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我成了飞天蝙蝠柯镇恶
第一章 破庙惊变
迷迷糊糊的我翻了下身,肚子咕噜噜地乱叫。唉,饿死我了!我缓缓睁开眼:“咦,我没有死?这是哪?怎么在一个破庙里?这尼玛是在梦里吗?”“哎呀,扎死我了!”我擦?我怎么在一个草堆里睡的?我昨晚也没喝酒呀,什么情况?还在做梦吗?我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周围,几乎一眼一句“我擦”——只看见我右手边上还有个木拐杖,大概一米多长,枣红色的杖身,得有胳膊的粗度,还雕花着龙的图腾;杖的握把是一个黑色蝙蝠呲牙咧嘴展翅飞翔的形象。仔细看了一下,杖身上还有三个大字:“柯镇恶”……我突然双手不由自主地摸了一下脸:“艾玛呀,我怎么满脸大胡子呀?我擦,我这是穿越了吗?而且穿越成了《射雕英雄传》里最丑老头柯镇恶?不行,我得出去看看!”
啊,啊,脑袋好疼呀,所有的记忆在我脑中一闪而过,我,”我想起来了,我叫柯镇善,男,28岁。长相别人看着丑,我自己看着帅那种——从小不知什么原因被父母抛弃,十八岁离开孤儿院踏入社会后,也想过找个好工作。曾去辅导过大学生,给他们讲述《掩耳盗铃》的课文,结果我被“活..”着辞退”了
后来,我通过自己坚持努力终于成就了在工地给瓦匠当助手,挣了钱报了一所名校——别问我什么学校。就是学技术到X,X,X的名校,数月以后,毕业的我,开着别人出借的挖掘机,叼着颗草叶,正耍帅呢,“咔嚓”……抓到了一个光缆!
然后就.......
。。“啪”
我一拐杖砸在破庙门框上,我慌张匆忙的就要起床往门外走,啪,哎呀我了个DJ呀,摔死我了,我尼玛还是个瘸子…这张扎手的络腮胡脸,这根磨得发亮的熟铁拐杖,还有破庙外那片萧瑟的芦苇荡,正是《射雕英雄传》里柯镇恶的经典开场场景。
“咕噜噜——”
肚子又开始抗议。我爬起来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往外走,突然想起电视剧里柯镇恶的绝技“降魔杖法”,试着挥了个棍花,却差点被拐杖带得摔进泥坑。旁边流过的小溪,哗哗的水声让我感觉到一切事物是那么的真实,这种古代的气息,我虽然从小就有一个武侠梦,但也不能让我穿越成一个老头呀,我走到水旁,看见了倒影中的自己。
大概五六十岁的样子,左眼黑布渗着暗红血渍,边缘结着黄痂,右眼凸得像隔夜馊饭里泡胀的黄豆,眼白爬满蛛网般的血丝。塌鼻梁只剩两个黑洞朝天张着,嘴唇裂成三瓣,上唇翻起露出半截泛黄犬齿,下巴垂着核桃大的肉瘤,随呼吸晃来晃去。乱发里缠着草屑和鸟粪,脖颈爬满褐色斑点,指甲缝嵌着黑泥,拐杖头还粘着半块隔夜的饼渣——活脱脱从枯井里捞上来的千年古尸。
对着溪水倒吸凉气,拐杖“当啷”落地,双手疯狂搓脸试图搓掉这张人皮面具,却搓得瘢痕生疼。抓起溪边石头砸向倒影,水花溅湿裤腿,映出碎成齑粉的丑脸——比《射雕》剧组用的特效妆还惊悚十倍。蹲在岸边扯着枯草尖叫:这泥马上天是不是拿《山海经》当穿越指南?!给我换张脸啊!系统,系统,???我擦,我特么穿越还不带系统,别人穿越都是王爷,公主,甚至皇上,最起码来个高富帅呀,就算换成像‘黑风双煞’,那样露着骨头也行啊!”越喊越绝望,抓起拐杖猛砸水面,惊得溪里游鱼集体翻白肚皮装死,仿佛也在为这张脸默哀。系统,系统,完了,真没有系统,算了听天由命吧,穿越这部剧里泡妞是不行了,别人穿越是当皇上,当王爷当公主,我尼玛穿越是为了什么那?活着?
就这样过了大概五六个时辰!我已慢慢接受了,就像星爷的大话西游里经典台词一样,总面对这丑脸,吐啊,吐啊,就习惯了!
咦,此刻突然想起一件事:在《射雕英雄传》里,我没遇到梅超风之前,眼睛还没瞎。虽然长相像瞎子的脸,双眼像没长开一样,但好歹还能看见!还好是这样——以后见到梅超风,得先护住眼睛啊!
芦苇深处传来马蹄声。我连忙躲到树后,只见两匹骑马队疾驰而过,为首者头戴毡帽,腰间弯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竟是梅超风的弟子!
对了,我还有其他六怪兄弟“得赶紧找兄弟们汇合。”我摸着腰间酒葫芦(幸好这玩意儿还在),突然想起柯镇恶的经典台词,故意粗着嗓子咳嗽两声:“各位朋友,借光了!”
话音刚落,芦苇丛中窜出两道黑影!我擦,!我这个破嘴呀干嘛非得嘚瑟说句话,完了,完了,这两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话音刚落,两个黑影直接出现在我面前,我本能地举起拐杖格挡,却见对方是抱拳行礼的:“柯大哥!可算找到你了,朱聪那厮在前面镇子摆了酒局,说要给你接风!”
居然是韩小莹和南希仁?!
韩小莹身形苗条,看上去20岁出头,透着江南水乡女子的温婉灵秀。她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皮肤白皙如雪,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柔顺地垂落在身后。她的五官线条柔和,嘴角总是带着一抹抹淡淡的笑意,给人亲切又温暖的感觉,虽称不上倾国倾城,却自有一种清新脱俗的美。在七怪中排行老七,但是武功较弱排行末尾。
南希仁是个壮实的汉子,总是一身樵夫打扮,粗布麻衣上带着劳作的痕迹。他脸庞线条刚硬,被日光晒成古铜色的皮肤下,刻着几道岁月的皱纹,显得质朴又沧桑。他的眉毛浓密,双眸深邃有神,透着沉稳和坚毅,不说话的时候,气场十足,一开口,又总能直击要害,让人信服。我强装镇定,模仿柯镇恶的威严点头:“甚好,边走边说。”心里却慌得一批——劳资连《射雕》原著都没看过,只看过电视剧,这穿越得也太突然了!唉,我一个东北人确穿越到了这里,我以后说话不能着急说,要不然在给俺们那旮瘩的东北方言整出来可就操蛋了,
第二章:酒肆惊魂铁杖立威
镇子西头“醉仙居”飘来肉香时,我的口水已经滴了半葫芦。
推开门,就见一个瘦猴般的汉子冲我挤眼:“大哥,可算来了!瞧瞧兄弟给你留的酱牛肉——”
这特么就是妙手书生朱聪?!
一个落魄书生模样,和穷困潦倒的形象。他常拿着一把破油纸扇,给人一种小学都没毕业却敢给大学生当家教的气质,还不时挤眉弄眼。让人总想不由自主的双拳向他脑门奔去。”在七怪中排行老二,武功一般,绝技是偷。我刚要答话!”二楼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七个锦衣汉子踢翻酒坛,为首者腰间挂着金刀——竟是《射雕》开篇就被郭靖母子反杀的段天德!
“店家!给大爷们上二十坛女儿红,再找两个——”
“砰!”
我的铁拐杖已经砸在他脚边,酒坛碎渣溅得他裤腿全湿。我尼玛..”我这腿脚一瘸一拐的,这手里的拐杖也特么不受控制,这怎么一拐棍给这小子酒坛子干稀碎,这不完了吗,刚穿越就要尬呀,
“段天德?”我故意压低声音:模仿原著里柯镇恶的沙哑腔调,“还记得六年前牛家村那把火吗?”这个时候我必须得镇定,其实此刻我裤腿子都烫挺,鞋都湿了,
全场死寂。段天德脸色骤变,手按刀柄却不敢拔出——他显然认出了我手中铁杖。
此时我趁机怒道:“今日暂且记下你狗头。”我敲了敲桌面,“明日午时,嘉兴府西桥头,敢来否?”
他额角渗汗,带着手下灰溜溜退场。朱聪凑过来低声笑:“大哥这威风耍得妙!不过...你何时与段天德结的梁子?”
我心里暗骂“劳资哪知道”,面上却一拍桌子:“自然是为了——江湖正义!”
第三章:夜探荒村初显身手
子时,荒村破屋内。
我蹲在墙角,看韩宝驹用朱砂在地上画五行阵图,手心全是汗——等会儿可就要直面梅超风了!
“大哥,该你守西北方位。”全金发递来几枚透骨钉,“那妖女阴魂不散,咱们得小心她九阴白骨爪。”
我尼玛,我刚当这么一会柯镇恶不是特么遇到段天德来,就是梅超风来的,到现在为止我特么还没撒一泡完整的尿,折腾我特么一天半宿了更可恨的事,连炖饭都没吃饱,心中暗骂你大爷的,古代人就这么忙吗,这梅超风也是,白天干啥了呀!这么忙,非的特么大半夜出来打架。这些没正事的闲人就一人欠部手机呀!
