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科举的黎明》

序言

 

时光穿梭读书郎，历史长河任徜徉。

五人组队非等闲，时空之旅缘有央。

 

杜歆、张宇、吕小萌和袁小米四个孩子都是苏永经营的儿童读书俱乐部的成员。某天，一次空中旅行中，他们被召唤到一台特殊的小型飞机上，后来发现那竟是一台可以穿梭时空的时光机。他们这支时光旅行小队，有时全员出动，有时三两出行。这些聪明且个性鲜明的孩子，在时空旅行中各显神通，贡献着智慧的同时，见证着重要的历史瞬间。

第一次，他们五人到了1661年的台南，帮助郑成功驱逐了荷兰殖民者，并鼓励他追求建立贸易网络的梦想。

第二次，杜歆、袁小米和苏永到了公元前128年的若羌，遇见了丝绸之路上出使西域回程的张骞。在大家一同被俘虏、张骞几乎绝望的时候，他们鼓励他保持信念。

在第三次探险中，杜歆、吕小萌和袁小米助力蔡伦突破了造纸的难关。而且，这次苏永没有参加，是孩子们的第一次单飞。

1. 最爱王朝

书童多才通古今，历史长河浪涛新。

最爱朝代何从定？一纸文章情理陈。

苏永忍不住心想，现在的孩子们真幸运呀，有这么多好书可以读。当他还是孩子的时候，能接触到的书，除了教科书，最多有一些口袋大小的连环画。但现在的孩子们可以读到关于历史、科学等各门类，关于中国、也关于世界的各种书籍。大海一望无际，直到与天相接。他望着窗外，任由思绪飘远。

张宇问：“苏老师，你最喜欢的朝代是哪个？我最喜欢汉朝。”

还没等苏永回过神来回答，袁小米替他答道：“他最喜欢的是亚里士多德时代的古希腊。我也是。”

张宇强调说：“我是问中国历史上的哪个朝代！”

“我猜他最喜欢的是宋朝。我也是。”吕小萌回答完张宇，又望向苏永，“是不是？”

苏永说：“中国历史上最喜欢的朝代？是宋朝。”

杜歆说：“我最喜欢的是唐朝。因为有伟大的诗人和诗歌，还有胡汉交融、东西并包的文化。”

袁小米喊道：“对，对，我也最喜欢唐朝。”

张宇快速算了一下。“如果我们来投票的话，结果是：1票汉朝，2票唐朝，2票宋朝。唐宋并列第一。”

苏永突然想起了一家领先的中国电动汽车（EV）公司。在其最初的电动汽车型号中，它将顶级汽车命名为“汉”，次级为“秦”，顶级SUV命名为“唐”，次级为“宋”。在全国范围内，乃至国际上，也许汉和唐是最广为人知的朝代，毕竟，“汉”成为了主体民族的名称，而“唐人街”成了海外华人聚居区的名称。

虽然多是主观印象，苏永还是建议孩子们每人写一篇关于他们最喜欢朝代的文章，写写他们最喜欢哪些方面，以及哪些方面当时本可以更好（基于当时条件、而不考虑今天的技术）。孩子们虽然有些勉强，但还是同意了。让他们写作的时候，总是需要一点推力。虽然他们好奇好学，有想法，但还没有爱上写作。也许是因为他们年龄还小的原因。

 

2. 大唐之行

银屏一点定方向，大唐长安蓬勃向。

历史长河任遨游，少年心事谁能想。

孩子们每人拿到一张纸，思考着如何动笔。突然，他们的手表同时开始发光并震动。苏永今天似乎心事重重，又看向窗外了。杜歆用手指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向伙伴们眨了眨眼。

下一刻，他们四个少年又在时光机里了。杜歆、吕小萌、张宇和袁小米坐在那里，但苏永没有来。

“喔！逃过了写作。”杜歆和吕小萌击了一下掌。

他们看了一眼控制面板。前三次旅行的时空选项都变灰了，只剩下最后一个选项 “长安，公元621年”。

“那绝对是唐朝无疑，是唐朝建立的第三年。”吕小萌说。

“哦不！我还希望能见到杨贵妃呢，但也许我们来得太早了。”杜歆有点儿掩饰不住的失望。

“我还希望能见到大诗人李白呢。但就像你说的，我们来得太早了。”吕小萌附和道。

“别抱怨了，姑娘们。”袁小米插话说。“重要的是，我们来到了中国历史上最伟大、至少是最伟大之一的朝代，我们将要帮助创造历史。”

“猜猜我们这次会见到谁？”张宇问，“也许是将在五年后登基称帝的秦王李世民？或者是像秦琼那样的一代名将？”

