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蓝色监狱
我画了一个天空蓝色的监狱铁窗。我参加了她的PARTY,她作为女人的所有才华在家庭里旋转跳舞,被创造力所困,困成一个女子。
行李箱、门窗、大胆的想象,都不过是蓝色的温暖的铁窗,自选的用一个两个三个框,框出一片挣扎,一地血痕。
树,是一颗攻击性,他选两根铁栏杆之中突破,不去硬碰硬。这是我帮她表达的攻击性,合并我的一贯的作风。
卵子是太阳,她的卵子比我的健康,她只是单纯的女性、孕育之母、变化之端,到我这儿就只好变成了太阳。一旦我的想象成卵子,就很快变成了子宫肌瘤。看来我的上游母亲有些被扭曲。
那个白墙是我。我在致敬那个白墙。我没有达到黑白灰。我尽力之后使母亲原本光污染般闪耀的白墙变成了涂抹的腻子,腻子是混合了白墙的土壤,它留下了原始的涂抹,小孩儿把屎粑粑涂抹在墙上,等待夸奖。我喜欢没有光的地方。
粉色的边界感已经是我最大的力气,遵守规则的力气。在这方面,我既不是他,也不是她。蜿蜒下来扶着墙的却是自我与自我。
我也没有好的办法,对于天空蓝色的监狱,我也是俯首称臣,明明可以自由却让自己的女性身份不自由,在爱的范畴去谈不是恋爱的爱,去处不必日日见的丈夫,去投影到电视剧集里泛着无聊的太阳。晒啊晒。晒成白光。如母亲般没有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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