话音未落,屋顶瓦片轻响!
我本能地挥杖横扫,铁杖却被一股阴柔之力弹开——月光中,一袭黑衣的梅超风如夜枭般落地,指尖白骨闪烁寒光。
这时我不由自主的喊着,朱聪,朱聪,只听我脚底下有个脑袋奄奄一息的说到:大哥,我在这,亨,你怎么在我脚底下,只听朱聪带死不活的声音:哎呀我的好大哥呀,刚才一听说梅超风来了,你就突然挥舞着一拐棍,我就在你后面,你给我脑瓜子干嗡嗡的,我直接被你撩倒了,我刚要起来,你的双脚又站在我脑袋上来回踩呀,我有心喊你又害怕梅超风发现你,我就没再言,”话音刚落——
啪!”
“柯镇恶,你找死!”
梅超风从屋顶朝我纵身扑来,朱聪慌忙:大哥小心!此时我急忙摸向自己身上戴的东西,摸啥扔啥,都朝着梅超风的声音扔去,然后左手捂着双眼,右手乱挥我的降魔杖,竟正巧点中她肩井穴!梅超风闷哼一声后退,我趁机摸出腰间酒葫芦砸向她面门,里面装的沙土顿时迷住她双眼。
“七怪同心!”
只见张阿生的屠牛刀、全金发的铁秤,韩小莹的越女剑,南希仁的扁担和韩宝驹的金龙鞭同时攻来,梅超风长啸一声跃上屋顶,临走前撂下狠话:“江南七儿我擦**”,我满脑袋疑问??,梅超风还飙了句国粹,看来电视剧演的果然和现实不一样呀。
等她身影消失,我才发现自己后背全湿,手里的透骨钉早不知扔哪儿去了。
刚才在打斗中发现江南七怪中少了一人,就连韩小莹也发现了不对劲,此时韩小妹喊到:二哥,二哥,大家不停的喊到:朱聪,朱聪二哥。
这时大家都绷紧了神经,谁也不想看到朱聪“有什么闪失,韩小莹又道:朱——”刚喊出一个字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破旧的四方桌边上发出了哀嚎到:“我没事”,缓缓的朱聪双手扶着桌子爬了起来,大家一拥而上问道:二哥你没事吧?朱聪呲牙咧嘴道:我没事,我就是刚才中了柯大哥的透骨钉。大家都惊到:什么?
这时我急忙的赶紧上前说到:哎呀二弟呀,这五经半夜的,再加上我瞎目糊眼的,你还长的黑不出溜的。
我主要还是靠耳朵辨别事务,你还总来回跑,我以为你是梅超风那,他们突然听到柯镇恶说黑不出溜,和五经半夜,瞎目糊眼的词,互相瞅了瞅没明白啥意思。
还以为大哥这段时间可能身体劳累过度,再加上这一段没吃好睡好,所以说话有点不寻常,过了一会朱聪可能也理解到了这几句话大概意思,也连忙说到:大哥呀,这不能怪你,我看见你要用透骨钉射我,所以我才来回走动其实是躲你的飞镖,可你射的是真准呀,不管我怎么躲,你是镖镖不离我肩膀头子呀。
此时此刻韩小莹看着有点尴尬,直接过来转过话题说“大哥这招‘酒葫芦障眼法’真是妙啊!”韩小莹递来清水,“不过...你何时练的盲战功夫?”
我抹了把脸,望着天上圆月发呆——劳资也想知道啊!难道这具身体里,真的藏着柯镇恶的本能?
第四章吃顿饱餐
次日,当铁拐杖捣进草堆时,老鼠洞深处传来细碎的窜动声。我摸着胡茬打了个响指——这副瘸腿乞丐的躯壳别的本事没有,胃口倒像从漕河闸口扒来的,半日不填就饿得前胸贴后背。朱聪的折扇“啪”地磕在门框上,惊飞了檐下避日的麻雀:“大哥,韩小莹的兔肉锅都冒油花了,连庙外野狗都扒着门缝淌哈喇子了!”
我笑了笑道:“朱..心里暗道:脑袋里一下忘了朱什么来着..随口而出:,朱种,不,朱聪!”我拍着草屑起身,补丁摞补丁的麻布衫刮过墙皮簌簌掉土,“少废话,把你腰间那包牛肉干摸两块来垫饥!”
“哎哟,大哥这鼻子比木头还灵!”
“靠,你看你没有文采的样吧,应该是比狗鼻子还灵!”
朱聪道:“对,对,对,大哥说的对,还得大哥有文采有慧根呀!”他嬉皮笑脸地从怀里掏出油纸包,酱牛肉的香气混着八角味窜进鼻孔。
“今早从盐商家后厨顺的,刚出锅的热乎货!”当指尖触到粗粝的肉筋时,忽然想起前世点的外卖卤味,真空包装的软塌塌口感哪及得上这口带着人味的烟火气?右耳捕捉到韩小莹剁菜板的“咚咚”声,混着南希仁擦拭铁扁担的“沙沙”响,感觉破庙里的霉味竟也淡了几分。
“给老子留两口!”韩宝驹的怒吼震得梁上灰尘扑簌簌落进酒坛,他牵着黄鬃马撞开柴门,马鞍上晃悠着三只血珠未干的野兔,“林子里老子追了半个时辰,便宜你们这帮吃货了!”
全金发的算盘珠子拨得叮当响:“兔肉炖萝卜配糙米饭,人均可摄取热量约......”话未说完就被我一拐杖敲在发顶:“再算老子把你项上人头炖了!”铁拐却在半空转了个弯,精准勾住酒坛提梁——朱聪眼疾手快地抢过坛子,扇面上的山水被烛火映得晃眼:“大哥忘了去年喝断拐杖的糗事?你的柺棍都摔断了好几截,这坛梅子酒是韩小妹尿的,不,不是,酿的,藏了三个月的,劲大!”
“老瘸子就好这口!”我摸索着捞起碗里的萝卜块,粗瓷碗沿磕着牙齿发出钝响。兔肉炖得脱骨,野葱的辛辣混着热汤烫得舌面发麻,喉结滚动时竟滚出几滴泪——不知是被热气熏的,还是被这群糙汉围炉的热乎气烫的。韩小莹忽然往我手里塞了块软饼,我正看着他们说话间,哎呀我擦,什么玩意,烫死我了,大家看见这场景同时都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韩师妹:大哥你现在怎么说话越来越粗俗了,还挺风趣,说完就捂着嘴笑去,指尖触到麦粉的粗糙纹路:“柯大哥,你牙口......”
“放屁!”我咬得饼渣四溅,故意用袖口蹭了蹭嘴角,我牙好着那!“当年独战黑风双煞时,老子生啃狼肉都不带硌牙!”却在没人看见的角度,将软饼掰成小块往嘴里送。右耳听见朱聪的闷笑,这老瘸腿定是又在心里编排“柯大哥嘴硬心软”——电视剧里七怪在大漠风餐露宿的苦日子突然涌上心头,此刻我手里这块带着体温的软饼,竟比什么都金贵。
“明日去牛家村杀金兵、屠金狗。”南希仁的铁扁担重重磕在青石板上,惊得墙角蟋蟀蹦出三尺远……
“咳...咳咳!”兔肉突然卡在喉咙里,我捶着胸口灌了口冷酒。
心里暗道:牛家村?那不是那个——让郭啸天、杨铁心送命的局吗?这帮大冤种个个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要带我送人头呀!可老子刚穿越过来,还没尝够现世的热汤热饭,哪能跟着去送死?我紧紧攥住酒葫芦,忽然想起《天龙八部》里天山童姥的长春功——能返老还童,练成此功法,能做到逆生长,不但越来越年轻,还越来越帅,而且内功心法虽不敌五绝但也能称霸半个武林。
按照历史和金庸武侠小说分析,《天龙八部》出现在北宋年间公元1090-1094,《而射雕英雄传》出现在南宋公园1199-1221两者相差105年到131年之间。
这么看来自己多创造点机缘没准能在《天龙八部》里遇到曾经武林至尊的后人,比如南慕容北乔峰留下来的徒孙之类的,要遇到像无崖子那样的老乌龟活了200多年,我都能在南宋直接遇到北宋年间的传奇人物。
但不知道过去了一百多年了,天山童姥洞府还在不在?
像我这种奇形怪状的容貌,再加上平地出坑的腿,急需这样一本——长春功秘籍,那是百年前的传说,可若真能寻到这本神功,别但改变自身形象,还不用在江湖中老挨揍了。电视剧里的江南七怪打仗没赢过,动嘴没输过。
柯大哥,柯大哥,”
韩小妹看着我呆住的表情道:柯大哥,你怎么一直发呆呀,柯大哥,喂!我突然惊了一下:呃…”没…没事,刚才只不过想了一下兔子为啥不会飞!
