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老烟袋锅子讲故事之（一）穿山甲吃人脑

     老烟袋锅子，抱歉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人真实的姓名，至于他的年龄许多人也猜不准。因为他走南闯北，经历许多事，同时也了解民国，知道建国之后基本上所有时期的事情，就连溥仪退位他也说自己剪过满清的大辫子，可是看老烟袋锅子的长相，能够往大了猜也不过六十多岁，有时候我们打趣说是不是他的生死簿那篇，卷起来做生死簿中间的纸捻子了。认识老烟袋锅子的人只是知道这人的外号，不知道其真名，至于他的家乡，他会说基本上所有地方的方言，问他他也说有些年头没有回去了，至于这个有些年头也不知道是多少年。从他的故事里面猜的，老烟袋锅子不愿提起的故乡，已经是四十多年之前的事情了。可是老烟袋锅子之所以叫这个外号，也是因为他喜欢抽烟，有一个乌黑金杆的土烟袋，如今抽烟袋的人基本已经绝迹，那玩应太冲，抽起来没有烟卷来的实在。可是老烟袋锅子可是爱这口，他可以不吃饭，不喝水，但是不能不抽烟。这烟袋在他手里都已经成了文物，里面的烟垢油都已经很多很多，黑乎乎的看起来一点也不美观。我处于感恩的心态要给他换一个，他说不行，为啥不行，这东西他是要带进棺材的，给多少钱都不能换。

    我喜欢听老烟袋锅子讲故事，他的故事很生动，同时能够从他见多识广的故事中学到很多。我估计老烟袋锅子是上过私塾的人，他有点文化，毛笔字写的也不错。所以他的故事都能够很连贯生动，同时也教育人。他喜欢边抽着老烟袋边给我们几个讲故事，讲高兴了，还唱上一段，他喜欢秦腔，喜欢河南的豫剧，也能够唱点京剧和流行歌曲。他孤独的流浪这么多年，肯定是经历丰富了，但是他从来没有向任何人吐过苦水，每天笑嘻嘻的，这种心态真的是很难得，现代人已经很少有他这样豁达的人了。许多人看似笑的很开心，内心的苦水比谁都多，烦恼都是自找的，这是老烟袋锅子和我们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下面是老烟袋锅子给我讲的第一个故事，如果你们喜欢看，我会陆续给大家写下老烟袋锅子的故事。

       老烟袋锅子说，民国时期其实我们的疆域真的不小，最开始在朝鲜和俄罗斯边上我们是有出海口的。后来老毛子的野心真的很大，他们占领了东北也封了出海口，到了现在的延边到了一眼看三国的地方都能够听到海浪声，在往外不远就是我们民国的出海口，可惜现在满海滩到了夏季躺的都是老毛子了。那是我们的痛，也是我们的故乡。老烟袋锅子在那边没有成为老毛子地盘的时候呆过，他说那海鲜管够造，后来他经历过一件事就离开那里了。什么事情，当然是和他有关了，他要吃饭，他最早的时候从来没有要过饭，依靠自己的手艺生活。他干殡葬行业的，也是阴阳先生。他到一个地方就展示下自己扎纸人的手艺，两个纸人往那一立，人家就知道他干什么的了。他的纸人扎的好，活灵活现的，晚上不注意一看，纸人和活了似的。所以他不愁吃穿，这是在民国的时期。找他的人很多，也不少有钱的，正是因为他手艺好，能力高在一个地方基本不能久留。因为有他在，当地的殡葬行业，阴阳先生都不好过，所以他懂得这个道理，在一个地方就是一段时间，不久留。

他在当地遇到这么一件事，说是当地有一个疑难杂症，有一个成了精的穿山甲专门吃人脑。而且专门吃有钱人的人脑，为什么，不言而喻。有钱人的人基本都是生活无忧，营养非常好，所以人脑的鲜活度也非常高，穿山甲这东西自古就有吃死人脑的习惯。一旦人入土了，穿山甲这东西就从山上下来，它们能够钻洞进入墓中，直接吃掉死人的脑子。而且一般的木头是难不住这东西的，所以这件事成了当地的一件非常难办的事情。毕竟谁家老人入土为安了，本来就够伤心的了，等过几天在让这东西给吃了脑子，真的是悲上加悲，尤其是古老的殡葬习惯上有这个说头，一旦被这精怪给吃了脑子，人投胎转世的时候就直接成了傻子，傻子就是没有脑子。所以让穿山甲吃了脑子的人，就成了不完整的人了。这些年这个成了精的穿山甲，到处吃人脑，无论你用任何方法，只要人下了墓地就没跑。当地人想了各种办法也无法阻止，索性许多有钱人合伙建成了一个亦庄，专门停留老人的棺材。可是当地人都有三年不下葬就是儿女不孝的传统，而且不下葬的魂魄是无法在阴间落户投胎转世的，更有严重者如果停留时间长了养护不好，会有可能尸变成了僵尸的。僵尸最先害死的还是自己的亲人，所以这件事成了许多人心里的石头。 

