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阶段,我开始搜寻我过去写过的诗稿,找了半天,发现有的丢失了,有的找到了,我认为这些诗稿有些价值,于是我想去偃师,看看能不能将我的诗歌给出版了。
其实,偃师也没有什么刊物,但有个文化馆,他们每年出版几期文学期刊,对我有一定的吸引力。虽然距离洛阳更近,但我认为,洛阳是一个大地方,我属于偃师县管的,应该去偃师。
在80年代末期,我投稿偃师文化馆,结果我的一篇短文被录用,接着又发表了一首诗歌。
1993年中国申奥失败,我写了一首诗,也在偃师刊物上发表,当时的编辑名叫李红军,是南寨人,还给我写过信,可惜一直没有见过面,直到现在,我们两个人已经成了微信好友,但依然没有见过面。
80年代后期,香莲自杀之后,我写了一组诗歌,名字叫《致自戕的亡妹》,来悼念她,她活了21岁,我因此写了21首诗歌。
那21首诗歌都是小诗,我寄到了偃师文化馆,谁知道他们无法出版,他们来信说,他们把我的诗稿交给了石罢村的铁聚,铁聚当时是偃师县政府的干部,我家里的这份《致自戕的亡妹》丢了,估计在铁聚那里的一份也应该丢了。
那两个编辑很够意思,有一年,来石罢办事,还专门来到我家,跟我进行了交谈。
而本次到偃师之后,偃师已经是大变样了,我并没有找那个偃师文化馆,而是找到了县文联,我表达了自己的愿望,谁知道一个男的,找来了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据说她是什么文联主席,她告诉我,偃师没有出版社,不能给任何人出版书,但可以在外地出版,具体怎么出版,还要找另外一个人,那个人喜欢这口,我一听,就回来了。
从此,我才知道,现在的诗歌是不值钱的,现在的文学也不值钱了,要想出人头地,必须自己奋斗。
我从80年代开始,也曾经订阅过《诗刊》,当时的诗歌看起来都不是什么正经东西,现在看来就是一个笑话,然而就是那种诗歌,却登上了大雅之堂,让人哭笑不得。
我由此判断,正是那种没有品的诗歌,占据了C位,让海子不受待见,最后自杀了。
90年代,流行汪国真的诗歌,我也买了一本,读了几遍,你不能说,他写的没有一点价值,但汪国真的诗歌,是讨好一般人的,我对此非常不齿。
为此,我把我自己能拿出手的100多首诗歌,跟汪国真的诗歌做了对比,我一遍遍饱含深情地诵读着自己的诗歌,有时候会感动地流泪。我认为,我自己的诗歌,对生命的领悟更深,只是可惜,我不是名人,我不是名诗人,因此我被埋没至今。
80年代,那篇《伸出你的舌头,或空空荡荡》引起了巨大争议,我到洛阳,专门买了那一期的《人民文学》进行研读,结果发现,那确实是一堆垃圾,只不过比较放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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