韩小莹笑了笑满脑袋问号!??南希仁哈哈笑道:柯大哥最近怎么总是说些中了风寒的话。
朱聪笑了笑道:这柯大哥估计是在琢磨自己这么绝美长相,为啥没有夫人吧!噗嗤”一桌子人都笑了起来,哈,哈,哈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相互调侃着,
只有韩小妹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说道:柯大哥,这兔肉得趁热吃才好吃,
我笑了笑道:来,来,喝酒!
韩宝驹的黄鬃马在院子里打着响鼻,我喝着美酒摸着拐杖上“柯镇恶”三字的刻痕,忽然咧嘴笑了——我自己的路,从来都不是别人能决定的。待明日天一亮,就借“扫坟”为由独自往西走,管他什么江南七怪的侠义名声,老子的命,得攥在自己手里!
第五章告别六怪
第二天,肚子准时咕噜噜抗议。
摸出枕头下朱聪偷塞的兔肉,油纸上还沾着他扇子的墨香;韩小莹的软饼压着枚算盘子,准是全金发趁我打盹时搁的。
咬下一口兔肉,筋络硌牙却香得扎实——恍惚间,耳边又响起这几日围炉抢肉的吵嚷。
“柯大哥你醒了吗”,只听门外是韩小妹的声音。
“啊..我醒了,进来吧!”
韩小莹推开庙门挎着一个小篓子向我走来,我看着这场景想到了什么。啊对了——就是“三打白骨精”里妖精变化小女子的场景。
“柯大哥..这是我昨晚给你准备的盘缠”,她说着往我包裹里塞干粮,随后手指在我掌心快速叩了三下——这是七怪间“平安”的暗号。
这时南希仁和全金发也走了进来,
南希仁突然将铁扁担横在我膝头,塞来个油纸包就走,里面是晒干的肉脯和金疮药,纸角用炭笔歪歪扭扭画了个箭头:西。
全金发拿着碎银袋子扔在了我床头。
他右手对着我拿起了算盘在耳边哗哗的摇了摇:“路过钱庄帮我瞧瞧汇率!”
呵呵。
作为穿越者,我与他们不过才结识几天,能有什么情感?
昨晚饭后,我已用“常年在外、许久未归家,想独自回去扫墓尽孝”的理由告别。他们表面支持,眼底那抹说不出的离愁,对我而言却像隔岸观火——江南七怪的生死与共,终究是属于“原主”的记忆,与我无关。
我的目的很简单:活久一点,远离这帮敢死队“侠义”挂在嘴边、随时可能卷入江湖风波的棋子。
破庙的梁柱再结实,也挡不住梅超风的九阴白骨爪;枕头下的兔肉再香,也不如远离是非来得踏实。
天未亮透,我便背起早已收拾好的包袱。
路过祠堂时,“江南七怪”的匾额在晨光中泛着陈旧的光,柯镇恶题的“义”字缺角处,还留着刀痕——那是他们与梅超风恶战时的“勋章”,却也是我眼里的“催命符”。
南希仁削到一半的木箭还滚在草堆里,朱聪的破扇子仍挂在梁柱上,扇面“侠肝义胆”四字被火熏得发焦……这些承载着“情谊”的物件,于我而言不过是破庙中的陈设。
走出封着蛛网的庙门,晨风卷着细沙扑来。
身后忽然传来动静——是韩小莹的身影闪过廊角,是张阿生的鼾声从厢房飘来,是全金发拨弄算盘子的“噼啪”声……
心想..”还嫌我死的慢,还给我玩伤感那!这帮家伙整天研究脚踢黄药师,拳打欧阳锋,一屁崩死周伯通的事,可离他们远点,
我可不当这个冤种..”
我攥紧包袱带,头也不回地牵着马迈向庙外的土路。
油纸上的墨香渐渐淡去,兔肉的温度也在晨风中冷却。
江湖路远,后会有期。
至于那帮“冤种”?
愿他们的“侠义”,永远不会成为我的累赘
山风卷着吴语笑骂扑来,我拄拐走得很慢。转过山坳时,听见身后传来朱聪的口哨声,混着韩小莹哼的《茉莉花》。摸出怀里的软饼,饼底还印着全金发的算盘纹,忽然咧嘴笑了——江湖路远,总得先活着,才能回来跟这帮孙子争谁的武功更臭。
夕阳把影子拉成弯钩,我对着破庙方向竖了竖拐杖,却在没人看见的角落,用袖口狠狠蹭了下眼睛。管他什么长春功,若真寻着了,第一个要让这帮“世人”看看——瞎子也能活得比神仙还热闹。阿不,我还不是瞎子,多少还能看见点。
第六章铁枪庙
日落把山路熬成糖稀,胯下老黄马喘得像台漏风的风箱。我拍着它汗津津的脖子唠嗑:"老黄啊,前方直走有个庙,等会要是遇见草垛子,你可劲儿造——哪像我,穿越半月住了八回庙,连庙里泥菩萨都得给我腾地!"这号称"神骏"的冤种马倒挺上道,撒丫子跑得跟说相声报菜名似的,"郭.德.纲.郭.德.纲"颠到破庙门口。
瞅这庙门挂的"铁枪庙"匾额,"枪"字缺半拉像根啃剩的鸡骨头,窗户纸比乞丐的裤衩还漏风,蜘蛛网密得能给朱聪当扇子用——这不就是以后杨康领盒饭的凶宅嘛!电视剧里都没这么阴间。
我假模假样敲了两下门:"有人吗?喂?"靠:"装什么斯文!这破庙除了鬼能有谁!"一脚踹门差点劈成一字马,特么的门还自己开了!拐杖砸翻供桌,霉馒头滚得跟骰子似的,老黄马在旁边"噗嗤"喷鼻,妥妥在笑我"人类早期驯服四肢珍贵影像"。
摸出火折这么一照,正殿武将像比我这瞎子还惨,缺胳膊少腿的。偏殿草垛旁踢到块凸砖,刚撬开就窜出百年老霉味,墙洞里刻着跟鬼画符似的纹路。正摸得兴起,头顶石板"哗啦"掉下来——滚出个油布包,破书封面几个字褪成蜂蜜色模模糊糊根本看不清了,翻开插画我直接瞳孔变大:蛤蟆蹲坑、老汉推牛、倒立吃……这怕不是小日子过得不错的人画的?!
再翻一页,"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八个字扎得我脑仁疼——好家伙,葵花宝典搁这玩潜伏呢!突然脑回路通了:射雕和笑傲江湖原来共享世界观?独孤求败要是晚死几年,说不定能跟五绝凑桌麻将?
正琢磨着"我这丑老登无牵无挂,长成这个模样,也没有女人喜欢我,哎,就像那首歌词,我要……我要这铁棒何用",摸出匕首就要开练,冷不丁看见书页褶子里藏着第二页:"就算自宫,未必成功"!我尼玛..”我冷汗唰就下来了——幸亏我妈没给我生急性子,不然现在就得去隔壁庙当太监门神!
就在这时,佛像背后突然传来鹅叫般的笑声,听声音是个少女,一道白影"唰"地掠过,我转头看去还没等看清,又"唰"的飞过去。就这样"唰唰唰"飞来飞去,我心脏狂跳:这破庙该不会买一送一,送完秘籍还送女鬼?"啪"!我慢慢的随着声音望去,定睛一瞅,墙上贴着个妙龄女子,青丝垂得跟瀑布似的,双手还背在身后,活像只卡墙缝里的蝴蝶酥。
我擦,这家伙都撞墙上了,还特么背个手!真能装啊!这装X程度已经超过我们江南七怪了!
我当场裂开:"姑娘这是练了贴墙功?倒库没对准门吧?"
疑?这家伙怎么还在墙上贴着一动不动?难道用力过猛镶墙里晕了?我正琢磨着要不要帮忙拔出来,心里想着我便走到她身旁刚要伸手扶她,突然,她“啪嗒”一声掉了下来,肩头剧烈颤抖,半晌才转过身。暮色中,她眼波流转,这女孩从墙上掉下来,肩头剧烈颤抖,半晌才转过身来。暮色里眼波流转,慢慢看清了正脸——此女长相精致,柳叶弯眉,毛嘟嘟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我,细嫩的脸蛋中透露着调皮,美妙的身材缓缓站直。慢慢看清了我的脸——
“啊!”她尖叫一声,“丑老头!你要干什么?你个老不正经的!”
我低头一看,坏了,裤子怎么还掉了肯定刚才要扶她时候被剐掉了!
我赶紧解释:“误会!误会!我只是想去方便一下,以为你睡着了看不见……”
她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你这来丑老头,说话还挺逗!”
我:“……”
她笑得前仰后合:“这本《葵花宝典》是我用两包子换的,在这庙里坑了不少江湖武痴,没想到今天遇到你这样的……哈哈哈!刚才我用轻功吓唬你,结果一开心没找准方向,直接撞墙上了!笑死我了!”
我默默掏出了降魔杖。
“啪!”
她的笑声戛然而止,嘴里多了根圆润的木杖,撑得满满的。
我沉声道:“刚才笑得挺欢啊,现在怎么不笑了?”
