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文字侠客
做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文字侠客
1.又到枫叶转红时,深邃的红色常与爱情相关。
二十多岁时,我听过小说连播《石评梅传》,其中有一个细节,是石评梅收到了高君宇的来信,信里还有两枚红叶,叶面题有高君宇缠绵悱恻的情诗,以此表白他真挚的情感。
被深深感动了的我,曾多次捡拾来红叶,在书里压平后,也试着用钢笔或是圆珠笔写点啥,只是不小心叶面就会戳破,一旦叶面戳破,所有的浪漫感觉也随之被戳破。
后来的后来,我才悟过来,人家高君宇当年是用毛笔写的小楷之类的字体,我哪能有那水平呀?
2.有人说,汪国真的诗是青春寄语,最适合明信片年代。细想,的确如此。
汪诗流行的时候,还有点青春尾巴的我,曾痴迷地抄写过。作为一个文学爱好者,我还揣着幻想憧憬希冀之类的情愫,只是连文学的大门都没摸着,汪哥哥的诗来得恰恰好,起到安慰与衔接的作用。短小精悍的句式,半是鸡汤半是励志的哲理句,不正是青春需要的小餐吗?
汪国真的诗是道门坎,迈过去后才知中年的无奈文学的深奥,汪国真的诗是阅读的台阶,迈过后你可以调侃可以吐槽,但你不能否认它过渡的作用和激励的价值。
3.“我写不出能与莎士比亚比肩负的作品,但是能写出自己独一无二的作品。”这是卡耐基《人性的优点》里的话。
在这个“大师”丛生,“著名”成堆的文学圈里,写出“籍籍无名”的作品来,实属不易;在这个写作跟风,作品同质化的当下,写出点有一无二的作品来,是要极大勇气的。
那些经起时间考验,经起目光打量,经起心境品咂的经典作品,都是并世无两的。一个写者最大的对手是一流作家一流作品,而不是周边号称的“大师”“著名”者们;一个写者的参照物,应该是经典名著,不是注水的使劲吆喝的自费书。
4.之所以写作,是为了让自己的情感得以安放,让自己的生活郁闷有个出口,当然也是给自己找个精神寄托。高兴的不高兴地都写了出来,如同好事有人分享,不好的事也有人与自己分担一样。然后,便心平气和地再次走进万千红尘中。
自从用网名,通过网络文学论坛博客微博等渠道,发着自己的习作后,我喜欢上了这种隐在作品背后的神秘感。网海深深,我如一个文字的侠客,在来无影去无踪中,用一个个及格的作品完成着一个江湖传说。
有位文友说我,“对瞬间捕捉得很好”,好似我是个会用飞镖的人;更多的文友说我,“写得灵动且灵性”,说得我又像个兰心蕙质的人。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吧,用写作刷过存在感了,精神收获也有一些了,接下来,精心打磨文字作品才是最主要最重要的事。
5.第一次看电视剧《宫锁心玉》时,正看着晴川身着古装在宫斗呢,转眼怎么是晴川的妈妈穿着现代装,在呼天抢地地找她呢?我迷糊了好半天,才慢慢明白过来。
后来,听了金子的小说《梦回大清》(据说是穿越小说的鼻祖),才全然明白了穿越小说的来龙去脉。国人就这样,爱跟风,这些年,各大音频平台的穿越小说成堆成山,它们穿越的方式大同小异,穿越后的内容就包罗万象了。我感到空虚无聊时,就去听穿越小说,一到了要付费的那一集,我就明智地撤退,再觅另一部。我最喜欢听某大女主穿越时,会带上个空间的小说,空间里要啥有啥,包括田地菜蔬粮食中药等,关键是女主遇到生命危险时,可以躲到空间里避难。有了这样一个空间的大女主,无论穿越到哪个朝代哪个时代哪个穷家,都活得滋润,都混得风生水起,更更重要的是有个又帅又有才的恋人,与她生死相随。
我也想带着这样的空间去穿越一回,就穿越到上世纪九十年代吧,我的空间里不仅有充足的物质储备,更有精神储备——各类题材的成品书稿,我可以拿出一部长篇小说,去争个茅盾文学奖;可以拿个短篇小说集,去夺个鲁迅文学奖;拿本优美的散文集,到冰心散文奖里试试;再拎上其中的一本诗集,去中国诗歌奖里转转。啊!老天,请赐给我一个空间吧!
6.那时候,某些女同事,爱别有用心地诋毁我,排挤我,在一茬茬的生气受辱后,我能躲就躲,能不理就不理,安心做好自己就是了。
我身在其中时很困惑,不明白不惹事不挑事的我,为何让她们如此阴鸷?后来,我慢慢看清了也理清了。我曾对赵姐说,“我写,又没有挡谁的道,又没有妨碍到谁,再说,文学的路有千万条,谁写都可以,不是我写了,别人就不能写了,想写的写就是了,光想着欺辱我,没有用。”
但凡爱撇嘴笑话别人的她们,个个虚荣心极强,谁都想拔个尖,谁都想出个头,谁都想站在镁光灯下,谁都想当女主角,却谁都不想付出努力和辛苦,只想着走捷径,只想着争风吃醋,最喜欢窝里斗的游戏,同时完美地实施着“螃蟹效应”。
我用书写跳出了那种困境,回头看她们,她们有的一生都在内斗,她们除了衰老,其余的都是原地踏步。这个社会仍给女性捆绑了好多东西,女性们又给自己捆绑了很多东西,包括内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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