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行沐村、车村、杨岭,像风一样自由,像春天一样妖娆1
在连续上了近半个月班,从旧年到新年,到了正月初十,我终于迎来了休息日,一早便按计划骑行出发了。走出窗外,那感觉无比美好,像风一样自由,像春天一样妖娆。
第一站,向北38公里的沐村。
沐村近两年春天都有去过。那里有一大片菜花花海。鲜黄清新柔嫩,青春妩媚妖娆。我总忘不了置身抚弄它的感觉,那是有点上瘾的感觉。
就在这一大片菜花地上,南北横跨一条高铁巨龙。几分钟一趟,轰轰烈烈呼啸而过,特别昂扬,特别坚挺,特别快感。如果说土地有着最原始的朴素,那么飞驰的列车则代表着现代科技最高的坚硬。
去年是2月初,还逢上一片油菜花,米余高的禾杆,密密叠叠绽开着花朵,鲜黄的海浪,总让我回想、怀念、留连往返。读书时“汤大”校园外油菜花的田野,翩跹的蝴蝶,年少的身影,那是回不去的美好时光青春岁月。
沐村方向的路线主走金龙大道。去罗村,柏塘,鹅塘洲,明珠禅寺等,走的都是这条大道。去年一年,“小金”段都在改造修路中。这条道大车特别多,造成拥堵,灰尘乱飞,嘈杂危险,每经过这一段时,都尽可能的快速通过。
这次发现,路修好了。没有了那时的嘈杂,也没有尘土飞扬,平静,宽阔,秩序井然。应该是去年底完工的吧。
一气骑行,到达沐村近上午11点。过了一条东江支流的桥,就来到了沐村村前。一条马路笔直延伸开去,路两边,一大片平整的土地向你敞开了怀抱。
与往年不同的是,远远地就望见连片的白色大棚。走近去一看,一垅垅大棚里种植着的全是西瓜。密密匝匝的藤蔓铺满了地面,蔓梢向上探着头,露出绒绒的灰白细毛,花朵黄色,有点像丝瓜的花。仔细看,藤蔓下藏卧着不少的西瓜哩,是那种小西瓜。
又走进一大棚内,没有种西瓜,原来是贮藏西瓜的“仓库”。一筐筐的西瓜摆放在里面,竟然没有一个人。等我拍了照出来的时候,有一位老人开着三轮车进来,车上装着新摘的一筐筐西瓜,原来是瓜农主。随口说了句,西瓜丰收啊。老人说了句什么,我从他的口音判断,或不是本地人。像这样规模种植,大概多是外地人在租种吧。譬如种草莓。
走过西瓜大棚,近高铁高架一片,种的全是青菜。有两种,一边是菜心,一边是叶肥大的青菜,碧翠新绿,像春天的衣裳。地上都有人在采摘。近处,有两个女人在摘菜心。手执一小刀,对准菜心根部,摘断的菜心有十厘米长的样子。一女人摘好一筐,从屁股袋里摸出一张牌子放进筐中,用来作标记。大概是摘多少钱一筐。摘好的菜心,整齐码放。这种菜心很嫩,菜香钻鼻入胃。
有一年开花的,就是这种菜心,老了长薹后开的花,就是我说的菜花了。今年还在采摘,是不是比往年晚一点呢?
女人在地里采摘,身边不远地上放着两只筐子。如果不是筐子里有动静,我竟然不能发现筐子里面有孩子。是婴儿,估计几个月大。两个女人,两个放在筐子里的幼儿。其中一个就放在路地边,我可以近距离看他。孩子躺在摇篮里,见了我,一点陌生的感觉也没有,不哭不闹,安静,好乖呀!好可爱呀!孩子的眼睛,像一颗宝石一样,像天上的星星,清澈明亮,纯澈至极。眼睛果然是人心灵的窗户呀。可人长大后,哪一个眼神不是污浊的呢。
离他不远的,放在菜地中的一只筐子里的孩子,哭了起来,那是婴儿的啼哭,娇嫩稚气的人类初音。我站在地边,不由地说,孩子饿了。孩子妈妈并没有马上停下,一边说着什么来安慰孩子,手上没有停止采摘,等一筐摘够了,才停下来,准备奶孩子。我不好意思再站在那,这才离开。听她们说话,很像是藏胞,当时问其中一个女人,女人说是四川人。四川也有藏族,极有可能是藏胞呀。我见这两个摘菜的女人,朴素纯朴,更让我觉得是藏胞。我在路边上那么近的看孩子,她们也没有表示什么。要换是城市人,怕是警惕百倍以为我是坏人吧。我不由想,越贫穷越接近纯朴。像光鲜亮丽的城市人,没有一个是纯朴的,我讨厌这种高高在上盛气凌人自以为聪明的光鲜亮丽。我宁愿贫穷,也不愿接纳这种光鲜亮丽。在我看来,纯朴等于纯真的心。城市人几乎没有这样的心,早被狗啃吃了。
但我又同情贫穷。我不知道这两个女人摘一筐菜多少钱?一天又能摘多少筐?我知道,她们是很能干、勤劳的,任劳任怨,不辞辛苦。但收入所得一定很低。如果把她们比喻成工人,那么菜地主人便是老板。老板总是主动,我恨剥削压榨。可是,女人没有办法,似乎还心有情愿,我从她们忘我不顾地摘菜中,几乎不觉得疲劳、不觉得不满,而是感到这应该是她们做的,这就是属于她们的生活。把婴儿随意的放在菜筐子里,带在地头一起干活,这只是在我小时候的农村才有的。如今,很少有了,几乎没有见过。试问,现在城市乡村,还有这样的情况吗?这一问,让我更加的感到她们是外地人,是藏胞。当然,我绝没有一点歧视贬损藏胞的意思。我多么希望,在这个世上,人人都幸福安康,人人都吉祥如意!少吃点苦,少遭点罪。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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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ongc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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