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表里》006
今天在视频号看到两句话,一句是:世界上最难卸的妆是伪装。我想了想,说的对,谁真的能让自己的肉身和灵魂赤裸裸素面朝天,就算她有种,可能没有人能做到。另一句是伊能静说她曾经很敏感,一眼就能看出来真假,对人和事感受就深一些。看这些视频的时候正好吃中饭,先生就笑着对我说,你,你,你,在杭州的时候不也有过超准确的预判吗。我也忽的想起几个事来。学习画画临摹是重头戏,老师让我们到学校临摹室对着真迹和下真迹一等的二玄社复制品临摹,课程结束后要打分记录成绩的。我们有一位山东老乡用一个多月的时间临了一张沈周的《庐山高》,非常的好,在过程中老师都表扬了他好几次,可就在第二天一大早就要点评打分时,他的画竟然在头天晚上丢了。那天的晚课是听章祖安先生的书法讲座,我刚刚回到宿舍,就被东鸿和我们那位老乡呼叫了出来,急吼吼的问我,刚才听讲座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说看到了,就坐在我的前面,一直到结束,没有出去过。老乡就描述了一下,他晚饭后把那张临摹好的大画在教室里挂了起来占好了位置,省的第二天早晨再手忙脚乱的,就只等老师平分就可以了,谁知道,听完章祖安先生的讲座,回到教室,画就没有了。那除了好拿别人东西的✘✘,还会是谁呢?我想了一下,说,如果不是和你开玩笑的话,就是因为嫉妒。第一必须是了解你的男生,第二必须是画山水也不错的,第三必须是人格不怎么健全的亦正亦邪的多面人,符合这样条件的有三个人,他们还是好朋友,要么就是合伙作的,要是一个人的话,就应该是“他”。这些话也仅仅是我和东鸿和我们这位老乡同学聊的,没有对任何人再提起过,是非太多不能招惹。之后一段时间班主任要在班上一再的旁敲侧击,一再的追问,也没有结果。此事就告一段落,不了了之了。
还有几天就毕业的时候,我的那位老乡吃散伙饭的时候告诉我说,你猜对了,前几天那三个人中的一个人喝醉了酒,不知道为什么,就偷偷告诉了他,是他们三人看不得别人比他们好,那个人出的的主义,他们三个一起干的。画早就卖了,钱已吃了,他是看到那个出主义的人有了报应,才趁着酒力把事情讲了出来,寻求心理安慰。
其实我没有前后眼,也没有任何的灵通,就是我发现有一次书法老师打分的时候那个人忽的蹿到讲台上看老师打了多少分,行书东鸿第一。那人抖着腿歪着头看了东鸿一眼,意思是,你画画前几名也就算了,书法还好,哼。由此及彼,推演了一下。
这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有过这么一次敏感的反应。
这些人现在都小有名气,混的不错。
讲起来无非一个段子而已,过眼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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