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世汇728】一个孩子也够了
【1】黑尾鸥1988
#史航聊天记录#大家好,我是史航性骚扰事件中的当事人之一小默。我于昨晚获悉我原来是@鹦鹉史航“交往过”的“前任”,哑然之下,写下这篇文章。先说好,这是一篇标准的“小作文”。而且我承认,像他晒出的这类聊天记录,我有一把。我的故事比较长,如果您能看到最后,欢迎您自行品判:我究竟算不算他的“前任”,“施害者”与“受害者”究竟存不存在,我和他是“没谈拢的情感关系”,还是“被摧残的霸凌关系”。
微博全文:https://weibo.com/6361917691/MERiqdncG
【2】@2049年的世界
在微博上捡到一张图,不知道原作者是谁。
内容确实有一定道理。
如果一个行业或者圈子是被“非技术性门槛”所保护封闭起来的。能不能成功看自身能力和水平较少,而看小圈子人脉较多的话。那么身处其中的年轻人就会容易被“大佬”所掌控——你不从我,你就没法混,你也没法证明自己。我说你行,给你聚光灯,你就行。进而使新人忍气吞声,受制于人。
那种在用人上充分竞争的领域,这种现象就少的多。比如同样是刚毕业进入社会的程序员,我有技术,你不让我干我换下家,没准工资还能更高呢(当然这也会随着年龄和就业景气程度而变化)。
文艺圈子里,没有离不开谁的问题。所谓大佬,并不是像院士或者什么学科带头人那样于国于民多么重要,不过是娱乐大众,没有不可替代性和硬性高门槛。因此大佬们更需要靠“同气连枝”、“身份有别”来制造小圈子尊卑,维持自己早就德不配位的“江湖地位”,更不会为了一个新人“坏了规矩”。
因此,如果要从更根本的层面缓解这样的问题,就要打破“文化圈”的话语权和封闭性,消除掉史航们的掌控力。比如过去文人光环很强,垄断传播渠道,国外是什么样的,只能他们当二传手添油加醋。现在网络时代,再“盘子洗七遍”就会被嘲笑了,不管你是什么博导还是名流。
文艺应该为劳动人民创造,而不应该被某些孤芳自赏自以为是的小圈子所垄断解释权,并幻想自己拥有什么不切实际的魅力,真是“放荡不羁的风流才子”了。
过去是没办法,国民受教育程度不高,传播技术也落后,会催生出一批“文艺门阀”来。以后在技术上是有希望解决这个问题的。
【3】@外贸商老贾
【4】游识猷
现在越来越多人意识到,性骚扰是和权力有关的。但这有时候也会导向一个误区,就是觉得“平级不会发生性骚扰”。
事实上,性骚扰也可能来自差不多平级的同事,甚至可能来自下属。
Confronting sexual harassment这本书里写到一个调查,57%的人印象最深的性骚扰事件来自同事,相比之下,23%的人印象最深的性骚扰事件来自上级。
有一个研究者的看法是:“男性同事缺乏支配女性同事的制度基础。对于这个群体来说,性骚扰可能是实现这一目标的少数可用手段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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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哪怕骚扰者看似没有足够的直接权力,女性也会担忧他在组织中拥有足够的非正式权力,足以危及她们的职业生涯。
举个例子,有位女士是资深项目协调员,需要和整个大学的教职工打交道,其中一个教职工对她表达了性兴趣。这个女士为此感到焦虑:“我担心他可能会告诉我老板,而我老板可能会相信他,认为我在暗示他,或者我和他共进职业午餐是不合适的……然后老板对我的评价会降低……”
这位女士也认为自己的部分担忧可能不现实,但她依然无法消除这些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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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来自下级的性骚扰事件(contrapower sexual harassment)中,性别可能削弱女性因组织地位提高而可能享有的权力。
比如有些受访者报告,自己与学生运动员一起工作时,经常遇到多种形式的性骚扰:评论、笑话、不请自来的与性相关的讨论、不受欢迎的身体接触。
一些相关研究:
• Marshall, A.-M. (2017). Confronting sexual harassment: The law and politics of everyday life. Routledge.