她:“唔唔唔!(瞪大眼睛)”
我:“帮你冷静冷静。”
第七章白驼山丫鬟小青
「扑通」一声闷响,地上砸出个灰头土脸的小娘子。她趴在地上直喘粗气,嘴唇咧得能塞下俩窝头,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母猴子,姑娘怒道:指着我鼻子骂:「你这丑驴老头!偷袭算哪门子英雄好汉?真当本姑娘怕你不成?」
我笑了笑:我擦,还敢威胁我?我抡起手里的降魔杖,她立马缩成一团:「得得得!算我倒霉!我这儿有本武林秘籍,您拿了赶紧放我走!」我心里一惊,哎呀,还有这好事,算了管他那,反正白送的,万一是真的那。
她抹了把鼻血,哭丧着脸说:「我本是白驼山庄的丫鬟小青。那少主欧阳克夜夜糟践姑娘,老庄主欧阳锋更不是东西——白天拿我们试蛇毒、练蛤蟆功!姐妹们死的死、残的残,每隔几日,欧阳克就带人去郊外强行抓民女补位。我好容易瞅准空子,偷了秘籍匣子逃出来……」
听她哭得肝肠寸断,我心里也不是滋味:「你叫啥名字?」
「回大侠,小名小青。」
我叹道:「哎,小青呀,听到你的遭遇,我心里都酸溜溜的……看在你命苦的份上,我就不玷污你了。你把秘籍给我,便自去逃命吧。」
她愣了半晌,眼珠子转得跟拨浪鼓似的,心想:「都同情我了还要我秘籍,然后赶我走?这丑驴怎么和正常人不一样?」嘴上怯生生问:「大侠,就这样放我走吗?这秘籍……」
我打断道:「放心吧,秘籍我收下了,你快走吧!」
小青看了我一眼:「不是……这秘籍是我拿命换来的,所以……」
我不耐烦地作势宽衣解带怒道:「啊?…我受不了了!」
小青见状,「啊」的一声把秘籍包裹扔在地上,撒丫子就跑,连头都没回。
我好奇拆开包裹,只见一层白布裹着一层黑布,黑布里头又是红布,红布打开还是白布,白布翻开是绿布,绿布掀开是紫布我又打开又是块红布,我尼玛..”就这样……足足拆了十多层,才见着个描金红漆小匣子。我心跳加速,「咔嗒」一声开盖——
里头又是一块白布!
「我尼玛!」我气得直拍大腿,「我差点骂出羊驼的大名!」
扯开白布,又出现黑布;再拆,红布……拆了半炷香时间,终于露出半本泛黄的破书,书名「九人真經」四个大字。
我惊道:「这不是天下武林争夺的最强秘籍吗?当年华山论剑,五绝中王重阳力压群雄,夺得《九阴真經》!等等……」《九阴真經》…九人真經!不会是别的經吧”?
突然感觉这几个字不对劲,我赶紧翻开书页——里面还是红布、白布、黑布!
咦,我的手怎么黏糊糊的?
「我擦!这特么不会是……」我拿起翻书的手闻了闻,腥腥的?我擦,这是特么老毒物那些货用的抹布吗?
「我尼玛!呕……」我吐了好几口,再翻看匣子底,掉出张皱巴巴的账单:黑锦缎五两、红绸子八两、蛇纹匣子二十两……
合着这老毒物花三十多两银子,就为了裹一本这玩意?!
「我擦……这老变态!原来欧阳锋是个大变态!」
我拎着满地布料骂骂咧咧:「欧阳锋你个老变态!搞什么『九人真經』,还玩千层套路?这堆布拿去县城换俩钱,够买二斤酱牛肉、三坛老烧酒了!我怒哄着喊到:欧阳锋,我擦**
第八章跳进悬崖
正午阳光炙烤着我溜光锃亮的黑裤衩显着十分耀眼,檐下耗子“唧唧”乱叫,将我这个懒汉从睡梦中尿醒。做古人倒也自在,翻身坐起便抓过朱聪捎来的兔肉大嚼,就着韩小妹给的残饼,仰头灌一口葫芦里的老酒——得劲!半柱香工夫酒足饭饱,翻身跨上老黄马,扬鞭往琅嬛福地而去。回头望了望昨晚破庙里发生的事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做古人真好呀,一天五迷三道的不知道下一秒能发生何事。
自小没少看金庸电视剧,深知这地界儿曾是逍遥派旧址,毗邻嵩山少林寺,指不定能撞上《易筋经》或七十二绝技。山路蜿蜒,行至深处但见层峦叠嶂,绿树翻涌如浪,林间百兽低嚎、群鸟惊啼,愈显荒寂。不知走了多久,看得出来马儿也疲惫不堪,人困马乏,
翻身下马看看古代的山水美景吧,脚下的路越来越窄,走到了一处悬崖“吁!”勒住缰绳,摸出朱聪早年在襄阳城顺来的波斯望远镜——镜筒微光一闪,只见二十米深的悬崖下,半埋着一本旧书,封面隐约露着“九阳”二字,旁侧一株白桦树粗可合抱,树后却又是深不见底的黝黑断崖。
“难不成是失传的《九阳神功》?”我瞳孔骤缩。二十米悬崖算什么?好歹我也是中原三流高手,纵云梯轻功底子还在。念头未落,已纵身跃下——“咔嚓”一声脆响,哎妈呀!一声惨叫,林中鸟兽都惊出一身冷汗!脚踝剧痛钻心!本就微瘸的腿如今雪上加霜,却仍咬着牙当啷个胳膊,啷了条腿挪向那书籍走去,嘴角还在止不住上扬:“等老子练成神功,必成武林霸主!”
一边想着美事,一边双手迅速的扒着书籍上的土,突然僵住——当“九阳豆浆机说明书”几个大字撞入眼帘时,喉头一甜险些喷出老血。对着苍天怒喊:我尼玛“搞什么名堂?这朝代怎会有豆浆机?不,等等,莫不是……还有其他穿越者?
第九章豆浆机解密
我攥着那本破说明书,脚踝的剧痛突然比不上心头的荒谬。江湖传闻果然不可信!什么“崖底藏神功”?分明是哪个缺德鬼扔的家电说明书!正想把这破书撕碎,却发现纸页间夹着片枯黄的桃花——是桃花岛的特产“醉春风”!这花花期极短,仅黄药师能培育?
-说明书边角的墨渍晕染开,竟隐约现出《九阴真经》我翻开首页,出现的是蝌蚪文!还是残缺版的,一共也不到三章,里面的蝌蚪文也不到百字,我怒道:我尼玛..”可算发现个秘籍还特么蝌蚪文,但是这本书,我得检查好了,不会又是老毒物的九人真精吧?我看了看手没出现黏糊糊的的液体,暗道:这个估计是真的。我再次翻了几章,嗖,掉出来一张叠好的纸,我笑道:这个绝对是好东西,我把叠纸急忙打开,我擦,还真泥马是豆浆机的图纸,和使用技巧!绘画上的豆浆机原来就是两个(迷你小磨盘)戴个木头小摇把,我笑道:就这还用说明书,这东邪西毒没特么一个有正事的,如果放到现在这俩人绝对是老光棍子,哪个好女人能和这俩货过日子。就当我发火的同时,忽然我想到了什么?噢!原来黄药师还真把武学精髓藏到看起来是九人真經其实不是九人真經,然而还就是九人真經的这本书里。
所谓「九人真經」原是谐音陷阱,里面的蝌蚪文,更是故意吸引注意力,其实真正的货就在豆浆机说明书里破解,「黄豆九泡九晒」暗藏乾坤:九次泡晒对应九阴九阳的境界轮转,每一粒豆的褶皱里都藏着内力吞吐之法。石磨逆时针三圈更妙,磨盘纹理竟与经脉走向吻合,逆时针转动恰是逆转任督的活体图谱!这么说来..”活该黄药师是五绝之一呀,就这本秘籍随便扔给西毒那傻缺,都得扔了。只可惜这本《九人真經》没有几章,是个大残缺版。
我按照书中《九阴》破解的呼吸法念出,闭上双眼用磨豆子的口诀,一字一吸气的注入丹田:豆子豆子快开花,磨成浆来顶呱呱,
我感觉到了竟能瞬间凝聚内力!我浑身一股热流冲上了我的天灵盖,
我试着吼了一嗓子,只见一道道声波在空气中像产生了波浪涌出,身旁松树应声折断,惊得林间飞禽,哗,哗,哗,成群乱飞,附近的松鼠直接秒变残体。
这种神功,我必须得起个名字,就…就,就叫,就叫九阴豆浆。
哇,没想到呀?原来柯镇恶对武学的领悟这么高,对比之下,傻郭靖被五绝追着喂饭的光环,换作是我,估计最后定超过五绝,这原主瞎老头主要原因,是大半辈子闲东逛西、游山玩水,每天都活在“路见不平一声哄,秒变挨揍小能手”。说白了,时间全部浪费到了行侠仗义上,再加上没有遇到好的机缘,也和这六怪一起有直接的关系,带着这一群冤种,上顿饭还没吃饱就研究下次找哪个boss送死,所以说吗:要想日子过的好,就得远离这六宝。
第十章野外求生
太阳即将落山,背包里的食物已所剩无几。得赶在天黑前寻些吃食——今晚就在这崖底过夜了。目光扫过不远处的白桦树,我随手收拾出片空地,用碎石圈起简易火塘,燧石擦出火星时,枯枝败叶瞬间腾起橙红火焰。
四周草丛簌簌响动,野兔竖着耳朵蹦跳,山鸟扑棱着掠过树冠。闭眼屏息,运转刚悟的《九阴》心法,丹田热流翻涌间扬声高喊:
"豆子豆子快开花——"
声浪如无形利刃席卷林间,三丈内野兔僵立当场,山鸡扑腾着坠地。拎起两兔一鸡拔毛去脏,用树枝串成串架在火上。油脂滴入炭火,"滋啦"声中飘起焦香,我背靠树干跷起二郎腿,拔开酒葫芦灌了口浊酒——
"谁说瘸子不能当猎人?这九阳豆浆机秘籍......呸,《九阴豆浆》,倒真成了我的'猎兽口诀'!"
