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来的青鸟
过去一个月,我住在多尔衮公园附近,天天琢磨宝泉营,不觉年就过完了。
多尔衮公园我闲暇时常去。各色草木还在冬天里呼呼大睡,小池塘里的水鸟就显得特别欢快。
最后一天,小丁载我们去海德公园,那里的水鸟大概一直延续着演讲者的基因,更加聒噪,围着游人,载歌载舞,一刻不停。那份熟稔与热情,比浩荡的春风还有感染力。我在公园的工艺品店里,买了一只黄蓝相间、眉目如画的毛毡小鸟,心下想留住这一刻。
这只小鸟,我叫它青鸟,就是梅特林克笔下的那只。它跟着我飞回北京,然后又跟着我回到我爹娘身边。
我把青鸟挂在俺娘的窗子上,让它和RRY亦庄亦谐的福字为伴。俺娘后来又把它关在了玻璃书橱里,说是怕它招灰。我和RRY最后把它挂在家里最象森林的地方。它可以载飞载鸣,不论白天还是夜里。
虽然晚了,青鸟还是回家了。就象梅特林克说的,阳光里,空气里,时间的流转里,到处充满着人们没有发现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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