“只有一种方法能得到答案。”袁小米说，“我们出发吧！”

飞机嗖的一声就飞了起来。它在空中呼啸向前，像飞速闪过的流星。令人眼花缭乱的颜色在舷窗外舞动，像某种高速扭曲变幻的彩虹。他们仿佛正在潜入一个神奇的隧道，穿越一个闪烁着神秘的星漩。

3. 何为科举

金桂飘香枫叶红，时光穿梭至唐宫。

少年立志展宏图，科举之路始初通。

当时光机停下时，他们站在一个大花园的角落。银杏金黄，枫树火红，松树翠绿。阳光斜穿照过树木的间隙，草丛像风中的波浪一样起伏着，还有地方开满了各种颜色的雏菊。稍远处，他们可以看到金色的屋顶在墙后高耸着。

“这可比我们上次旅行好多了。我觉得金色屋顶那里是宫殿，你们觉得呢？”杜歆说。

“当然！金色屋顶，肯定是宫殿。”吕小萌说，“我们可能会见到皇帝，或者是王爷和公主们。”

“拜托！姑娘们。这可不是一次普通的旅行，请让我们先了解一下我们的任务。”袁小米说着触了触控制面板，上面弹出满屏信息。

“是的，小米说得对。”张宇附和道，“我也想去看看皇宫，但我们首先要做的是了解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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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

中国的科举考试，或称科举，自唐朝（公元622年）开始，直至清朝（公元1905年）结束，一直是中国历朝政府选拔人才的重要方式。

在汉朝和隋朝，政府曾采用举荐制度，隋朝也曾考虑过尝试科举制度，但科举直到唐朝才正式成为招募公务员的重要办法，并在宋朝进一步发扬光大。

科举主要考察考生对儒家经典的理解，以及治国理政方面的思考和写作能力，有时还包括“五学”：军事策略、民法、财税、农业、和地理。

科举制度旨在确保官员的任命基于功绩和能力，而不是偏袒或世袭。任何成年男性，无论其财富或社会地位如何，都可以通过科举考试成为官员。

对于皇帝来说，科举有助于他们从基层招募精英，以抗衡地方士族、军事领袖、以及外戚的影响。它还有助于维护文化统一和对基本价值观的共识。

对于人民来说，科举为来自较低社会阶层的人提供了阶层向上流动的机会，限制乃至逐渐消除门阀大族的世袭权利，为人民提供了希望。

对于政府来说，科举提供了相对更好更一致的有能力的官员。

尽管在后来的朝代中，科举逐渐变得僵化，并且导致许多本可以在商业和技术领域取得成就的才智之士内卷科举一条路，但它整体上被视为一项伟大的创新。

直到1953年英国的诺斯科特-特里维廉法案，西方才诞生类似的公务员选拔制度。中国科举制度在中古时代的先进性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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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要参加最早的科举考试吗？我讨厌考试！”杜歆大声说。

“上面说‘成年男性’，所以我们想参加也没资格。”吕小萌说。

“太好了。”袁小米说，“我也不喜欢考试。”

“真的吗？”张宇说，“我倒是希望能参加考试并取得一个功名，成为进士，甚至状元。”

“拜托！别做梦了！你应该知道，在唐宋成为进士，比我们的时代考进清华大学还难。在唐朝，通常一年不会有超过20个进士，占适龄人口比例低得可怜。”吕小萌评论道。

“等一下！”袁小米突然拍了一下大腿。“你们注意到科举考试是在公元622年开始的了吗？而时空机把我们带到了公元621年。”

“太棒了！也许我们将要帮助启动这一制度？那听起来很有趣。”杜歆的脸色瞬时亮了起来。

4. 随入唐宫

秋风送爽入皇家，金碧辉煌映日斜。

少年步入深宫阙，心怀忐忑情难遮。

孩子们从时空机走出来，遥控它隐形。这时，他们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接着有人说话。

“殿下！前面有些孩子。”只听有人说道。

殿下？孩子们转过身，看见一个二十多岁的英俊男子，后面跟着几个人。他看起来自信而坚定，脸庞年轻，但眼神无比睿智。

“你们不知道见到秦王殿下要鞠躬吗？”一名护卫冲仍然惊愕的孩子们喊道。

那位王爷摇了摇手。“没关系，他们只是孩子。有位智慧的哲人曾经说过，‘你想别人怎样对待你，你就怎样对待别人’。我们应该友善对待人民。”

孩子们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一起向王爷鞠躬。王爷询问了他们的名字以及他们在做什么。他们说是跟着他们的狗来到这里的，然后狗就从视线中消失了。