左手拎兔腿,右手攥鸡翅,我坐在火塘边狂炫——说是“品尝”,实则腮帮子鼓得像塞了俩核桃,吃了半柱香也没分出鸡肉兔肉有啥区别,酒葫芦往嘴里一灌,浊酒顺着下巴淌进领口弄的浑身都是酒味,摸着圆滚滚的肚皮打饱嗝,索性往火堆旁一躺,拿铁杖当枕头,哼着童年的小曲”睡着了
天刚蒙蒙亮,“嘶嘶”嘶。我眯着慢慢睁开眼,火堆早凉透了,后颈子直冒凉气——不对,这凉气里咋还混着股子腥味儿?
我撑着坐起来,右手拿起了我得拐杖,草丛里的“嘶嘶”声突然变成“呼哧呼哧”,跟谁在暗处拉风箱似的。悬崖上的马“唏律律”惊叫,蹄子刨得碎石乱飞,屁股一扭扎进林子不见了踪影,尾巴都快摇成螺旋桨了。
“妈的!”我骂骂咧咧拄着杖站起来,就见一坨黑影从草里“呼”地,立起来——我滴个亲娘!映入眼帘的大蛇比我瘸腿还粗两圈,铜铃眼瞪得我直发慌,鳞甲上的青苔都能炒盘菜了。
我直接用起了我的豆浆功,不不不,是九阴残功,这是我临时起的名!
“豆子豆子快开花!”
我扯着嗓子吼出半句,丹田刚热乎起来,巨蟒尾巴“啪”地甩在石头上,碎石子跟下雨似的砸我脸上进入我嘴里,咳!咳!嗓子里的小石头子,噎的我直咳嗽,那畜生张开嘴就扑过来,我眼一闭,铁杖一横——准备出了格挡的架势“咔嚓”!
等了三秒没动静,我偷摸睁眼一瞅:咦!蛇那,我四周看了看,没有呀,怎么消失了,嘀嗒,嘀嗒,液体掉我脑门子上,我抬头一看,我擦只见蛇颈部卡在树干中间,跟夹核桃似的凹进去一块,蛇信子还挂在我鞋面上晃悠。再看腿上——好嘛!这孙子临死前咬穿了我的裤腿,毒牙嵌进肉里,活像长了条“蛇腿”。
“松开!松开!”我抡起铁杖狂敲蛇头,“砰砰”声跟打鼓似的。掏出了匕首猛刺蛇头,我左手拐杖右手刀,我是刀刀奔心,拐拐不离脑门,不大一会蛇头被我捅了几百多个窟窿,直到蛇脑袋扁得像张饼,才喘着粗气停手——合着这货早断气了,牙关还咬得死紧!
费老大劲掰下蛇头,我盯着蛇肚子突然咽口水:这么大个儿,胆不得跟西瓜似的?匕首划开肚皮,一颗鸭蛋大的蛇胆滚出来,在晨光里泛着油光。
“补不补的不重要,主要是得报仇!”我捏着胆往嘴里一塞,苦得眉头能夹死苍蝇,刚想骂街,小腹突然烧起一把火,从胃里直窜天灵盖。我能感觉到我得功力大涨了不少,而且我被毒蛇咬的伤口一点反应没有,我擦,难道这蛇胆吃了能百毒不侵,我发了,”摸着发烫的脸傻笑:
看了看旁边这条大尸体少说也得六七百斤,就这么大的蛇是碰巧失误死在了我手里,要不然这瞎老头就葬送蛇口了,走过去右手拿起蛇尾,一用力,涮..”一下轮了起来,我去,这力量,这爆发力,我笑道:没有手机呀,要不然肯定得发朋友圈。从今日起我老柯再也不用上句话,淫贼拿命来,下句,要杀要刮随便。我终于站起来了,哈哈、哈、哈,我仰天长笑,啪,咳,咳,什么玩意进我嘴里了,粘粘的,还挺滑溜,还好奇的细品了一下,至于味道吗...?靠,”我尼玛,鸟屎,呕,呕。吐了半炷香的时间才慢慢缓过来这种恶心。
眼下马也跑了,我得靠走离开这座大山,生火做饭吧,这条大蛇够我补充离开大山的体力了。掏出了火折子用嘴一吹,放在了摆好的木头上,掏出了匕首将蛇剥皮去骨,过了多一会,我又靠在了树前,吃肉喝酒。
-“别人闯江湖靠武功,我尼玛闯江湖,靠野外求生!
一天的时间很快又要过去了,又一顿酒足饭饱,晚霞也渐渐的消失,收拾一下,继续在躺平吧!
第十一章剑冢
又一个清晨,
呱—?
我突然被惊醒道:什么声音?
突然,一阵低沉的呼啸自远处山巅传来,似风非风,似雷非雷。柯镇恶心头一紧,裆下一颤,警觉地握紧了手中的降魔杖。那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空气中涌动。
我震惊道:这种场景,怎么这么像《神雕侠侣》里杨过的机缘场景?这个悬崖难道就是独孤求败的剑冢?还有独孤前辈不同年龄段使用的四种神兵利剑?
“呱——”
呋…好强的风啊!这只巨鸟已经发现了我,在数丈高空扇动翅膀,竟掀起如此强悍的大风,恐怕不是我的“九阴豆浆”能抗衡的!我不敢轻敌,躲在树后,用丹田中的内力压制身躯,生怕一个不留神被风刮飞出去,只能双手挡着额头,紧盯着大鸟。
“呱!”糟糕!大鸟从空中直扑向我,越来越近!
就在此刻:“豆子豆子快开花,磨出豆子顶呱呱——呋……”从我嘴里发出的声波在空气中激起一道道气浪,直奔巨鸟而去!只看那巨鸟挥动着六七米的双翅,“轰”的一声巨响,两股气浪相撞,就像四十斤炸药爆炸一样,狂风混杂着石砂漫天飞舞。而我的身体被一股强大的气流撞飞数丈,落在一个更深的悬崖下,“啪”的一声,喷出一口陈年老血,昏死过去……
次日,我慢慢睁开双眼,?我没死?不会又穿越到别的地方去了吧,我不会穿越成帅哥了吧,我有点小惊喜的赶紧用双手摸了一下脸,擦,还是满脸大胡子,脸上去了坑就是包的,心里暗道:没错还是飞天蝙蝠柯镇恶,就在这时,蒙眬中看见了那只巨鸟正站在我身前。我定了定神:这里的场景,难道就是独孤求败居住的地方?大雕冲我“呱,呱”叫了两声,我懵道:“呱你妹呀,我又不懂鸟语!”“啪”的一声,一双翅膀将我还没爬起来的身躯又拍到悬崖壁上,“噗”的一声,我又喷出一口老血,赶忙道:“雕兄我错了,别来了!”巨鸟眼睛一眨一眨地:“呱-???”
我暗道:它竟然能听明白我说话?果然是神雕呀!看来独孤求败的鸟语技能不亚于我前世的军犬驯兽师。
我强撑着身躯慢慢站起来,发现拐杖也不见了,便强忍着剧痛,苦笑道:“雕兄,我不是故意来到你领地的,也无心伤害你。我以为你要杀我,才为了自保反击。”
巨鸟眨了眨眼睛,点头发出“呱-”的一声。
我暗道:按时间推算,现在的独孤求败应该刚去世不久,巨雕没有杀我,怕是刚失去主人心中悲痛,又看见我这个与它主人相似的同类,所以不出意外的话,是把我当成新主人了。
我强忍着说话就喷血的嘴,厚着脸皮笑道:“雕兄!你看我被你揍得跟狗似的,有没有啥灵丹妙药,来个十斤八斤解解馋?”
我吃饱喝足正溜达观花望景,你突然看见我二话不说上来就咣咣消我呀!就好像我吃你雕蛋了似的!
