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世汇752】我很庆幸这个时代档案再也不能像父辈那时一样可以控制人的迁徙和工作

【1】最高法院的神秘案例

 

 

【2】美国最高法否定平权法案后,米歇尔·奥巴马的发言。

在大学时,我是(哈佛)校园里为数不多的黑人学生之一,我为能进入这样一所受人尊敬的学校而感到自豪。

我知道自己为之付出了努力。但是,我有时还是想知道,人们是否认为我是因为平权行动才得到机会的。

这是一个像我这样的学生无法摆脱的阴影,无论这些怀疑是来自外部,还是来自我们自己。

但事实是这样的:我属于这里。

一个学期又一个学期,十年又十年,半个多世纪以来,无数像我一样的学生表明他们也属于这里。

受益的也不仅仅是有色人种的孩子。

来自不同文化背景的学生会听到闻所未闻的观点,挑战自己认为天经地义的假设。

开拓思维和眼界,每个人都会获益匪浅。

这并不完美,但毫无疑问,这会帮助那些在我们历史上往往被剥夺机会的人拥有机遇之梯,让他们终于有机会展示自己的才华。

当然,我所在的校园和全国各地的无数其他学生,曾经并继续在录取时,被给予特殊考虑。

有些人的父母毕业于同一所学校;另一些人的家庭能够负担得起教练,帮助他们跑得更快或更努力地击球;另一些人在高中就能拥有丰富的家教资源和标准化考试补习,帮助他们在大学入学考试中获得更高的分数。

我们会质疑这些学生得到了特殊待遇吗?

所以,我们往往只接受为金钱、权力和特权的受益者开拓平权之路,而像我这样长大的孩子,却被期望在地面不平的情况下进行竞争。

因此,今天,我为那些在思考自己未来以及他们将有何机会的年轻人感到心痛。虽然我知道那些一直不得不更加努力,才能攀登同样阶梯的孩子们内心的坚韧和勇气,但我希望并祈祷其他人也愿意为他们多付出一些努力。

今天的事情提醒我们,不只是必须努力制定反映平等和公正价值观的政策,还要真正让这些价值观,在我们所有的学校、工作场所和社区中得以实现。

如果你有兴趣支持那些长期倡导这一事业的组织,请查看:

UNCE

Hispanic Scholarship Fund

APIA Scholars

American Indian College Fund

TheDream.US

Thurgood Marshall College Fund

 

【3】@凤翅金盔泛妖光

#白岩松谈母亲误拆女儿档案袋#
父辈都是吃过档案苦头的,譬如调动工作,只要领导甚至管档案的卡你档案,拖你几年都没有问题。解决方案是托关系送礼打点就放,有极端的挥舞菜刀威胁领导或跑领导家哭闹也能放。还有阴损的在你档案里放个小纸条,就能害你一辈子不得提拔。这种父辈那里并不罕见,档案在他们眼里是控制他们的一种手段。
到我这里档案就是个文件袋罢了,毕业后工作单位不要档案,档案长期在我自己手上,到了后来真得就剩个文件袋了。只有到了办户口时有调档一项,我必须找个单位保管我档案才能发调档函,这时才想起挂靠档案。档案可以存在人才市场,小城市的人才市场根本不收:‘’你不在我市工作,档案也只是个空袋子,我们不收。”
大城市人才市场就简单多了,补写个履历表把文凭劳动合同离职证明之类的复印件塞进去交保管费用就行。如果不进体制,在民企外企工作的大部分人的档案就是存在人才市场交保管费的状态,如果是自己创业或移民了,档案就更是废纸了。
我很庆幸这个时代档案再也不能像父辈那时一样可以控制人的迁徙和工作,至少不靠档案的生活选择很多。

 

 

@孟德尔的金豌豆:康生同志的功劳啊[并不简单]

 

【4】@茨冈女神

豆瓣上看到有人如此评论“躺平”:达者不再兼济天下,却怪穷者独善其身。

 

 

