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的矛盾体–高傲又愁苦的她
关于她的故事想写了很久很久了,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始,纷乱繁杂的生活中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好像也没有特别轰轰烈烈的,但是另一个视角看芸芸大众,又有多少人不是平凡中带一点波折过完一生呢,就因为这个原因,回过头来想想,她的故事还是值得一写的。
1958年的某一天,在广袤的农村一个已经不算宽裕的六口之家又诞生了一个小女婴,因着她出生的时候大姐大哥都快要说亲了,所以除了她的妈妈其他人也没太在意她的到来,添个孩子添双筷子而已,只要身体健康养大就可以了,对家人来说没什么特别的,在1958年大家都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年代,她的妈妈也不会因为生了她会坐月子,至多休息一两天能活动就继续下地干活了,所以她的到来对谁都没影响。
普普通通的日子(对于她的妈妈来说并不普通,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女人,一边挣工分一边还要照顾一家的生活起居。)就这样过了六七年,她的嫂子即便在不喜欢她,有她妈妈护着她的生活除了吃不太抱穿不太暖还是开心快乐的,八岁的时候在她妈妈再三央求下她还成了家里四个女孩中唯一一个可以上学的,虽然村小学的老师水平并不高,除了语文数学也没有其他更有乐趣的课程,但是她还是每天快乐的像一只飞出荆棘的小鸟,快乐的如饥似渴的学习着新知识。
小学五年级的时候下午课间她正在和女同学踢毽子,忽闻对面操场初中部的男孩子指着她喊:“快来看呀这是咱们村小虎的老婆!哈哈哈.......”听到这样的言语,她简直气炸了肺,但是她不敢反驳也不敢告老师,只能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恨恨的瞪着眼睛流眼泪,这时恰好有一位老师经过,因为她成绩好的缘故,在这样的合作社学校(老师和学生都是几个村认识的人)里老师们也对她诸多偏爱,那位老师呵斥那群嘻嘻哈哈的男孩快回班级,并跟她说会告诉男孩们的老师让他们不在欺负她,随着上课铃"咣咣咣”的想起,这件事就这样告一段落了,但是在她心里这件事就像一根丑陋生锈的钉子扎在心里。她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在学校度过了整个下午,一回到家她直奔厨房看见妈妈的第一件事就是问这个事情的真实性,嫂子也在厨房,见她肿着眼泡轻蔑的斜了她一眼道“当然是真的,难道你还想在这个家吃白饭到老,人家那家人有数不清的袁大头(银元)还亏了你了!”
她知道妈妈没吭声那就是真的了,以后她就是那个不认识的据说有袁大头的小虎老婆了,她悲从中来但是除了哭不知道该怎么办,爸爸和大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从来不会在意她的情绪,对爸爸来说能让她上学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其他事不该她过问,她也不敢过问,大姐二姐已经嫁人,三姐是个假小子,除了跟着男人劳作其他时间也是喂牛爬树,和她总是说不到一起去的,她有时候也奇怪在这样的家庭中怎么会出了她这样一个人,在那个年代一个女孩能不参与劳作只专注于读书的家庭,算是非常稀有了,但是父母也只是想让她多认几个字而已,既定的生活轨道不会有变化,就像到时间了她也一样要嫁人,老老实实的面朝黄土背朝天,过好一个农妇该过的日子,但是她不甘心,她想成为书中那样的女性,她不想嫁人想一直读书,只有这样她才觉得她和其他女孩不一样,像是真正或者,而不是像个木偶一样被牵着线过那样一眼望到头的日子。
先写到这里吧,我的生活也是人仰马翻,能抽出写作的时间极其有限,但是能写作也让我心里踏实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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