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土地(“细足双乔”长乐绘 续一)
是亿万年的狂风,侵蚀了中央之国的北疆,风化了冰藏的沃土,于是有了一个“沙”的声响,又有了一个“漠”的沉寂。少水的“沙”与极想得到水却还是得不了水的“漠”,躺倒一块也捆在一起,成就了北方荒原的形象,塑造了北方汉子冷漠宁静的面孔。窑洞是黄土高坡的凤之窝,胡同是京津平原的鲲之巢。一东一西,彰显了不同气候,吹走了层层云团,也让红绸带从大汉的腰间飞上了晴空。小号“哒哒”地响,腰鼓“咚咚”的敲,铜器、铁器画出了一个个汉字,也播下了气压山河的种子。
是千万年的花雨,迷乱了北方大族南迁的足迹。我自北地来,老鹰山脚边的土地神起身号召土居夹道欢迎。据说叶氏最早光顾老鹰山护卫的家园,因为叶氏、何氏女儿外嫁金族,何氏孕育了两儿,其一过继给叶氏血亲,叶金共存共荣,也让长乐留下了以理学家金履祥崇仰道学的故事。我自隆中来,诸葛亮的后裔不停地拍打着蜀国的尘土,一步步循着长江、富春江而来,最后躬耕于八卦村的土地,撰写了兰西药帮的历史。我自凤阳来,朱家大主子后做了皇帝老儿的也来小山溪旁望云楼中问计,刘伯温、宋濂两贤者留下“人中神”的美名。
而今,我自南京来,油画家洪晓兰竖起了文艺馆长乐分馆牌子;我自咱们兰溪厚仁来,后起之秀吴桐启开了绘画艺术工作室的头名;还有一位姓盛名林的皮雕工艺师在日月潭中打捞晨昏,三人一起描绘长乐的天长乐的地长乐的人和长乐的精气神。
人中神,花中仙,在故国大地上永远不缺。
承继传统,不忘创新,留下画质风雅的作品,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艺术青年的不懈追求,融汇中外,纵贯古今,高歌猛进,是长乐村民搭建文旅共富工坊的精神支柱。(未完待续)
共有 0 条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