“需要我的手下帮你们找吗？”王爷和善地问道。

“不用了，谢谢。”袁小米回答说，“我是说，您一定很忙，而且狗会自己找到回家的路。”

王爷笑了。“虽然我是个忙人，但今天却不忙。孩子们，想和我一起散散步欣赏风景吗？”

孩子们一致点头。看来王爷想要接近普通百姓，因为他开始和孩子们靠在一起走，护卫们只是近距离跟在后面。

“家里今年的收成如何呀？”王爷问道。

“非常好，殿下。”杜歆说，“比去年好多了。”

“听你这么说我很高兴。现在战争结束了，许多人回到了他们的农田，甚至还在开垦新的土地。生活很快就会变得更好的。”王爷望向远方，然后又看向孩子们。“你们学过读书吗？还有骑马？”

“学过。”吕小萌回答说，“我们都学过读书。而且我也会骑马。”

“哇！太棒了。”王爷拍手称快。“我一直说女孩应该像男孩一样被允许学习。你还能骑马？真是太酷了。”

王爷告诉他们，他们应该学习骑马和狩猎，这些和读书写字一样重要，尤其是对男孩来说。“一个是锻炼身体，一个是锻炼心灵。”

说到狩猎，王爷邀请孩子们共进午餐，品尝他前一天猎获的猎物。于是他们被引领进入了皇宫的西院，这竟然就是他们从墙的另一边看到的地方。王爷去换衣服，把孩子们留在了餐厅。

“你们听到他们称呼秦王殿下吗？他就是李世民，下一任皇帝哦！”吕小萌低声对其他人说，他们都点了点头。

5. 皇家午宴

皇家午宴乐悠悠，玉盘珍馐但膝疼。

少年围坐长几旁，宴罢方知天下情。

孩子们站成一圈，仍在努力消化他们的震惊。他竟然真的来到了唐朝的皇宫，并且见到了中国历史上最伟大之一、或者即将成为最伟大之一的太宗皇帝。

他们此刻都一直站着，还有另一个不足道的原因。

“我们得跪坐着吃午餐吗？”吕小萌低声问道。

“恐怕是的。无论我们多么不适应，这都是礼节。”张宇说。

“哦，天哪！我多希望我们能有椅子坐。”杜歆说。

“你还想坐沙发吗？”袁小米开玩笑说，“椅子还没在中国出现呢。”

就在这时，王爷更衣完毕，重新进入了餐厅。“请坐！” 他说着在桌子一头的垫子上坐了下来。

孩子们一个接一个地跪坐下来，袁小米和张宇在一边，杜歆和吕小萌在另一边。杜歆是最后一个坐下的，脸上隐约的露着一丝不情愿。

在菜肴上桌之前，先上了茶和茶点。他们各自喝了一口抹茶。

“你们和家人喜欢新生活吗？”王爷放下茶杯问道，“官员们对你们好吗？你们喜欢他们吗？由于他们中的许多人都参加过战争，我希望他们能够很好地过渡到日常生活的角色中来，不至于太鲁莽。”

孩子们说官员们还不错，人们也喜欢新的稳定生活。

“过去四百年里的战争太多了。在前朝，人们也只享受了几十年的和平，然后又是多年的战祸。”王爷叹了口气，“这片土地上的人民应该享有和平与繁荣！我们这个新朝代，一定要实现这一点！”

“是的，您会的。人民相信您。”袁小米说。

“不是相信我，而是相信我的父皇和我的太子皇兄。”王爷说。“也许是对我们整体、对朝廷和各级政府的信任。”

杜歆对吕小萌使了个眼色，想起是这位王爷，而不是他的皇太子哥哥，将在几年后成为新一任皇帝。

“您将会做出伟大的贡献的。”吕小萌礼貌地对王爷说。王爷自信的点了点头。

袁小米提议干杯。“为皇上！为殿下！为新朝代！”王爷补充道，“为人民！”他们都深深地喝了一口茶。仆人们开始上菜，有肉、鱼、面，还有王爷昨天新猎的野味。

 

6. 共商国是

长几深议国策商，少年智谋献锦囊。

科举新策初构想，历史长河待新潮。

“坐”下不久，杜歆和吕小萌就开始感觉腿不舒服了，但又不好意思大幅挪动身体。两位男生似乎稍微好一点儿，但也强不了多少。说实话，对现代人来说，长时间跪坐确实是挺困难的。

不知道王爷是注意到了这点，还是他自己也累，只见他动了动身子，改为盘腿坐，并对孩子们说，“可以坐随意些。”孩子们都松了一口气，立马从正式的跪坐改为较为舒适的盘腿坐。