神雕歪头眨了眨眼好像听明白了,看了我一下,喉咙里“咕噜噜”响了两声,忽然凑近我,“噗”地吐出一枚血红色的大蛇胆。我心里暗道:这么大?比我碰运气杀死那条蛇的胆,还足足大了三四倍!我杀的蛇胆像鸭蛋那么大,那么这条蛇胆就像苹果那么大。
我盯着蛇胆咽口水,后背直冒冷汗:能产这么大蛇胆的蛇,怕不是得有我身子粗?算了算了,先保命要紧!不敢想了!再看蛇胆表面泛着红光,活像颗会发光的鸽血红宝石。
我眼睛一亮,咬牙道:“谢雕兄投喂!”捏着鼻子就往嘴里塞。刚咬破表皮,一股腥苦直冲脑门,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折腾地我小拳头咣咣往崖壁上敲呀,啪”一声巨响,崖壁坍塌了,我多亏躲得及时,要不然还得和独孤求败葬一起,蛇胆强忍着咽下,丹田突然炸开一团烈火,热流顺着经脉横冲直撞,肌肉鼓胀得像要撑破皮肤,骨头缝“咔咔”直响。
我慌忙盘腿运功,只觉四肢百骸都在经历刀劈斧凿般的淬炼,耳边甚至响起“噼里啪啦”的筋骨重塑声。
不知过了多久,睁眼时已是正午。我揉眼一看——卧槽!草木叶脉清晰得能数清纹路,连三丈外崖壁石缝里的耗子求偶都看的一清二楚,我又往左侧崖壁看了一眼,就看到被我拳头砸塌那块崖壁上,有一套剑招,我起身走过去凑近一瞅,石壁角落四个古篆大字赫然入目:独孤九剑!这不就是《笑傲江湖》里令狐冲的机缘?我赶紧用手边比划,边领悟。
我狂喜——幸好有“九阴残功”打底,加上超高的天赋,剑招竟在眼底自动拆解重组,不过盏茶工夫就烂熟于心。再想想杨过当年只是捡了玄铁剑,压根没发现这“独孤剑法”!
“呱——”神雕晃着翅膀凑过来,我一把抓住它羽毛:“雕兄来得妙!快带我找四柄宝剑!”神雕歪头“??”,眼神写满“你咋知道”的困惑。
我面不改色胡扯:“鼻子灵!铁锈味大老远就飘过来了!”神雕似懂非懂点头,转身扫开野草,露出刻着“利剑”“软剑”“重剑”“木剑”的石碑——剑冢终于在眼前!
我一爪子扒开黄土抱住玄铁剑,另外三把剑在我眼里跟三根野草没啥区别,瞅都懒得瞅。刚想耍个帅,好家伙这剑沉得跟我家祖传腌菜石似的——没拿动,不愧是大保健名不虚传!我深吸一口百年老痰,气运丹田嗷唠一嗓子,挥剑劈出的气浪仿佛把空气撕碎
轰——!
崖壁上被我剑气开了一道深深的剑痕。我心火噌一下窜到天灵盖,耳边突然炸开《好汉歌》前奏的鼓点,我热血上头大吼“剑来!”跳起就是一剑:“破剑式!”玄铁剑带起的土坷垃砸得石碑“咣当”崩角,碎石子雨点般糊我满头包。
“荡剑式!”我咬牙转圈,六十四斤铁疙瘩扫断石碑,断碑砸地溅起石粉,眯得我睁不开眼。
“破刀式!”全力一劈,碑身裂成蛛网纹碎块,剑尖在地面戳出深坑,震得我胳膊发麻。
“瞬间感觉浑身插满五菱宏光车钥匙,马力全开抡着玄铁剑,剑气嗡嗡响得跟村口拖拉机似的,气浪卷着石砂往嘴里灌,边咳嗽边胡咧咧:“剑气纵横三万里——碰瓷二大爷都怕你,
一道寒光照九州——盖世光棍谁家收。
也不知挥了多少下,累得跟跑了马拉松似的,——嘿!独孤九剑招式终于全部练成了!扑哧,…玄铁剑像石碑一样插在了脚下:左手撩了一下我一尺来长的大刘海,巨丑的脓包脸瞬间往右一歪,“我怒道:我柯镇恶以后再也不用挨揍了,内力吹动着声音传遍了整个峡谷,自周的鸟儿惊的成群乱飞,
就看这时一个耗子跑过来咬了我一下脚刚要跑,我一个卷腿,耗子被踢在空中紧接着又一招龙摆尾“啪”被我踢出了悬崖。
又呐喊了一声:还有谁…哎呀我擦,刚才没注意,玄铁剑把我酒葫芦扎碎了,哎呀我苦笑道:哎呀,我得宝葫芦呀!
渐渐的烟雾散去,只见神雕脑袋上被我剑气刮的就剩一根毛了,身上的羽毛炸得比我爹是谁还乱,我竖起大拇指:“雕兄!你这发型要是参加《鸟类101》,评委都得给你按爆直通键!”
我笑到:雕兄,愿意和老柯云山玩水,浪迹江湖,替天行道吗?
神雕,扇了扇翅膀,边点头,边眨眼:呱—
第十二章:小镇飞丑
起个大早,就为了迫不及待地站在神雕背上。云彩蹭着我这张丑脸“嗖嗖”飘过,嘿,感觉自己跟自然合二为一了——这画面,也就武侠小说里能看见。
我手背在后面装大侠:“雕兄!往缥缈峰飞!”结果风一吹,身上味儿不对——昨晚喝多了尿衣服上了,衣裳还没干呢!神雕扭头“呱”一声,翅膀扑棱起来,风里带着柏树叶子的香。我往下一看,群山呼呼往后退,嚯,还真有大侠那感觉!可突然觉得下边儿发凉——低头一瞅,我尼玛!出门着急忘了穿裤子!这要让人看见一只大鸟驮着个光屁股老登,成何体统!
赶紧把上衣扯下来系腰上挡挡羞:“雕兄!经过镇子落一下,得找条裤子穿!”神雕点头:“呱——”
飞着飞着,风掺杂的青云把我脑门上那十三根刘海吹得迎风招展!没一会儿工夫,云雾离我越来越高,地上的小镇清晰可见,果然雕兄比公交车还靠谱。
离地面还有几丈高呢,我就急着往下跳,感慨道:“经历了这么多天的风雨,终于能看见成群的人类了!”我笑道:“同类们,我来啦!”随着离地面越来越近,“嗖”的一声,从雕背上一个前空翻直流而下,又迅速调整,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旋转。
底下路人突然看见天上飞着个大鸟,还跳下来个胡子头发连一块儿的丑老头,都指指点点的。有人喊:“这老头真俊俏!”买菜大妈说:“这是哪路神仙路过?”还有人惊呼:“太酷了吧!”
我一听有人夸我,在空中又调整姿势摆了个金鸡独立,随后调整方向,落地时单手撑地,“嗖”的又来个后空翻,“啪”,双腿合并齐刷刷落地。一阵浓烟过后,在路人的视角里,隐隐约约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是一个分不清头发、眉毛和胡子的老登。
此刻他右手掀开额头的十三根长刘海,露出带着满脸麻子、半脸包的黑炭脸,脑袋一歪,脸往上仰,左手还掐着腰,看样子是在摆造型,嘴里叨咕着:“没错……”“正是在下,江湖人称飞天蝙蝠柯镇恶!”
结果周围人全傻了,半天没人说话。
这时候,一个卖布的老头过来笑眯眯地说:“大侠,我家布质量好又便宜,来看看?”我心里恍然震惊:他咋知道我需要布?突然感觉下边儿凉飕飕的——低头一看:“我尼玛”!还来!刚才翻转的时候,腰上系的破衣服被风吹掉了!此刻,我正一丝不挂地站在小镇的大街上,一大堆人群来来往往,都挤在了这里。
一个女子大喊:“淫贼啊!”路人这才反应过来,骂的骂、笑的笑。买菜大妈说:“别说,物件还不小!”小孩问:“娘,这人咋不穿衣服站街上?”他娘赶紧捂住孩子眼睛:“别看,那是个傻子,看了会变傻!”
此时此刻的心情,用华夏五千年传承的词语都无法表达,我恨不得挖个坑钻进去,然后用混凝土钢筋砌上坚固的城墙,别放我出来了——我不想见光!凝聚在丹田的洪荒之力,你还在等什么?我鼓起腮帮:“豆子豆子快开花,磨出豆花顶呱呱!”一股强烈气流冲向云霄,强风卷起镇上的瓜果蔬菜、衣服、破鞋。我看准时机一个箭步抓了套衣服,在落地之前迅速穿上。
街上的路人吓得四处逃窜,边跑边喊:“救命啊,丑鬼杀人啦!快跑啊,裸登要灭口了!”我心里嘀咕:“这群冤种,我要真用三层功力,你们早没了,还能在这喊叫?”一跺脚迅速腾空而起,“雕兄,我来啦!”
第十三章路见不平在遇小青
披着晚霞的雾层再次从我身躯飘过,
粉红彩云把我和雕兄都给染成了图层。
雕兄飞低点,我要欣赏一下山川河流,
雕眨了眨眼:
呱—
夕阳把山河染得通红,屋顶瓦片亮晃晃像撒了金粉。老农扛着锄头走在田埂上,影子拖得老长。孩子们追着纸鸢跑,笑声惊飞了树上的鸟。一群穿绣裙的姑娘摇着团扇走过,青砖路上飘着花香,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古人。
我站在雕背,看到眼前像壁画一样美的此景,右手摸了一下胡须微笑着阴了阴嗓子道:真JB好看。
雕歪了一下头道:??
