔和了几份。我满意地说“嗯！好看，和你的衣服很搭哦！”

我们这样的穿搭，情侣装的风格很明显，周围的人好奇地多瞄了我们几眼！

“我们今天要去哪玩？”每次都是他提前安排好的，见面后我才问他！

这次他和以往不一样，他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他表情有些为难，带着商量的语气说：“田雨，今天中午要不和我的几个同学一起吃顿饭吧！他们非要和我过生日，这两年都是他们陪我过的，现在他们说我重色轻友，有了女朋友就不要兄弟了。如果你不想去，那我就放他们的鸽子！”

我确实不想去，他突然让我见他的同学，我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但他开口说出来了，那说明他希望我去，不然他会直接拒绝他们，而不是想征得我的同意！如果我不答应他，让他放同学们鸽子，那肯定会落他的面子！

他看我半天不回答，不想为难我“算了，我们还是别管他们了！”

“我没说不去，过生日人多才热闹！”我不想让他为难，装出一副很乐意的样子！

他没想到我会轻易答应，有些激动地说：“太好了！谢谢你！”然后开心地在我额头上连亲了几下！

“就我们宿舍里的五个男生，他们都挺好的，就是嘴损了点，平常我们聊天喜欢互损对方！我已经和他们交代过在你面前说话时要注意点的！”他说这些是想让我有些心里准备，生怕我到时心里不开心。

我勉强挤出笑容“没事，我能理解！男孩子之间的相处方式应该都这样吧！我们班的男生都这样子的！”

他们约了十一点半在市中心，具体在哪家饭店我没问。我们到了市中心，时间还早，就在附近公园里逛了一会。

时间到了，我们过去约定吃饭的地方，我没想到他们约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里，只是我单纯地认为他们会去一家普通的餐馆。

这星级酒店并不是我们学生能消费的地方，他们既然能来这里，这当然不是让我来担心的问题！我第一次来这种高档的地方，我心里还是有一点小紧张，生怕自己哪里出错而丢人！

刘恺牵着我的手进入酒店大门口，这时门童迎上来礼貌地说“先生、女士中午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的？”

“我们要去西餐厅，我们自己过去就可以了，谢谢！”刘恺礼貌的回绝了门童。

“好的！先生！”

刘恺牵着我的手直接往西餐厅走去，他熟门熟路的，这说明他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刘恺，我没去过西餐厅用餐，我不会用刀叉，我怕吃饭时你同学会笑话我！”我有些不安地说！

刘恺紧握着我的手，语气却特别温柔地说:“没事，有我在！”

每次他紧握我的手时，我心里特别有安全感！这是他给我信心的一种方式！

进入西餐厅门口，有位金发外国美女给我们开门，她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高跟鞋至少有一米七五的身高，她穿着一套很合身的黑色西装套裙，把她前突后翘的身材完美展现出来，短裙下露出白嫩纤细的大长腿，这身材不要说男生喜欢看，连女生都忍不住要多看她几眼！

以前我只在电视上看过西餐厅的装修风格，还有男女主角用刀叉用餐的情景。

我略看了一遍餐厅里的环境，复古的英式装修风格，布置格调浪漫幽雅！

此时餐厅里只有五六桌客人，其中有一桌是外国客人，也许这是餐厅特意安排一位外国工作人员的用意。

外国美女脸带笑容，用很不标准的普通话礼貌的和我们说“你好！请问你们有预订位吗？”

她说的普通话我听着都吃力。

刘恺环视了餐厅一周，他把目光停留在餐厅偏角落的那桌坐着五男一女的客人身上，尤其是那位女生，长得特别招眼，一头过耳短发，一脸英气。长得很漂亮！

这几位客人肯定是他的同学，这时他们也看见了刘恺，他们挥手示意刘恺过去！不是说好的只有宿舍里的五个男生吗？我猜想也许是其中一位男同学把女朋友带过来了！

刘恺同样礼貌地和外国美女说“I made an appointment with my friends. They're here.”（我约了朋友，他们已经来了！）

我和外国美女都惊讶地看着刘恺，我竟然不知道他的英语说得这么好！

外国美女欣赏地看着刘恺说:“sir！Need my help?”（先生！需要我的帮助吗？）

No, thank you!（不，谢谢！）

oK！

结束对话后，刘恺得意地看了我一眼，意思是‘你没想到我的英语说得这么牛吧！’我很自然地又给了他一个白眼！

虽然我的英语成绩也不差，但比起他能和外国人流利的交流，我的英语却显得逊色不少！刚刚他们简短的几句对话我也是勉强听懂！

刘恺牵着我的手往他同学走去，他边走边看着那位女生，刘恺的眼神并不友好，脸上写满了对她的不欢迎。女生却表现出一脸不屑的和刘恺对视上！

刘恺的同学看我们过来，马上站起来欢迎我们的到来，他们看到我们俩戴的围巾起哄了“哇哇哇，情侣围巾哦！在撒狗粮哦！”他们调侃着说！

我怪不好意思的，稍微靠在刘恺身后，刘恺没好气的和他们说“说话注意点，不要吓到我女朋友了”！

被刘恺训了他们才收敛起来，然后礼貌地和我打招呼“你好！很高兴认识你！”只有那位女生很不屑地一直坐着，她拿起杯子喝水，眼神却充满敌意的打量着我！这让我感觉浑身不自在！