【5】@蒋弄臣

填报志愿就和筛选约会对象一样,想经济适用就选计算机,图饭碗稳定就找公务员,商科是看似光鲜但不会对你负责的金融男,而对文科心存幻想那就相当于向全世界宣告你是恋爱脑。所以张雪峰劝退新闻学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你们名校媒体人的约会行情都低过本科线以下的说唱歌手了,今天还有年轻人对这么性冷淡的行业感兴趣反而一大奇迹。别误会,我不是想贬低新闻业,因为十年前媒体人也还算一个很酷的职业。我清晰记得2015年读到《惊惶庞麦郎》的那天,当大家发现这篇报道的作者鲸书是我们的同龄人,我和朋友在宿舍长吁短叹了一下午,为什么同样是二十岁我们就写不出这样的文章,即便我们所在的专业根本是和新闻八竿子打不着的行政管理。现在想来这当然有男大学生集体刻奇的成分,但在当时已经是“年年都是史上最难就业年”这个背景之下,依然有许多我这样的年轻人把新闻媒体视为一种流行文化。
要我说新浪微博在这件事上也有责任,十年前微博上最时髦的网红垂类还是意见领袖,一打开首页大家都铆着一股严肃劲热烈讨论着各种公共议题,有作家,有大学教授,也有当时还是活人的明星,当然我记得最多的名字还是律师和记者,直接指向法学和新闻两个过热专业。可想而知当时读文科的正反馈有多强了,无论你在大学课堂还是在宿舍上网,这个社会关心的话题都与你息息相关,我记得当时上公共政策的专业课,老师每一节课援引的案例都和微博发生的群体性事件同步,这种参与感很难不让文科生误以为自己很重要。
那是媒体行业即将迎来变革的前夜,旧大陆的媒体精英以为自己拿到了通往新世界的船票,抱着木板漂流的文科生也相信海的对面有他们的应许之地。然而我们既低估了大气候的生杀予夺,也小看了新大陆的重新洗牌。
大家可能还记得多年前有一个流行词叫“数字鸿沟”,当时的知识分子认为互联网的发展可以让信息权向弱势群体的流动,从这个维度来看,今天短视频主导的互联网远比十年前社交媒体刚兴起时要“先进”,因为短视频显然是一种比文字和长视频更普世的生产工具,比如十年前的农民工是借助媒体精英呈现在互联网上的“他者”,十年后的农民工是通过短视频全面接入互联网的“用户”。这一个是宛如帝国征服史的进程,数字世界的公民权随着互联网疆域的扩张而普及给更多新人口,建立这一伟业的不是媒体精英,而是计算机精英、通信精英与金融精英,所以他们分到了这个历史周期里最多的财富、声望及权柄。
起初媒体精英面对变局还抱有一种“降维打击”的幻梦,意图凭借那些写作训练和媒体经验在短视频世界里分走一块蛋糕,然而新世界给他们的答案是,你可以分走财富,但不能改变文化。就像无穷小亮也可以在短视频世界成为科普顶流,但这不会改变那里信谣传谣。换言之你可以输出“科学”的内容,但你不能改变“迷信”的文化。这与传统媒体的思考方式完全相悖,此前媒体精英总是先问价值观再去做内容,什么在这里读懂中国啊,好奇驱动你的世界啊,哪怕是互联网社区都有自己的价值观,什么弹幕礼仪,什么谢邀文化。然而短视频时代的内容生产是一个剥离价值观的模式,算法不在乎你的价值观,真理只在流量之内,不管什么内容都可以“先做出来跑跑数据”,甚至早在短视频之前这个模式就已经在新闻业跑赢过一次,如果你还记得今日头条这个产品的话。
目前我有一种强烈的感受,今天网上的主流声音正从“互联网改变我的生活”变成“警惕互联网对我生活的侵略”,染发/纹身/穿搭/口音/性别/取向在很多人眼里都是一种文化侵略,哪怕你极力避免讨论价值观,你展示的生活本身也一样容易招致暴力。但你我之所以觉得这些事情荒谬,是因为我们还活在那个媒体精英时代的价值遗产之上,你想想现在除了微博还有哪个平台这么迷恋“小作文”这样的古典文字工具,以及我们为什么会发明“抖人”和“薯人”这种自持中心视角的他称,归根结底是我们按照过去的样子期待今天的互联网还有一套公序良俗。然而短视频世代的种种现象隐隐揭示一个真相,精英设计的价值系统无法适应大众政治的到来,他们既不认同你们自以为是的启蒙,也不接受未经他们许可的公序良俗,如同帝国这种形式终将被民族国家终结,或许一个寻求共识的互联网本就是历史的偶然,以新闻学为首的人文科学在早期互联网的短暂中兴也只是这个偶然荡起的涟漪。
一个共识聚合的小互联网还是一个价值离散的大互联网,这是一道当下无解的难题,或许答案就在那些今天为志愿填报而苦恼的年轻人身上,因为未来的历史终究是他们的。

 

 

【6】@殷冬明

关于美国最高法院判决平权行为被禁是否合理的问题,我写了一个比较完整的分析。

 

 

