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中
穿过批发街,径直往南走,在一个转弯处的胡同里有一个学校——第四中学,对,这正是我初中时的母校。每次往返学校之际都需要经过一段石灰路,且胡同中央堆有很多垃圾,使得原本较为宽敞的路只能有一辆车通过(后来得以解决)。路面龟裂,每到下雨天都会有很多积水,极难行走。在学门的右对面有一个小卖铺,外面摆放了一张破旧的台球桌,为附近的孩子提供少许的乐趣。
我在这所学校读了三年书。学校实行的寄宿制,刚到学校报道时是我的母亲协同我一起来的,当时的我还很稚嫩,但由于小学时便已经有了寄宿的经历,所以我也并没有因此而不适。还记得当天中午。随着放学的号声结束,教学楼顶层的扩音器随即又播放了两首音乐,分别是自由的飞翔和怒放的生命。在石家庄上学时,有一段时间我经常在午饭后去操场走走,美其名曰“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有次我问过一个朋友,为什么每个学校在饭后总是会播放一些音乐呢,我们都沉默了一会,没说太多,也都没有给出太过确切的答案。
刚到学校我被分到了八班,来到教室,找好了位置,收拾好了东西,略感无聊,四处观望,站起身缓缓的朝着讲台走去,还没到就看到一个人迎着日光走进教室,等定晴看去,班主任就已经到了讲台前。班主任姓解,一个女老师,大学刚刚毕业,大学期间学习的似乎是和旅游相关的专业(具体的专业我没有问过),解老师在那时已经考下了导游资格证,当时的我一脸的向往,认为导游就是带着一群人去很多好玩的地方游玩,实际上也确实是如此,只是导游也并不是那时想象中的轻松。解老师是一个很负责任的,她很年轻,从她的身上能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活力。冬天在学校很早就起床,学校规定需要每天集体跑操,她就穿着一身火红的运动装与我们一同跑(这身运动装应该是她后来才买的,因为刚开始跑操时她是穿着平时的衣服与我们一起跑),当时的我便明白她一定是每天都比我们要起的早。也因此我至今仍然很是尊敬她。
解老师也有生气的一面。有一次,几个同学返校时带了一瓶酒,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被教导主任查到,解老师便在教室大发雷霆,全班人都遭了殃,挨了“批斗”,全班的东西都被清查了一遍,好在我并没有受到“迫害”,在学校的两年我也因此很畏惧与解老师讲话。(又尊敬又畏惧,敬畏二字也莫过于此了吧)
第三个学年返校之际,学校搞了一次大分班,将所有初二班级打乱,重新组成一个新的班级。因为突如其来的分班,使得性格很老实的我忽然变得对人很冷漠,所以在初三的一年中,我并没有与太多的人有来往。也因此怠慢了学业,最终在后来的中考中以309分的成绩考入职教中心的计算机专业,
我被分到了三班,在分班考试成绩中,我的分数在班里是第二名,也因此我其中的一个朋友就是第一名的那位。她姓李,双鱼座(毕业后的五年中我一直认为她是水瓶座,后来她也说是自己算错了),一个外边高冷内心十分火热的女生。在学校期间,我们很少言语(我的原因),但在毕业后我们也一直有着不错的私谊。
在临近毕业,有一个“体育生”,是我如今的好友。他是在一场矛盾中引起我的注意,他姓刘,我的“抑郁症”,他便是其中一个“大夫”。在一天下午中,他即将要去训练,走廊上我看着他剃光的头发有些惊讶(后来在职高中我们经常拿这件事说笑),那时的他就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热血少年,更惨的是我什么也不懂也没有他身上的那一股劲,也是自叹不如,那次的谈话也是我们成为好朋友的一个桥梁。
在初中需要学习一门课程——政治,在这里我要提到的是我初三的政治老师,她姓孙,一个女老师,毕业于山东师范大学,一个迄今为止我都很羡慕的一所大学。在一堂课中,老师让我们自由讨论,我少有的问了老师一个问题:“老师您的普通话是在大学期间学习的吗?”,当时,老师也指出她的普通话不是很标准。并走到我的旁边与我讨论了一些学习的问题。老师待人很谦和,并未将我视之为幼童,而是以平等的姿态与我讨论。想象一下一名一本大学毕业的老师,能不论姿态与一名年不过弱冠的孩子讨论,就已经是难能可贵,至少如今的我都难以做到,也因此到后来,我也一直很钦佩老师。
在我的初中也不只有这两位老师,还有其他诸多老师对我有过照顾、指点。随着如今网络的欲加发达,其中有网友指出,如今的老师早已不是以前,他们的任务也不再是教书育人,而是写不完的教案,开不完的会。这其中真假我不予评论,但至少在我大学之前的学业生涯中,大部分的老师都无愧于他们老师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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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icheng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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