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人的工程制图
窗外月明星稀,徐徐幽风裹挟落叶前进。
“夜深了,够了吧。”
我起身,伸了个懒腰,随后转头对工程制图说。
她不理我,安静的好像一座石像。
我明白她的恼,但我不接受这种恼。
“行了!耷拉着脸给谁看?”
我开始不耐烦,作为调解枯燥工科专业的学科,她实在是过分入侵我的生活。
“早上是你,下午是你,晚上还得是你,如今夜深了,你还不愿意放手;你自己说说,这样对么?”
工程制图还是不说话,努力摆弄自己,露出白花花的、崭新的一页。
她在求我采撷。
我却一把扫翻桌上的一切,我在她身上已经激不起任何兴趣,洁白的身躯只让我一阵阵头晕。
喧嚣过后是更加沉默的世界,工程制图已经呆滞的好像从来没有活过。
我不做他想,略显粗暴地将她送入书袋——我该休息了,她也是。
事罢,又是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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