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又来了
这几天,某君有点作。
上周六,他参加了一个饭局,吃了一点点酒,回到家,反复感叹:"真的要戒酒了!要滴酒不饮了!吃了酒真的不适意!讲不出的不适意!"
问他:"到底什么不适意?"
他说:"头浑淘淘!胃也不适意!"
某君本来没啥酒量,年轻时候一杯啤酒就醉了,后来经过一番江湖历练,酒量有所提高,但逼不得已时,碰顶也不过二三两白酒的能力,且一喝就脸红,红到脖子根那种。他实在是不适合喝酒的,但人在江湖,常身不由己。
那天,说着"讲不出的不适意!"的某君倒头就睡,鼾声如雷!
好在第二天是星期天,可以睡到自然醒!近11点的时候,某君"自然醒"了。起床之后,一副蔫答答的样子,说自己:"大概是睡得太多了,脑子缺氧头昏昏沉沉。"又说:"要么昨天吃的酒是假酒,不然怎么会到今天还不适意呢?"
到下午,他窝在沙发里,无精打采。
我说:"要不,出去走走?"
他说:"不去,冷煞!"
我说:"那么来掼蛋?"最近几乎每天晩上我俩都要打一局独创的掼蛋,喜称练脑防痴呆,倒也不亦乐乎。
但是他说:"不打,没劲!"
晚饭后,带可乐去小区逛一圈的惯例取消,他怏怏地看苗圃演的《穆桂英挂帅》。
我说:"这电视你不知看了多少遍了,百看不厌啊?"
他说:"这电视滑稽,看看提提神。"
八点多,某君便上楼睡觉去了。
今晨他下楼的第一件事是翻出抗原做测试,一测,竟然是两条红线!原来是"羊"来了!
我都快要忘记这只"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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