“皇上陛下前几天谈到关于地方官的情况。所以我刚才问你们，是为了得到些第一手信息。成年人有时可能不敢说实话，我相信你们这些孩子总是坦率的。”王爷解释了军事将领如何帮助建立王朝，然后又表达了对一些将领可能骚扰百姓甚至拥兵自重的担忧。

“朝廷可以不定期将他们调往不同的地方任职。”杜歆建议。

“是的，可以，实际上我们已经开始那样做了。”王爷说，“但是，如果政府官员大部分是以前的将领、地方豪族、或皇亲国戚，从长远来看，这是不稳定的，正如历史已经无数次证明的那样。我们需要设计一个新制度。”

“朝廷可以通过考试来选拔官员吗？”袁小米说，他为自己能提出这个想法而感到自豪。

“英雄所见略同。我简直不敢相信你小小年纪会有如此出色的主意。”王爷向袁小米竖起了大拇指。“实际上，这正是我们在朝堂讨论的内容。但关于细节还存在分歧。另一方面，有些人认为汉朝和隋朝也尝试过类似措施，但结果并不理想。”

“我们只是孩子，但希望国家有一个光明的未来。”吕小萌说，“既然官员手中有权力，朝廷就需要想法选出最有能力和最诚实的人。任何人，无论他地位高低和经济贫富，都应该被允许参加这样的考试。”

“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但有人担心太多申请者的考试很难安排。所以他们更愿意让地方官员先推荐一个名单。”王爷说，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为什么不把考试分成几个阶段呢？”张宇建议，“比如，只有通过初级考试的人才能参加下一级别的考试，以此类推。”

“是呀！你说得对。为什么我没想到呢？”王爷的眼睛闪过一缕光芒。

“打算考些什么内容呢？”吕小萌问。

“会考写作，关于价值观和治国策略。”王爷说。

“也许您还可以考数学，以及您所说的骑术。”张宇建议。

“大概一个人很难在这么多领域都表现出色，不妨将其分为不同的科目。”袁小米补充说，“这样就可以选出不同才能的人。”

说到这里，王爷有点儿激动了，甚至无法保持坐姿，直接站了起来。孩子们也赶忙跟着站了起来。王爷绕过桌子，拍了拍每个孩子的肩膀。“哇！你们帮我们解决了很大的问题。我明天就要和陛下谈谈这个！”他说，“我相信你们长大后也能从这些考试中受益。”

他们再次坐下。孩子们建议促进商业贸易和文化发展。王爷说他完全同意。说到文化，他让一个仆人拿来他的一首诗，并将其作为礼物送给孩子们。“我很爱诗歌。这首诗赞美了一个朋友，而你们也是我的好朋友啦。”

7. 依依惜别

皇家别宴情难舍，少年心事各踌躇。

金殿辉煌人去远，历史长河自流转。

午宴临近结束，一个仆人走到王爷身边，在他耳边低语。王爷告诉孩子们，他的兄弟们邀请他下午去参加一场狩猎，不好意思今天只能先到这里了。

“没关系。反正我们也该回家了。”袁小米说。“谢谢您的盛宴！”孩子们都欠欠身子、向王爷鞠了一躬。

“应该说谢谢的是我！”王爷说，“你们可是帮助描划了一个可能持续数百年并造福我们国家的制度。我会永远感激不尽的。”

“殿下！”吕小萌低声道，有点儿欲说还休的神情。王爷转脸看向她。吕小萌不确定是否应该发出警告，怕他的兄弟们有什么不轨的图谋。她咬了咬嘴唇，在做着心理斗争。

“有什么我能为你做的吗？”王爷问。“尽管说。”

袁小米向吕小萌轻轻摇了摇头，但吕小萌已经决定，哪怕不能全盘托出，无论如何也要给秦王一个暗示。“没什么！只是希望您在狩猎时注意安全。” 她在“安全”这个词上稍微加强了一下语气。

王爷笑了。“别担心！我驰骋战场多年，相比起来，狩猎还能有什么危险！”

吕小萌思考着她的词汇选择。当然，问题不在于狩猎，而在于他的兄弟们。然而，她不能直说。“只望殿下多加小心！始终做正确的事！”她希望有朝一日，在保全生命和争夺皇位的时候，他能理解这层意思。

“谢谢你们。我们应该还能再见的。”王爷向他们抱拳告别，让仆人们带他们出去。

8. 时空奥秘

智能助手阿尔法，时空遨游揭秘开。

历史穿梭保卫责，少年心中梦想追。

“做正确的事。啊？”袁小米在他们走出皇宫，进入花园时对吕小萌说。“你差点透露了尚未发生的历史。”