• Gutek, Barbara (1985), Sex and the Workplace: The Impact of Sexual Behavior and Harassment on Women, Men and Organizations
• McKinney, K. (1994), ‘Sexual harassment and college faculty members’, Deviant Behavior
• Rospenda, K.M., J.A. Richman, and S.J. Nawyn (1998), ‘Doing power: the confluence of gender, race and class in contrapower sexual harassment’, Gender and Society,
【5】thefictitiousplanetsolyaris
这是一位俄罗斯人关于民族主义的自述:
我怀着悲伤的心情阅读了专栏中的每一个故事,每次我都想讲述我自己的故事,但我停下来,意识到我的外表是最典型的斯拉夫人,我在小时候并没有面临任何个人的“去纳粹化”。我一直被认为是俄罗斯人,但我自己从未在意过别人的种族优越感,在我的朋友中,无论何时都有不同民族的人。自然,我看到了对他们的不宽容态度,听到了“没有不同民族的人了”这样的常用语。这让我感到非常不舒服,我不能接受这种状态,但我只能用个人的善意和支持来影响它。
当我成为一名母亲时,我不得不感受到这种痛苦。我的一个女儿是东方人的外表(是个美人,像她的埃及父亲)。从很小的时候起,她就经常听到诸如“黑鬼、不要和那种人玩、猴子”和许多其他的话,每次她都会以泪洗面……这些定义伴随着她在院子里、在幼儿园和学校。可以理解的是,孩子们就是这样展现成人对那些甚至在肤色或眼形上稍有不同的人的态度。我试图向她解释,这一切并不是在描述她,而是描述她周围的人。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的,你必须在你周围创造一个有健康氛围的圈子,不要向邪恶和仇恨屈服。
但是有两件特别的事件影响了我个人,使我被打倒了很长时间。第一次是在产房里,当时孩子出生了。护士们注意到她黝黑的皮肤和黑色的头发,立即将她命名为“莫格利”,并建议不要将她带回家。成年妇女认真地建议把孩子留在产房里,因为她是黑的。我甚至没有立即理解他们的意思。当他们问“你为什么需要一个”时,我又问:“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是我想要的孩子,我会带着她,全家人都在家里等着她,你不让我带着她是什么意思?”
而第二件事是两年后发生在我们的家中的。让我印象深刻的是我的祖母,她一直以温和的性格和对孙子的爱闻名,看着她两岁的曾孙女在玩耍,她毒舌地说:“哦,一个黑鬼。”后来,她却笑了,说这是个玩笑,但我仍然无法忘记,尽管已经过去了10年……
最后我想补充的是,直到最近我才突然意识到,我的另一位祖母(护照上是俄罗斯人)有着明显的亚洲人外表(她的基因传给了她的长子)。而我的父亲则走的是他父亲的路线,我们家只有浅金色头发的孩子,眼睛是灰蓝色的(唯一的例外是我的爱人)。我过去只是生活、结交,爱护和忽视所有这些典型特征和差异。但这只是再次证实,即使表面上看起来我们并没有什么不同,我们都可以突然变成“非国民”。
【6】茨威格死于昨日世界
名人没什么用的,年轻女孩子们不要以为得罪他们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也不要以为得罪这些人会失去什么”资源“,往前走,你们最终会成为自己的资源,这些烂人的世界小得要死,而你们的会很大。
【7】@在于关系
作为编剧,史航已经十年没有作品,是下图这些出版社、综艺平台、文化机构持续不断地给予史航这些名誉与资源,让他得以维持所谓文化名人的身份,将资源转化为性骚扰女性的机会。
这些机构有责任站出来,而不是视而不见。
请关心此事的大家联系那些沉默的合作者和相关方,向他们呼吁:
【1.】明确表达反性骚扰的态度;
【2.】终止和史航的合作;
【3.】要求史航回应。
文化产业是一个以公共表达获取公众信任的行业,沉默也是一种表达,是包庇,是纵容,是对女性的无视。
不要让沉默和无视纵容史航在未来伤害更多的女性。
我们不会接受沉默。
【8】看看慕容雪村怎么定义和异性相处
【9】@蓝鲸铲史官
那时候,全国总人口是9.75亿,家底太薄,负担太重,压力很大,所以必须铁面无情的执行一孩政策;
现在,2022年,全国总人口14.12亿,但老年人占比26.3%,眼见得社保医保出的多、进的少,压力更大,所以各级政府操碎了心,千方百计鼓励二胎、三胎……
那时候,每年的冬天,都是提高计划生育落实率最高的季节,因为,超生游击队在外面躲不下去了,也该回家过年了,这时候,关门捉人,一捉一个准儿,于是,该结扎的结扎,该引产的引产!