老烟袋锅子去了当地扎纸人，其实就是间接的宣传。最开始给人家看了点事情，看的很准，所以名气就上来了，这些当地的有钱人就派了代表来找他，只求他一件事，给钱，要多少钱都给，抓过这个吃人脑的穿山甲。老烟袋锅子为了难，这见多识广的老江湖何尝不想挣这笔钱呢？可是这个穿山甲要是普通的还好说，成了精怪的穿山甲，尤其是吃了这么多人脑的穿山甲，不好惹。这家伙急眼了，活人脑子它是会吃的，更厉害的是这家伙会吐一种水，这水是专门化人骨头的，比硫酸还厉害。要不这家伙如何撬开人坚硬的头骨吃里面的脑子呢。这种水就是修炼成精的穿山甲的必杀武器。你想想，乖乖那水会喷，到了你脸上不成蜂窝煤了。而且穿山甲是灵兽，能够感知百里之内的人，要不这家伙怎么会轻易的找到墓地，要不这家伙怎么会轻易的找到墓地，吃死人脑子呢。

  可是老烟袋锅子有一个致命的毛病，他不吃饭，不喝水，不能不抽烟。同时他还喜欢喝酒，喜欢喝好酒，人家刚开始邀请他，他还不去坚持自己，可是他的老毛病就是怕闻到好酒的味道，恰恰当地是产酒的，而且有百年的好酒人家非常多，他闻到了人家身上的酒味，就犯了毛病，去到人家连环的喝了一圈酒，吃人家的嘴短，他是喝了人家的嘴短，不得不答应人家这个艰巨的任务。可是说来轻巧，抓这个精怪，老烟袋锅子是下了血本的，穿山甲平时穿山进洞，根本是没有办法抓到的，尤其是这是一只成了精的穿山甲。老烟袋上山溜达了一圈，大概掌握了穿山甲的生活圈子，回到驻地就开始编筐，边那种四四方方的大筐，让当地的有钱人采集柳条。他接着让当地的有钱，去买两个猴子来，必须是刚下了崽子的母猴和猴崽子。谁也不晓得老烟袋锅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都一一照办了。就这样老烟袋锅子在驻地编筐，编了半个月。母猴和猴崽子就养在他边上，他每天喂着猴子吃一种不知名的食物，刚开始猴子是不吃的，那种食物是糊糊一样的，里面还有一股子酒味。可是猴子不吃就要饿着，母猴子养着小猴子，担心小猴子饿死，就开始吃了。后来吃习惯了，猴子好像也不排斥了，就这样过了半个月多。

  等老烟袋锅子筐编好了，大伙去一看，乖乖，满院子都是那种四四方方的筐，每个都有小锅那么大。筐上面只有一个口，大概有上百个之多，老烟袋锅子又让十多个壮汉带着筐和他一起上山，他牵着母猴，母猴怀里还有小猴崽子。 上了山之后，他让壮汉们将所有的筐里面放上一块不知名的药材，筐口朝上，挂在他指定的树上，都挂在下端。围着一座不知名的小山周边，弄完之后他将母猴和猴崽子牵着，放在一个洞口，洞口边上撒了很多的药粉。然后他让所有人回去，他自己跑到一个提前挖好的树洞里面躲着，只见那树洞下面有一个很大的蚂蚁窝，密密麻麻的。老烟袋锅子钻到树洞里面就不动了。就这样一直呆了三天，老烟袋锅子靠着什么生活不得而知，但是那母猴子为了给小猴喂奶，不能不吃东西，就在那一直叫着，到了第三天晚上从洞里钻出来一个东西，没错就是那只成了精怪的穿山甲。那精怪已经一段时间没有吃东西了，它是有感知能力的，它这次出来是确定没有危险了才出来的，它贪婪的看着母猴子怀里的小猴子。准备冲上去，喷口水就开吃，母猴子发现了危险就凶狠的叫着，不知道从哪里老烟袋锅子飞快的冲了出来，顺便拉下了所有的筐，那筐里面立刻飞出来无数的飞虫，冲着穿山甲和母猴子而来，穿山甲来不及喷出来水就被飞虫包围了，老烟袋锅子等的就是这个时候，马上用手里的筐扣住穿山甲，马上扣住盖子点火烧了起来。接着牵着母猴子到了边上，那小猴崽子一下子被火烧到，和穿山甲一起烧了起来，母猴子为了救小猴崽子竟然冲进火里面，那些飞虫被烧的霹雳啪啦的。老烟袋锅子反应不及，猴子母子也成了陪葬了。就这样吃人脑的穿山甲被灭了，老烟袋锅子在树洞里面，这三天是吃蚂蚁度过的，他说不能吃其他东西，蚂蚁身上有腥味，穿山甲就察觉不到。

   而飞虫就是山上普通的虫子，他有特制的药材是秘方专门引来飞虫，那穿山甲猜到和猴子身上都是这种药粉，而为了吸引穿山甲，他给母猴子喂了特殊的食物，让猴子身上散发出特别的味道，让穿山甲有想吃的欲望。老烟袋锅子有上万种药材秘方，很多都是我没有见过的，这也从他身上看到中华民族的精粹真的是太多太多。虽然许多现在拿到街上卖的都说是祖传秘方，可是真正的秘方怎么会让我们轻易的得到。这次事情后，老烟袋锅子收了佣金后就赶紧离开了此地，他其实有一颗十分善良的心，他将母猴母子埋葬了，他本来是不想看到这种场景的，他的这种计策也是不得已罢了，利用母猴猴崽子来抓穿山甲精怪，虽然抓到了。但是内心的自责让他选择离开，他给母猴母子做了超度，将赚钱的费用给猴子盖了墓地，他说本来他是想有时间去祭奠下来着，后来就不能去了。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内心善良，毛病不少的人，在我们的生活中也许一点也不常见，但是他的确是一个传奇，他的故事很多很多，喜欢听，我会继续讲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