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复了,安顿了
很久不画画了,除了一个多月前在露台涂鸦墙上的樱花树,我是说,很久没有在画纸上画画了。
去年9月开始着迷于丙烯画,于是买了画布纸,丙烯颜料和画笔,看了二十多分钟的直播,便开始创作了。
每画完一幅,就用图钉钉在贴着文化砖的阳台上,那段时间几乎每周都画,于是很快,那面白墙就被布满了,它看上去热闹得很,我心里得意得很。画的下头就是一些植物,很有意境。
最近的一幅画是元旦前完成的。之后就是糟糕的冬天,完全提不起兴致在纸上作画了,倒是愿意在气温回升的时候,在露台边晒太阳边涂鸦,用更多的颜料,更大的笔,心思也更野了,胆子也更大了。画完一个主题,通常后背都冒出微汗。
和写作一样,画画投入的时候,一样让人心无旁骛,完全不焦虑,哪怕躯体酸疼。
春天带着春风来了以后,紧闭了整个冬季的窗户就常被打开着了,我们邀请春风入户,送来清新;阵风有些急速时,吹得墙上的画纸们翩翩起舞,扬起下摆,拍打着墙壁,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像是提着裙摆在跳踢踏舞的女孩儿们;可是跳得太久,跳得太欢,就把固定着的图钉扯松了,个别还掉落了,画纸便坠落下来。一开始我们还及时给它归位。次数多了,好像也不被重视了。近日发现,富贵竹的叶子间夹着画,多肉的面上盖着画,墙角缝隙也藏匿着。一抬头,大白墙上只剩下两三幅了。
我拿来透明胶,搬来小凳子,打算重新安顿一下我的作品们。索性废弃了图钉,扯了透明胶把四个角都固定住,四条边也加固一下。文化砖不是光面的,不那么好贴,所以只能“五花大绑”了。
修复后的文化墙,又显出文艺范儿了,我很满意。
母亲问我,“什么时候再画画啊?我看这颜料都快干了吧。”
“嗯…快了吧,夏天来了,方便弄水洗涮了,马上就开始画画了。等我把书看完吧。”
“看书就不能画画了?”
“看书和画画的情绪基调不同的嘛。”
“还一套一套的。”母亲指着那张丫头前些天的渐变色创作,“喏,别忘了把果儿的画也贴上吧。”
“好嘞!”
贴完画,我重新回到了正看着的书里。
除了前天去花园里,拍了花朵们在风中的姿态,还编辑了视频。这些天确实更喜欢呆在书里。
看书,写作,画画,拍照,剪视频;每一种形式都在表达不同的需求和当下,共同点是,做着这些事情的时候,都为自己找到一个真心实意的安顿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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