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20:咖啡|城箫随笔
咖啡,是一只猫。美短高地长毛,全身虎斑。
妻子下午带它回家,连同回来的还有猫粮、猫砂、猫砂盆、航空箱。猫砂有米袋容量的分量,我在家中的监控里看见妻子一捧一捧往盆里铺。她没有养猫的经验,前些年甚至讨厌猫。讨厌来源于惧怕,影视剧里有狸猫换太子,还有风传的不吉利的黑猫,她惊于兀然立起的柔软,头颅和眼睛一动不动,像看见了常人见不到的东西。
现在喜猫,经常和朋友去宠物店里看。朋友居宠物店附近,两人倒也方便快乐。这次去店里偷偷买了一只,我问品种,她要给我惊喜,坚持不说买了哪一只。监控中,她用旧棉袄裹着小猫坐在沙发上,像抱着一个孩子。我在监控中向她们打招呼,呦,家里来了一个新成员。
它是去年11月8日生的,1月10日刚打第一针疫苗。生面孔它格外怕,妻子和朋友将它放在地板上,它怯生生地躲到沙发下。逗猫棒叮铃铃地响,两人趴在地上赶它出来,它缩在墙边,一声不吭。
傍晚下班,我和它正式见面,那会儿它在茶几下刚敢迈出右脚,我正迈着左脚进屋,它转头又逃到黑暗里去。妻子有些不悦,说它,宠物店里倒还让摸,带回家连个影儿都见不到。
吃饭时它终于出来喝水,它的毛发稀疏,四散,我提议起个名字,叫炸毛。妻子打趣,猫毛像钢针,不如叫钢铁。她带着我的姓称呼,故意气我。我正经些,说叫奶茶好了,好记。妻子想了想说,又不是白毛,不如叫咖啡好些。达成共识。
妻子忘了买笼子,慌忙网购,约二三日可达。她又寻旧衣,用纸箱做了个床,床做好,咖啡又不见,两人找到客厅角落的方桌,在第二层卧铺,已呼呼大睡。角落黑暗,妻子说,诺,它熄灯了。
至歇息时,妻子觉手痛,不知何时被咖啡挠破了皮。焦虑,恐生狂犬病,又恐打疫苗。咖啡来家,她兴致过了,又因受伤,心里更是难受。我也粗心,只安慰她咖啡打过疫苗,应当无虞。
她担忧,手机搜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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