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绿的春天

                  ————读《吹小号的天鹅》

读完了E.B怀特写的《吹小号的天鹅》，我还沉浸在“发绿的春天”。

“发绿的春天”，好喜欢这个名字，仿佛看到了路易斯和塞雷娜相亲相爱在池塘里游泳，闻着大地长睡后醒来的气息，看着强烈的阳光穿过树梢，带给人们的新的世界，新的生活，新的狂喜。哦，发绿的春天！

《吹小号的天鹅》，原名《天鹅的小号》，是怀特最后一部儿童文学作品。写的是一只生下来就不能发出声音这一致命缺陷的吹号小天鹅和命运抗争，克服了种种困难的故事。美国当代大作家厄普代克巴怀特的认为《吹小号的天鹅》写得“最无拘束，娓娓而谈”，“他的故事给小朋友一个最有说服力的关于成长的寓言。”

                                    ①

E.B怀特不愧是美国著名的散文家。萨姆在那个春天早晨发现的池塘，在他的笔下变得温暖而又充满生命力。

“整个冬天，雪覆盖着冰，池塘在它这白毯子下面冰冷的躺着，静止不动。大多数时间一点声音也听不见。青蛙沉睡着。金花鼠沉睡着。偶尔有一只蓝鲣鸟叫两声。……冬天好像就将这样一直下去，永远没有尽头似的。”

“ 青蛙从它们的长睡中醒来。乌龟在小睡之后又苏醒了。金花鼠感觉到轻柔的温暖空气吹过树木。”

冰在融化，池塘上出现了一道道水……空气中有一股气味，土地在漫长的冬季醒来的气味。树叶爆出很小的绿芽，这些绿芽在长大。”

……

                                ②

“萨姆咯咯笑。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他爸爸附近池塘里有天鹅。他保守着它们的秘密。他到池塘总是独自一个人去的。他喜欢这样。天鹅它们也喜欢这样。”

我也喜欢这样。心中怀有这样一个美好的秘密，所有的日子都会因此飞扬。因此才有了“简直没有一点声音打扰着森林中的寂静。”

我也喜欢这样的萨姆。和我一样，有一个日记本——记下一天天的生活。

“萨姆合上他的小本子，脱去上衣，爬上他的床，闭上眼睛躺在那里，想着狐狸为什么叫。几分钟后，他就睡着了。”

“萨姆合上记事本，对爸爸说了声晚安，吹灭了灯，爬上他的床，他躺在那里想鸟怎么会知道怎样造窝很快。他的眼睛闭上，他睡着了。

……

“萨姆放下他的记事本，他脱掉衣服钻进被窝，他躺在那里想“黄昏出没”的是什么意思。不到三分钟，他已经睡着了。”

“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啊！

                            ③

虽然说这是一部童话，我还是被这只小吹号天鹅，给感染到了。

被他那股不服输的劲头感染到的吗？发不出“咯—嗬”“咯—嗬”的吹号天鹅，就不算真正的吹号天鹅吧。当他拥有了自己的小号时，“咯—嗬”的叫声算什么呀？那一曲曲用小号吹起来的乐曲，才是“多么好玩，多么快乐。”尽管那是用剃刀片把右脚的蹼割开换来的；尽管是花费了三个多星期的时间，挨过了湖上的寂寞换来的……

是被他拼命挣钱还钱的劲头感染的吗？为了还钱，它飞跃千里背着石板石笔和小号去找萨姆。它在库库斯库斯夏令营担任吹号员；到波士顿大公园的天鹅游船上工作，去费城夜总会，吹小号……终于把挣来的钱还给了卖小号的老板。

当然还有它对塞雷娜的爱情，还有它幸福的生活……

耳边好像传来小号的声音：

哦，到了发绿的春天，

在岸边树旁歇着，

我将为爱情而悲伤，

为我想念的天鹅。

……

                            ④

哦“黄昏出没的？”是什么意思呢？

我放下我的记事本，脱掉衣服钻进被窝，想“黄昏出没的”是什么意思。

希望不到三分钟，我也睡着了，在那个发绿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