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层高度的南开的雪
十六层高度俯视南开的雪
王顶堤立交桥像是葬礼上打结的白绫
十六层高度仰视南开的雪
混沌的天和地像是被世界遗忘的婴儿
鸽子从海滩飞往山麓
飞越被雪覆盖着的海河
染上了此刻独属于天津卫的颜色
那颜色消失在了茫茫白雪之中
我在树下被懂呼吸的雪砸中
一滩从天而降的鸽子屎
染上了此刻独属于天津卫的温度
我也消失在了茫茫白雪之中
凶兆还是吉兆
究竟哪一位命运的女神将眷顾我
水上公园的我是一个散漫的雪人
是十六层高度的南开的雪
大学校园的我是一个虔诚的雪人
是十六层高度的南开的雪
厄运还是幸运
究竟哪一位命运女神将眷顾我
十六层高度的南开的雪
落在脚下是冰河
落在身上是火焰
十六层的南开的雪在掌声中悄然退场
我的头发变白了
我也该回故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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