呱—
“救命!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生!松开!”
第一时间,雕兄和我一起向声音望去——只见一个姑娘被俩强盗拖行着往林子里拽,女孩一直挣扎喊叫。她猛的用力咬破壮汉的胳膊,血珠溅在草上。
另一个瘦得跟狗似的小跟班,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狠狠说道:“你特么最好老实点,能让我家主子看上是你的福气,再不知好歹,老子现在就办了你!”话音刚落,瘦狗就卷了一下袖口,露出一条青龙图腾的花臂,就往女孩身上抓去。
“啊…不要过来!你们这些狗强盗!”
第一个壮汉骂道:“特么的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柯镇恶一脸严肃地暗示神雕可以下去用爪子抓他们,一道剑光突然闪起!戴斗笠的剑客现身,一剑逼退壮汉,反手卸了瘦子手腕,两强盗刚抬手欲握刀,剑光已如暴雨般笼罩全身——
颈侧、腕间、衣襟、靴面瞬间多出数十道细如发丝的划痕,血珠顺着衣料渗出来,却偏偏避开动脉要害。他们呆立当场,看着自己“千疮百孔”的衣衫发愣,连剑何时归鞘都未察觉。
我擦!柯镇恶,震惊的心里暗道:这家伙的剑光如划破夜空的流星,眨眼间已刺出七八剑。
看这剑法不次于我的独孤九剑呀!
此时俩强盗正互相搀扶着对方,呲牙咧嘴的说到:我们可是青龙帮的,你是谁?淌这浑水你敢报上大名吗?”
剑客微微一笑道:“好,那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祖父曾是逍遥派掌门人虚竹,祖母是西夏公主,我是他们的玄孙叶柳清。”
柯镇恶惊得一下,裆下一颤:“我擦,踏破铁鞋无觅处,厕所没纸有秋裤呀!”
两个强盗一个捂着肚子,另一个捂着胳膊,互相看了一眼,又看了眼叶柳清:“我们俩喽啰有眼不识泰山,以后回家种田,不敢再干半点坏事!没什么事我们就撤了!”没等叶柳清回话,就连滚带爬地跑进了林子。
女孩见到此景,扑通”跪在剑客身前:“谢谢李大侠!不,是叶…叶…叶挺青少侠!”
叶柳清满脸疑问:“??”
叶柳清见状,赶忙伸手扶起女孩。
女孩站起身,眼神里满是惊恐:“少侠快逃命吧!
你从他们手里救了我,他们不会放过你的……”她声音微弱,“他们是青龙帮的人,每个月都会来村里抢十八九岁的女孩给他们的帮主做压寨夫人!听说青龙帮,帮主武功盖世,曾也有很多侠士仗义剿匪,都惨遭毒手,还把人头挂在山寨门口震慑,慢慢的就没有人再敢去招惹。
女孩说着眼睛已渐渐流露出泪花,他们烧杀抢夺,附近的粮商都绕路走,县衙派衙役去剿匪,次次都被打回来,拿他们压根没辙,老百姓见了这帮人跟见阎王似的,躲都来不及。村里的人根本逃不掉,他们在附近布下土匪眼线,发现有人逃跑就杀全家,村民们敢怒不敢言……”
叶柳清眉毛紧锁咬牙恨齿怒道:“烧村子、抢东西、抢民女、劫粮车,这帮土匪简直无恶不作!早知道方才就该杀了那俩狗贼,今日既然撞上了,便是他们的末日。姑娘放心,我一人之力也能端了他们的老巢。”
女孩眼中泛起崇拜,激动的有些结巴:“平白无故蒙你相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报答你。如果…叶…叶…”她心里暗忖:“他叫什么来着?”随即脱口而出,“叶子精大侠不嫌弃的话,我就把我的第一次……”
叶柳清愣了一下满脑疑问,“???”
女孩笑着补充:“把我第一次在田里挖的地瓜送给你!”
正坐在雕背上喝酒看戏的柯镇恶,听到这反转剧情,差点从雕背上摔下来。
就在这时,一声“呱——”的长鸣划破天际。叶柳清和女孩同时抬头,只见一只神雕双翅展开如巨帆蔽日,铁爪带起尖啸俯冲而下,风压卷着尘埃腾起金色沙柱。仔细一看,这庞然大物的背上竟坐着一位奇丑无比、形同恶鬼的老者。两人顿时瞪大双眼,呆立原地,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呱”的一声,巨鸟已平稳落地,背上的老者一个箭步腾空而起,又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加后空翻,“噗”的一声落在二人面前。柯镇恶赶紧低头看看裤子,心里暗道:“这回还不错,裤子没掉!”
柯镇恶刚要走上前搭话,刚迈出右腿,只听“刺啦”一声——裤子掉了!原来大雕的一只爪子踩到了柯镇恶的一条裤腿,正好一迈步就扯了。
叶柳清又满脑袋问号!“??”
女孩红着脸说道:“大爷,你裤子掉了。”
我低头看了看,尴尬地说道:“没事,我早有防备,幸好今天穿了个裤衩。”
叶柳清抱了一下拳说道:“不知大侠尊姓大名,在这种场合能用这种方式相见,也算是三生有幸。”
我咳咳,阴了阴嗓子,说道:“在下江南七怪之首,人送绰号:飞天蝙蝠柯镇恶。刚才在雕上我已全部听到并看到,谢少侠……不,是叶少侠,这么年轻就功夫了得,还一腔热血平天下不平拉屎……这话又把叶柳清听的满脑问号,??柯镇恶赶紧纠正词汇:哦,对了,是平天下不平之事,还真是年轻有der呀……咳咳,是年轻有为呀!”
我扬了一下头,挺了一下胸口,既然去行侠仗义杀强盗怎么能少了本大侠那,这事也算我一个。
叶柳清哈哈笑道:“丑驴老头,多日不见你还是说话这么风趣哈哈哈!”
柯镇恶惊道:“你是?”
只见叶柳清右手拿开帽子和遮脸纱巾:“你看看我是谁!”
柯镇恶震惊——眼前眉清目秀、毛嘟嘟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正是那天破庙里戏耍他的小清!
“原来是你!”
叶柳清笑道:“多日不见,你还弄了个这么大的神雕!在庙里的时候你那狼狈样,没想到今天……你长相还是那个模样’,但是气质和身材都变了,腿也不瘸了,腰也不驼了,就连拐杖也不见了!让人想不到的是,你身后还背了把重剑!”
柯镇恶笑了笑:“小清,我真没想到你是大名鼎鼎的虚竹传人!走吧,咱们去一家客栈边喝边聊,我这神雕背上,坐着老舒服了。
女孩看了看我俩,咳了咳:“我叫萧依乔,你们可以叫我小乔。因家里闹饥荒爹娘怕我饿死,出生就把我送给了养父领养,十二岁那年,养父因病去世,村长看我可怜,联系全村人给我添衣买米。我现在无依无靠,可以跟着你们一起闯荡江湖吗?我跟你们走了,就不用再拖累全村人了。”
“呃……”刚才光顾着和小清说话了,还没细打量这女孩——只见这少女生得真俊!脸蛋雪白,眼如秋水,头发梳得光亮,穿身花裙飘飘的,笑起来甜滋滋的,看着就让人欢喜。
我笑了笑说道:“好!以后漫漫长路,你我相伴,有大哥在的一天就没人敢欺负你,我现在就已大哥之名照顾二位妹妹,瞬间感觉哪里不对劲,还没问小清同不同意和我们一路那,我尴尬了一下咳了咳闷着声问道:“小清”是否同意与我二人一起闯荡江湖,小乔点了点头微笑的看了我一眼又对着小清说到:是呀”清姐姐,我们一起同行吧,以后也能互相照应,再说你和柯大哥武功还这么高,如果联手就更好了,我看以后谁还敢欺负我,说着小乔开心的像个婴儿似的,呵呵笑了起来,我心里暗道:快同意吧,同意了我也能从小清身上打听到长春功的秘籍了,毕竟她可是虚竹后人,而虚竹可是天山童姥唯一的继承人。
就算找不到秘籍,和这两个大美女相伴也是人生最大的幸福呀!想到这,我竟然哈哈哈笑出了猪叫声。小清和小乔听到我突然大笑,都歪着脑袋呆呆看向我。小乔不可思议地问:“柯大哥,是家里有什么人出嫁吗?笑得这么开心?”