第一次见他的同学，我心里还是有点紧张！加上这位女生表现出对我的不友善，刘恺对她的不欢迎，这少许的火药味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还是勉强挤出笑容和他们说“我也很高兴认识你们！”

“好！我来介绍一下，我女朋友田雨！”刘恺搂着我肩膀说！他继续介绍道“我同学，王宁，海宇，王维，夏天，李威！”他从左边按顺序一个一个给我介绍，我礼貌地给他们微笑着点了点头。

同学们的身高和刘恺差不多，也是剃着统一的圆短寸头，军人气质明显！

当刘恺介绍到那位女生时，刘恺毫不客气地说“谁让你来的，你懂不懂礼貌，一副像欠你一百万的死样，不高兴就别来！”能这样和她说话的，说明他们很熟悉。

站在女生旁边的李威马上说道“是我，是我让她来的，上一年她不也来和你庆祝的吗？你们是老乡，人多热闹，你说是吗？嫂子？”李威看着我说！

这声嫂子叫得我有些脸红，“是的，人多热闹！”

“是嘛！嫂子也不介意，你就别计较她了！”李威极力圆场。

“还不站起来自个介绍一下，平常不是可会说的吗？”刘恺用命令的语气对着那位女生说！

女生不情不愿地站起来，“我叫王佳，是刘恺高中时和现在的学妹！”言下之意她和刘恺高中时已认识了，而且是同一所学校！

当她站起来时，我压力可不少，她身高至少一米七以上，身材就像模特一样！其实明眼人都看出王佳喜欢刘恺，所以对我敌意才这么大！

“你好！”我礼貌地回应她。

“大家都别站着了，坐下坐下”李威没少操心地招罗着！

大家都坐下来，刘恺体贴地帮我稍微把椅子拉出来让我先坐下，然后他才坐下来！

“大家都饿了，先点餐吧！”李威继续招罗着！

大家认真地在餐牌上寻找自己喜欢的食物，我看餐牌上的价格却被惊住了，我估计我们这一桌保守消费也得要七八百元，这可是我两个多月的生活费，可我不能表现出我的不安。

他们每人点了一份牛排，还有一些沙律和甜品，我不会用刀叉切牛排，所以小心翼翼地点了一份意大利面，刘恺却看出了我的心思。“田雨，这里的牛排很好吃，既然来了，你一定要试一下！”

还没等我答应，他就帮我下单了！

我在心里暗骂他，刚刚在电梯里和他说过我不会用刀叉，他还要给我点一份牛排，非要看我出丑不可吗？

此刻我的心理压力挺大的，我自认为对刘恺的了解，其实都只是那个和我独处时的他。那怕我早已知道他的家庭条件不错，但当真正走进他的生活圈子里时，我们家庭条件的差距还是很明显的。甚至此刻我觉得和他们根本不是同一类人！

在等待出餐时大家开心地聊着天，只有我还没融入进去！而且他们聊的话题我根本插不上话，我只能随着他们的话题作出相应的表情去回应！

我的心一直忐忑不安，还在担心等下那块牛排怎么切？我不停回忆电视里切牛排的情景！

大概等了二十分钟，菜品陆续上齐了！

那份牛排摆在我面前，我真的无从下手，如果这时我拿起刀叉，他们肯定能看出我是第一次使用，我想向刘恺使眼色求助，但他自顾不停地切着自己的那份牛排，一副忙得很的样子，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只好拿起水杯喝水掩饰自己的不安，现在只能偷学现成的，我看大家都优雅地一手拿着叉子按着牛排，一手拿着刀子在牛排上轻轻前后推动，然后又把切好的一小块牛排用叉子轻轻地送入嘴里！

“嫂子，怎么还不吃？”其中一位同学看到我迟迟还不动，关心地问！

“有点渴！我先喝点水！”我不好意思地回答！

我硬着头皮拿起刀叉，做好了被笑话的心理准备！

我正准备学着他们怎么切时，刘恺把他已经切好的那盘牛排换走我那份原封不动的牛排！

我看着面前切好粒粒大小差不多的牛排，我心理顿时感动，他总能这么细心体贴，处处为我着想！

他温柔地说“趁热吃”！

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了，我开心地叉起一粒牛排吃起来！

同学们看到这一幕，又开始起哄了“刘恺，能不能尊重一下弟兄们，别再撒狗粮了！我们吃狗粮都吃饱了！”