【7】独裁统治下的国家,人们的很多的时间都是在开会中打发掉的。开会时可以看出管控下的罗马尼亚社会大家说话的方式,或许独裁统治社会都是一样的。讲话时,所有真实的东西,每个人特有的气息和细微动作全都消失殆尽。我看到和听到的都是可以互换的角色,他们离开自我,为了功成名就,走进政治角色的机械动作中。在罗马尼亚,整个意识形态都是对齐奥塞斯库的个人崇拜。和我小的时候,乡村教师想把对上帝的敬畏植入我大脑一样,干部们不断宣扬他们的主义:你所做的一切,上帝都看在眼里。他无边无际,无所不在。独裁者上万个雕像遍布全国,配合他的讲话对人们潜移默化着,长达几小时的演讲通过广播和电视,使他的声音成为空中的控制。每个公民熟悉这声音就像熟悉掠过的风,飘下的雨,也熟悉他讲话的风格、手势以及额上的卷发、眼睛、鼻子和嘴。同样的内容翻来覆去,和天天打交道的日用品一样熟稔于心。但只靠重复还不能保证人们对独裁者的认可,于是,干部们在公开场合竭力效仿他的姿态。……可以想见,模仿这样的表达,对罗马尼亚的语言来说是多么可悲又可笑。(《红花与棍子》,赫塔·米勒《每一句话语都坐着别的眼睛》)

 

「 那时我常说,这个国家的年轻干部是最老的。因为他们模仿□□□时毫不费力,比年长的人更加惟妙惟肖。当然,这是他们事业刚起步时必备的技能。后来,当了几天幼儿园教师,我才明白那不是模仿,他们其实是在扮演自己,因为除此之外他们没有属于自己的姿态动作。我在幼儿园上了两个星期班,发现五岁的孩子就开始模仿 “领袖”,痴迷于颂歌。」(《每一句话语都坐着别的眼睛》)

 

【8】越南高考的中文题

 

【9】彼得·施莱弗斯:不幸的是,每个人最终都会死。由于死于心脏病和各种传染病的人越来越少,而且心脏病和各种传染病是死亡的主要原因,因此,本应死于心脏病或传染病的人现在活得更长了。他们中的许多人寿命长到最终患上了癌症。简言之,并不是死于癌症的人越来越多,而是死于其他疾病的人越来越少。默认情况下,如果你只是用癌症造成的死亡比例,或者总死亡人数来衡量癌症的影响,那么癌症似乎越来越严重了。人总会死于某种疾病,一个人年纪越大,死于癌症的可能性就越大。所以,奇怪的是,癌症发病率上升是件好事。正如丹·加德纳(Dan Gardner)所言,如果平均预期寿命上升到100岁,癌症发病率将会飙升。由于很少有其他原因导致死亡,几乎每个人都会在某个时候患上癌症。

 

 

【10】“我们在小说中探求的并非现实,而是真相的顿悟。我之所以欣赏她们,不仅因为她们的求生能力,也因为她们踽踽独行的人生。总存在着另一个世界的影子,一个惟有透过虚构方可进入的世界。他们企图用自己的梦想和欲望去塑造别人,而我想被遗忘,我不是这社群的一分子。洛丽塔不是对共和国政权的批判,但它反对一切极权思想的本质。在读者心目中,洛丽塔的形象永远与禁锢她的人相连,独立的洛丽塔不具有意义;惟有透过牢笼的栏杆,她才有生命。民主的第一课:所有个体,不论多令人轻蔑鄙视,都有生存,自由与追求幸福的权利。我想起出身极端不同的丫头们,不论身世与信仰的歧异,她们把自己的困境拿出来讨论,而这些困境之所以产生,多半是因为这个政权剥夺了她们最亲昵的时刻和最私密的憧憬。”——[在德黑兰读《洛丽塔》]

 

【11】靠颁布法令来用一套某个改良者想出来的形式取代另一套形式,不管新的形式如何合理明智,都会以失败而告终。以为这种做法能获得成功只是不合理的奢望,因为习惯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形成。变革是不可避免的,常常也是有益的。但是,若要产生良好的作用,就必须循序渐进。造成改善的是演变,不是革命。——雅克·巴尔赞《从黎明到衰落》下

 

【12】阿司匹林42195米

问:有新闻说阿斯巴甜要被定为致癌物了,靠谱不?

答:还没定,世卫组织将于6月底开会讨论这事,7月14日公布决定。

另外,吃猪肉牛肉致癌的证据更大(2A,probably cancer-causing)。

阿斯巴甜有可能归入致癌证据更小的那一类(2B,possibly cancer-causing),就是证据不足、需要更多研究那一类。

路透社6月29日的报道指出,如果阿斯巴甜被发现可能致癌,将跟手机可能致癌放在一类。(注:多个专业组织,包括FDA和CDC,都没有发现手机致癌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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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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