“别为难她！小萌并没有违反任何所谓的时间旅行规则呀。她又没明说，只是给了一个模糊的暗示。”杜歆为她最好的朋友辩护起来。

“对呀，只是暗示，就像杜歆说的。”吕小萌自豪地说。

张宇问大家是否真的认为科举考试是个好事。各种利弊，他们讨论了好一阵儿，整体觉得还是利远大于弊。而且，无论利弊如何，无论是否喜欢，这都是真实历史的一部分。

他们环顾四周确认附近没有人后，袁小米点了一下手表，时空机显形出来。他们走进时空机，还没来得及落座，就看到控制面板在闪烁。大家全都靠拢过去看个究竟。只见有一个信息图标显示“时空机ABC”。张宇迫不及待的点击了那个图标，希望能解开他心头一直以来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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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机ABC】

这是一架建造于23世纪的时空穿梭机。我是它的人工智能大脑“阿尔法”。

在过去两个世纪，科学取得了巨大的突破，人类可以使用一部分曾经的“暗能量”来制造力场。此后不久，人类终于建造出了时间机器，并为探索平行宇宙做了很多准备。我们并不发送实际的人体穿越时空，而是发送他们的思维去利用名为“元”的化身进行探索旅行。时间旅行技术已经被证明是安全的，并吸引了众多旅行者。

另一方面，当代哲学家担心有人可能出于自私或邪恶的目的破坏我们的历史。

因此，在地球联盟议会的指导下，我们从不同时空挑选一些诚实能干的志愿者来监督我们的关键历史事件，确保历史不被篡改。正如最近四次任务所展示的，你们被召唤、测试、并选中了。

恭喜你们！杜歆、张宇、吕小萌、袁小米、苏永！

由于当前技术的限制，年龄在10-20岁之间的年轻旅行者更能适应频繁的时空旅行，而年纪较大的人则需要更长时间才能完全恢复。你们都是了不起的人，尽管我无法透露关于你们未来的信息。（所以，也请不要问我，问了也是白问。）苏永可能作为导师和偶尔进行时间旅行，但任务将主要落在你们几位年轻人身上。

我谨代表地球联盟议会，正式邀请你们加入时空安全护卫队，或者像你们所说的，时空机少年团。我将作为你们的人工智能助手，将竭尽所能的为你们的时空旅程服务。可以放心，我会永远竭力服务你们，而不会伤害或控制你们，这是人工智能底层算法所决定的。

你们的量子手表是跨时空量子沟通和量子传输的关键钥匙。如果决定加入，你们可以在下次旅行前利用量子手表录入指纹和虹膜信息。如果决定不加入，你们也可以留下手表，作为时空旅行的纪念品，届时它会自动关闭量子功能，成为一只普通的手表。

你们有一周的时间来考虑这个提议。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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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他们都惊叫起来，嘴巴张得大大的。

“这信息量也太大了吧，一时难以消化！”杜歆看着她的朋友们说。“我们是不是先回去，然后再慢慢考虑？”

大家都同意。他们也想听听苏永的想法，虽然他看来只是个“编外”的导师，嘻嘻嘻。

袁小米按下了回家键。喷射机在空中急速飞行，炫目的火花在窗外爆裂开来，就像一场流星雨。色彩在他们周围旋转舞蹈，像宇宙中的彩虹一样旋转。他们感觉仿佛正在潜入一个魔法隧道，穿越一个充满闪烁灯光和神秘奇观的星云。

下一个瞬间，他们回到了图书馆。苏永仍然望着窗外。孩子们看到每人面前都有一张纸，就像他们离开的那一刻。

“我们现在做什么呢？”袁小米问。

苏永转过头，盯着袁小米。“才过一分钟，你就忘记要做什么了？”

“哦，没关系。”袁小米突然回忆起来。“要写我们最喜欢的朝代。”

然后，袁小米对苏永眨了眨眼。“对你来说可能只过了一分钟，但对我们来说，也许过去很久了呢，如果你知道我的意思的话。”他边说，边拿出了秦王送的诗。

“啊，那是怎么回事？”

“探险故事可以等等，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讨论。”杜歆对其他人点了点头，开始给苏永讲述起了时空机ABC。

听完杜歆讲完后，张宇和袁小米表示已经决定加入，杜歆和吕小萌也倾向于加入。

“不用急。”苏永说，“我建议你们以合适的方式咨询一下父母。无论你们多么聪明、多么勇敢，毕竟你们还是孩子。”

在苏永内心深处，他确信他们都会加入的。

（本书完结，系列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