“别管，吃你们的牛排！”刘恺没好气的和他们说。

他们没管刘恺继续说:“嫂子，你是怎么做到的？刘恺在你面前变了个人似的，对你这么温柔体贴，根本就不是我们所认识的刘恺。在你面前像只小奶狗，在我们面前像只大狼狗。”

我不知如何回答他们，只是笑了笑。他们这么形容他确实有点好笑！

这时，一直没出声的王佳很不耐烦地说“你们有完没完？这么多吃的都堵不住你们的嘴吗？”

大家都看出了王佳的醋意，识时务地转移话题！

大家在欢声笑语中用完了餐，刘恺结完帐后，同学们要到附近的商场逛逛，我和刘凯还要到附近的植物园走走，我们在酒店门口分开！

在植物园游玩到六点多，天已经开始黑了，我们像往常一样坐公交车他先把我送回学校，到了学校门口，他轻轻地亲了我的额头，然后紧紧地抱着我，迟迟不愿松手！我知道他是不想和我分开，我也一样！

“早点回去吧！等下赶不上车了！”我轻声提醒！

他没有说话，反而把我抱得更紧！

我不愿意去打扰他，我也不舍得让他回去，我也紧紧的环抱着他的腰，同样表达对他的不舍！

“田雨，今晚我不回去了！”他突然说道语气坚决！

“不回去？你今晚睡哪？”我有点惊讶！

“我不想因为每次赶车而匆忙回去，每次这样回去，我心里都特别难受！今晚我在你学校附近找个宾馆住一晚，明天军校没任务，我们还可以出去玩一天！”他特别期待我能答应。

他看我没说话，马上接着说想要说服我“自从军训结束后，我都没进去过你学校，我现在特别想去我们军训时每晚都去的那个湖边坐坐！我保证在你宿舍楼锁门前把你送回去！”

其实我一直也有和他一起再次去校园湖边的想法，可一直没找到机会。特别怀念军训和他一起的那段日子！

他恳求地看着我说“就答应我吧！下不为例！”

我点了点头说“好！下不为例！”

他见我答应他，开心得像个小孩一样跳起来，没有一点军人形象！

他迫不及待拉着我的手走进校园，我们并没有焦急的往湖边走去，像以往那样在校园里边走边聊慢慢地走到湖边的草地坐下！

今晚的月亮是半圆，星星疏少，晚上的温度比白天低几度，虽然天气有点冷，我们今天穿的外套和围巾足够保暖。而且有他在再冷也不怕！

我们像往常那样并肩紧紧靠在一起坐着，看着平静的湖面，追忆那些我们在湖边的甜蜜片断！

今天有个问题憋我心里一天了，我真不想去打断此刻这份小美好，但我还是没忍住去问他。

“刘恺，王佳喜欢你，你知道吗？”

“我知道啊！她从高中就开始喜欢我，因为我她才考了这所军校。”他大方承认，一点都不怕我生气的！

“你承认得挺大方的！你既然不喜欢人家，你就应该和她说清楚，不要给她希望！”我有点生气地说。

“喜欢我的女孩子多得去了，我哪有时间一个一个去处理解释，而且我从没有做过任何让她误会我喜欢她的事情！”她喜欢他，他说得像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语气毫无所谓！

他这么说好像没有错，但我还是很生气！可能我生气的点是他太招惹人了，我要习惯这些才不会被气死！

每次不开心，我就不说话！

他见我不说话，有点急了“我心里真的只有你，不管她们喜不喜欢我都和我没关系！”

“刘恺，你到底喜欢我什么？目前我知道喜欢你的女孩子各方面条件都比我好太多了，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在做梦，你这么优秀出众，而我却这么平凡普通，我们能在一起，我经常会觉得很不真实！”虽然我答应过他不会再胡思乱想，要相信他，但当看到强大的竞争对手时，我根本就没信心！

“我说过，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喜欢上你，我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到后来我们在一起相处后，我发现了解得你越多我就越喜欢你，田雨！你是个好女孩，特别善良！在我心里你是完美的，能遇见你，肯定是我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他特别真诚，而且把我心里的台词都抢走了，我又被他说服了，也许我的优点只有他才能看见！

他让我把头靠到他肩膀上，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这时校园特别安静！

“刘恺，以后我们会结婚吗？”这个问题也是我一直想问的。“我们会白头偕老吗？”

“你若不弃，我绝不离！”他语气坚定！

　　你若不放弃我，我绝不离开你，这句话表达了他对这份感情不亢不卑的态度，却又给足了我安全感！

　　“刘恺！遇见你，应该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运气了！”

“也是我最大的运气，田雨，我爱你！”

借着微亮的月光，我看着他深情的眼睛，他轻轻靠近我的脸，我习惯地轻轻闭上眼睛享受他的温柔，他轻轻地吻着我的唇，浅浅地，我配合地微微张开嘴唇，然后，他更深入地探索……

刘恺，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