现在,为什么年轻人们就不愿意生了呢?——生养、教育、医疗、住房、工作,这得有多少座大山在他们的脊背上压着呢?
【10】织女Vega
4月27日阿根廷宣布将不再使用美元来支付从我国进口的商品,转而使用其本币结算,在此之前,巴西已经宣布将直接用人民币-雷亚尔结算中巴之间的贸易和金融交易。
一些二逼觉得阿根廷、巴西,还有俄罗斯和我们的贸易,采取双方国家的货币结算,是去美元化的重要表现,美元要完蛋了。呵呵,这些二逼们不知道,这其实更多是因为阿根廷、巴西、俄罗斯缺乏外汇储备,美元紧缺的原因。
如果我们与巴西、阿根廷和俄罗斯签订的是货币互换协议,问题还不大。如果是突破货币互换的本币交易,则不仅存在贸易顺差的风险,还存在通胀、汇率风险。
比如阿根廷2023年2月份的年度通胀率高达104.3%,4月27日阿根廷中央银行宣布再度提高基准利率,从81%提高到91%。这一决定是在阿根廷比索对美元非官方汇率进一步下跌和通胀高企的背景下做出的。阿根廷是世界上利率排名第二高的国家,仅次于利率为150%的津巴布韦。而如果我们持有的阿根廷比索,每月都存在6-7%的贬值,基本上就等于废纸。
你说,如果我们和这些破国家还是贸易顺差,用这些国家的货币结算,我们就持有用货物换回来的他们的货币,拿这些废纸过来做什么?擦屁股都不柔软。
【11】@达瓦里希童寿:普京,一个奥雷里亚诺式的人物。一个在东方文化里绝少出现的类型。徘徊于梦想和实践,游走于烟花与寂寞,绝不向任何事妥协,也不为了谁而服务,早已经在内心深处默认了马孔多随风而逝的事实。
【12】@CyberZhiqi
社会并没有告诉我们这些,并没有告诉我们,当我们热爱文学、电影,想要与同样(声称)热爱文学电影的男性交流,我们会被当成猎物;并没有告诉我们,当我们接受了教育,进入了职场,想要去成就和男性一样的事业,我们会被当成猎物;并没有告诉我们,当我们看了《欲望都市》,想要和男人一样去追求爱和性,我们会被当成猎物。
所以我们赴约,是因为我们也想要跟男性一样的社会生活。所以我们周旋、我们不会撕破脸,是因为我们考虑对方的感受,给他留面子,同时相信自己可以用智慧化解冒犯,体面地全身而退,这种事后看来是“没有拒绝、没有反抗”的行为,其实是我们在巨大的不平等中,依然希望自己以一种平等的方式去对待对方的尝试。
猎物会逃跑,但逃跑也意味着,我们必须承认自己是游戏里的二等公民。这种被迫的承认,跟受到侵犯一样,是一种暴力,而且是结构性的暴力。很多人问为什么不报警呢?但反过来,什么样的人的社交生活是需要通过报警来保障安全的呢?什么样的人住酒店,需要自己带锁呢,什么样的人需要时刻提高警惕、自我保护,活在恐惧之中呢?是男性吗?什么是结构性的不公?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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