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替父抱不平的中国近现代文学—女性角色的缺失
今天看马督工(小黛晨读)的新闻中评论《漫长的季节》,上个世代火起来的作家比如余华,格非的作品皆是为失去了权势的父辈打抱不平,而新一轮的作品比如《漫长的季节》虽同样为父辈鸣不平,但父辈却是普通人,成为重工业转型后东北没落的普通人。而这两轮当中,不变的是“父辈”,此处父辈的故事是指字面意义上男性长辈的故事为主线的,女性角色大多被轻描淡写,我能想到️以女性角色来描述“herstory”的只有贾玲的《你好李焕英》。
描写男性故事,对于那个时代来说,是更加能够突出时代特色的,这也反向说明了,那个时代的女性大多都接受了父权社会赋予的女性责任。以东北的女性举例,也许她们行为举止大大咧咧,与东北汉子无异,但是在意识形态上仍然认同女性应当以相夫教子为主的传统观念,屈服于父权主义的社会架构,绝大多数女性的命运最后也被她们伴侣的命运所决定。这些故事中的男性和女性故事都恪守着自己的性别角色,也许偶尔会与性别角色有冲突,但是却很少突破各自性别的叙事。
这对于过去来说是很难改变的,因为我们不能否认这些故事都是具有时代代表性的;但是未来呢?越来越多的人,男人和女人,也将会突破性别叙事,希望在百年后描写这个时代的书/作品中,能够看到更加丰富的、突破的、非二元对立的“性别叙事”。
共有 0 条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