听完这话”我就像开一辆每小时二百公里速度的车突然刹车,我瞬间止住笑,挠了挠头说:“啊……突然想起我六岁时候尿炕了的事,没忍住笑了出来。”说着还尴尬的哈哈了两声,小乔这女孩一看就是天真无邪的傻丫头,心里想啥就说啥。
我看了一眼小清,此刻她也正看着我嘴角上扬着说道:“你这个丑驴老头,不会是在打我们什么坏主意吧?我可告诉你,小乔太天真,她跟着你我可不放心。我和你们同行,就是盯着你这个‘老淫贼’!我不在,你说不定要对小乔妹妹下手,我必须跟着。”
我笑了笑看向小乔,她毛茸茸的眼神正望着我。我挺了挺胸膛,严肃道:“我柯镇恶行走江湖,靠的就是仁义道德,怎会做此等龌龊之事?”话虽这么说,其实心里早就将这二女和我的迷你版小柯名字都想好了。
小清扬了扬头,将手中长剑往怀里一抱,嘴角上扬:“那我也不放心你们。本姑娘功夫这么高,以后你们就由我来保护了!”小乔笑着说:“那太好了!”说着,她眼眶泛起泪花——这是幸福的眼泪。从小到大,她被父母抛弃,养父早逝,家里靠村里救济,一个小女孩能平平安安长这么大,实属不易。
小清看着小乔的眼泪,说:“好了小乔,咱不哭。以后有姐姐和大哥哥照顾你,你再也不用受委屈了。”小乔含着眼泪笑着点了点头:“嗯。”
柯镇恶看着小乔的模样,想起自己前世也和她差不多——被父母抛弃,在孤儿院仅能勉强糊口。看见别人家孩子被父母牵着手买玩具、零食,被追着喂饭的幸福,他们这些孤儿一辈子都感受不到。
小清擦了擦小乔的眼泪,说:“正好饿了,今天吃点好的!”我偷偷擦了擦眼泪,说:“走,先去炫饭,然后找家客栈歇歇脚!”说着,我来了个西方传统手势:身子向二位微弯,左手捂腹,右手向右下侧一比划,“两位公主,请上雕!”
两美女对视一眼,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第十四章早膳江湖
次日大早,
“当当当!”
小乔像拿锤子似的狂敲门板,嗓门清亮得像百灵鸟:“柯大哥!王掌柜的饭菜都上桌啦,再不起床连汤都剩不下了!”
我在软和的被窝里翻了个身,鼻尖蹭到枕套上的花香,含含糊糊应了声“来了!”伸个懒腰,胳膊抻直,脊背拱起,骨节“咔嗒”轻响,胸腔舒展地叹口气,困意一下子没了。
破衣烂衫搭在椅背上,带着客房暖炉的余温。我伸手抓起衣服一个转身就套上,玄铁剑往肩上一挎,剑穗扫过床头柜,铜铃摆件发出“叮铃”的响声。低头一看,裤子还在地上——我擦,又差点光着屁股出门!
右手摸了摸脑袋,心里直犯嘀咕:自打穿越过来,咋老忘穿裤子呢!
楼下饭厅里,松木桌上摆着青瓷碗,盛着刚出笼的包子、小米粥和四个小菜。小清坐在靠墙的竹椅上,正用白手帕擦她的长剑,那股女侠的英气,一点不输林青霞演的东方不败。我正盯着小清发呆,“啪”的一声,裤裆猛地一震——小乔猛地坐到长凳另一头,凳子翘起来砸中我下身!
我下意识双手捂住裆部,小乔慌了神:“柯大哥没事吧?都怪我不小心,把手拿开让我给你吹吹吧!”这丫头天真得让人发笑,我忙摇头:“没事没事!快坐下吃饭!”
小清“扑哧”笑出声:“咱们柯大侠哪会有事,他可是有‘金刚不坏之身’!小乔,你去看看凳子磕坏没,不然还得赔钱。”没想到这傻丫头真点点头:“哦,我检查检查!”我笑着说:“赶紧吃饭,一会菜凉了。”
小乔瞬间翘着腿啃包子,腮帮鼓得像仓鼠,还把菜碟往我和小清跟前推:“快吃!这是东坡肉,是清姐盯着厨房师傅给咱们做的!”
话音刚落,她夹起一块东坡肉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嗯...太好吃了,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小清笑着戳穿:“傻丫头,你才多大就说‘这辈子’?”小乔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含混改口:“清姐说得对,这是我长这么大吃过最好吃的!”
我咬开热乎的包子,肉馅混着葱姜蒜的油花“滋”地溅了小清一脸。她脸都绿了,火冒三丈:“好你个大丑驴,故意的吧!”说着抓起包子对准我就要咬,我笑着起身就跑,她边追边喊:“站住!老丑驴,吃我一包子汤!”
客栈里,其他客人见状都蒙圈了,众人纷纷嘀咕:“啥?我没看错吧?一个美若天仙的小姑娘追着个长相奇形怪状的老叫花子喂包子!现在江湖这么疯狂吗!”“这、这尼玛!一个黑黢黢的老头都能走桃花运,啊……那..那脑袋的头发堪称漫天飞舞的发型,我特么不想活了!”一个秀才起身哭喊道:“我寒窗苦读数十载,不如丑汉那损色!我差在哪了,呜呜呜!”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小乔埋头狂炫,压根没空看我们打闹。等她快吃的差不多了,我们才喘着气坐下。
忽然想起数月前破庙里的事,我问小清:“你给我的‘九人真精’哪来的?里面黏糊糊的,该不会真的是……”小清笑喷:“你还好意思说我?当时没杀你就不错了,瞧瞧你在破庙里都干了些啥!想对我图谋不轨不说,还突然偷袭我!幸亏本小姐内力高,不然脚丫子都得被你拐杖砸碎了!”小乔听得入神,像听故事似的插不上话。
小清边吃边讲那晚的事:原来她去白驼山庄偷欧阳锋的蛤蟆功秘籍,被发现后关在牢笼里。她用美色骗来两个看门牢头,等他们开门进来时,点了他俩的穴道和哑穴,逃到一间厢房。屋里全是书架,她发现一本《九人真精》,翻开才知道里面全是白纸,根本是假的!至于你这个老丑驴摸到的黏糊糊东西,其实是猪油!小清笑着说:“还有一本剑谱,是我打强盗时用的招式。当时在破庙没杀你,是因为那时候我没现在这么强,怕打不过你!在被你这老丑驴给玷污了”说完还扭头“哼”了一声。
小乔咽下包子,掏出手帕擦嘴——帕子角绣着歪歪扭扭的桃花,是她昨晚跟小清刚学的。“我打听过了,”小清严肃地说道,青龙帮帮主,叫慕容云海,是慕容复世家的玄孙,这次他们聚会就是研究恢复大燕之事,他继承了他们慕容家族的几代野心,小乔听到后大声说道:“那不是反贼……”话还没说完,就被小清捂住了嘴。小清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嘘!”我皱着眉看了看小清,说道:“你踩我脚了。”小乔“扑哧”哈哈哈,笑了起来,拍着桌子说:“柯大哥你好逗,跟去年我养的王八似的,一踩就缩脖!”“咳咳!说正事儿。”小清板着脸看向我俩。顿时,我俩都挺直腰杆,盯着她手中的图纸。
“聚贤楼和客栈后厨有条密道,送菜伙计每天卯时三刻走一趟。”
小清一边说着,从袖子里摸出张草纸,摊在桌子上:“这是我画的后厨布局图。小乔摸了摸脑袋用手指了指画说到:清姐姐你画上的小人脑袋歪了,小清对着小乔严肃的说到:傻丫头别捣乱”然后明晚青龙帮摆宴,后厨肯定乱,咱们扮成送菜小厮混进去,往酒坛里下药。”
我用筷子尖戳了戳地图上的“聚贤楼”标记:“正门守卫严,但听说青龙帮老大贪酒,子时必定去酒窖挑酒。咱们就趁他离席时……”
“我给你打掩护!”小乔突然拔高嗓门,惊得邻桌客人转头。她立马压低声音,眼睛发亮:“我往大厅扔串鞭炮,趁乱喊‘着火啦’,保准他们乱成一锅粥!”
小清无奈摇头,却往我碗里添了个包子:“别听她瞎闹。迷香我已经备好,混在调料里万无一失。你按计划行事,别再……”
她忽然住了嘴,低头搅粥。阳光透过雕花窗格,在她睫毛上投下阴影,像破庙屋檐下晃动的烛火。小乔啃着包子,忽然伸手替我拂去肩头的线头:“吃完去西街买块绢帕吧,你那块破得都能当抹布了。”
我看着她俩:小清耳尖泛红,盯着碗里的蛋花发呆;小乔鼓着腮帮,辫子上的红头绳随着咀嚼轻轻晃动。想起刚遇见时,一个在山神庙里胡闹,一个被强盗差点带上山,如今却能坐在客栈里,有说有笑地商量“血洗青龙帮”。
外头传来马蹄声,王掌柜抱着账本经过,笑着问:“三位今天要出城?”
小乔咽下最后一口包子,擦了擦嘴:“不,我们要去聚贤楼‘赴宴’。”
我摸了摸腰间的玄铁剑,剑鞘贴着小腹,冷得像块冰。但眼前的包子还冒着热气,小清的茶盏飘着茉莉香,小乔正用筷子敲着空碗哼曲——这江湖再凶险,有她们在,就是最暖的港湾。
——等这事办完,一定要带她俩吃遍大街小巷。哪怕前路满是荆棘,此刻的热闹和笑闹,都值得用性命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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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zhang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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