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子:春宴

周敦颐:莲花峰下,我的通书还放在桌子上。我的太极图书还放在莲花上。桌子和莲花,起伏着。照顾着。我的人生,开着春宴。春宴的开始,便是我的算命的开始。我剥蒜着。我跋扈着。我的故乡远在千里之外。而莲花,自足着。春宴,桃花满了。春宴,我把一切的哲学放弃了。放置在遥远的莲湖峰下。而我的书院,子虚了,乌有了。满篇的桑葚树,大树一棵棵,遥远我的呼唤,遥远我的静和敬。四足拔开,我的天地瞬间变得乌有了。一切的太极上的满足,属于我的满足。周易一部,黄昏之中,站立在我的目前。

张载:关中之地了啊!

我的周易,还放置在遥远的关中。关中起始了。关中的摇曳的灯盏照彻了空荡荡的宇宙。我的遥远的关中之地了。关中养育了我。关中的山脉。关中的血肉。而此刻的春宴如此美好。是的,极其的美好。春宴一开,我的众弟子就来了。我们坐在坛子上,饮酒而探讨着世间的哲理。如今,春宴已经摆放在了桌子上。

邵雍:一个甲子了,又是六十年了。而我的安乐窝,记起了自己的青春年华。今日,安乐窝里摆放了终须的觅食。一个甲子开外,我的春宴,已经摆好了。美好的春宴。只有在春天才有如此的美好的春宴。而春宴,上年起伏的春宴,与我的折弯的道理如何摆在一起了?我的象数之学,周易的一抔的黄土,我的周易,祈福了,命脉之上的道德,命数之中的吱呀叫唤的易经之子,一口深谈的井,一口黄昏的泥土,足以荡涤我的周易之萧条。周易迫近了。

程颢:是安于纯阳的春宴。

美好的春宴。

足以疏放的春宴。

摆上了桌子上的春宴。叩问上苍的春宴。足以调剂周易的春宴。

程颐:洛阳的春意摆上了。春宴无比的美好。足以让我消散神异。足以涤荡我的熟虑。而此刻,春宴摆上了。春宴的门户,打开了。洛阳城的春宴,汲汲于功名的我们,足以修远,足以瀑布,足以悬浮,足以高士,足以门房外的千里之外的雪。

程颢:是的,一切足以满布了春宴的味道。

我们去寻找孔颜乐处。孔颜乐处,就在生活的深处。足以泯灭的一切的田园,足以摆放草鞋的一个个的弄堂神像之外,我们的孔颜乐处,足以疏散我的波涛,足以呈递我的祖宗乃至黄昏之外的一切的万物。

程颐:春宴摆放好了。

乐意了。可以开始春天的乐园了。

洛阳的一切牡丹花,开了。春宴的乐园,开始了。足以开起门房外面的宫殿了。足以称量一切的消散和乐趣了。春宴放在远处的游园,游园上的足迹,我们的足迹,足以三五成群了。

周敦颐:莲花峰下,莲峰喜爱的莲花,记忆我的乐趣,记忆我的家园,记忆我的士大夫之心志。远处,通书已经修撰完毕。河图洛书却不见了。龟背上的文字也不见了。我的春宴,足以让我忘记的通书,通往周易的道路,道路上的歧途啊,让我如何的揪心和唾弃?

张载:关中的门户开了。周易的咒语开了。

关中的土地,黑漆漆的,芳芳草草,如何的春宴成了摆放之上的春意盎然?春宴似乎太遥远了。关中的三幅字句,眼前的有风,眼前的又经,如何城春?纯一的春意昂首踱步。而春宴已经摆好了。桌子上的满河的粮食,何处是周易之萧条?何处是辨析不能的神州?

邵雍:只能是这样了。

似乎没有了快乐。似乎春宴只能摆荡到此时的梅花了。

梅花开放的时候,大地上的春宴只能演绎至此了。当一期的春宴延续至此,我的安乐窝,足以数完我的一个世运。而时间的流逝足以让我耗尽一世的功绩。如今,我坐在洛阳的门上,门外的雪啊,已经很深了。春宴还在继续。而我的四面的雪,却还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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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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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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