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我们不愿读更没兴趣懂他人
在1998年6月份的《读者》上读到了一首小诗《雨和诗人》:
雨在天上烦了
跑到人间来哭泣
故事全部倾诉给了土地
不小心被诗人捡去当做了主题
诗人太用心
于是诗卖得太艰辛
因为没人再读诗
也没人再聆听谁的呻吟
雨回到天上更换了姓名
把自己冰冻成白色的六角星重新地降临
重新让诗人有些兴奋
但这次诗人不愿再出去了
怕捡到的又是一场空虚
从‘关关雎鸠’到‘面朝大海’,从‘两只黄蝴蝶,双双飞上天’到‘向摊开的奥德赛,嗅爱琴海’,从课本上不得不学习的到因为喜欢或者好奇而阅读过的,回头看去,我们还真是知道不少的诗篇或者诗句呢。然而再要细想,脑海中近现代诗人的名字要么是臧克家、赵树理、艾青……,要么是海子、北岛、顾城……。那些也曾叫嚷过的‘第x代诗人’之流,就不甚了了了。
对大众来说,八十年代的诗歌与九十年代的摇滚一样,曾经‘其兴也勃焉’随后‘其亡也忽焉’。记不清诗歌从何时开始消失于我们的视线,要不是偶尔出现如‘梨花体’、‘浅浅体’之类的热闹,如我之辈几乎要忘记这个世界还有‘诗人’的存在了。
在没黑没白眼忙手乱的时代,没有注解的《亚洲铜》我们看不懂,浅白的《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我们不愿看。我们愿意听靠情节推动的小说,我们愿意追比颜值流量的影视,我们愿意看吵吵闹闹的新闻,我们愿意刷眼花缭乱的视频,谁会认真感受诗人的或是小小的私人化的或是满载理想与信念的心绪呢?事实上,不唯独诗人,今天的我们不愿意读更不愿意懂任何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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