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静静的顿河》(七十八)
昔日格里高力儿时的好朋友兼战友的哥萨克战士柯塞沃依,他可能出身于贫雇农家庭(因为富农格里高力·柯尔叔诺夫的父亲格里沙加爷爷临被柯塞沃依枪毙前认出他是自家顾工的儿子),柯塞沃依第一次逃去当红军不成功被村上的哥萨克抓回来被毒打了一番,苟且的留着命当了一段时间的鞑靼村的马倌。当顿河地区要独立的势力和坚决一切权力归苏维埃的红军打起仗来,后来大部分散漫的哥萨克不愿再打仗了主动的不抵抗放弃阵地,红军一度控制了该地区,管制水平不尽人意,做得很不好,很不得人心。自然的,一经顿河地区的有产阶级有点事实有点夸大的诉说,一经煽动甚至造谣,绝大多数上顿河州的哥萨克又重新被组织起来,组成了一支颇有战斗力的暴动军,令在南方边境与白军作战的红军腹背受敌。而曾受到施托克曼这个老布尔什维克的坚定战士的教育,第二次成功的和伊万·阿列克塞耶维奇投靠了红军,跟着红军政治部官职不低的老师施托克曼在红军部队战斗“锻炼”,柯塞沃依他亲眼看到自己的老师被叛徒和暴动的哥萨克打死,后来也知道最好的朋友、战友、铁杆兄弟伊万·阿列克塞耶维奇也被同村人狠狠的继续毒打、最后被妲丽亚枪毙,当然,其前他已经毫不手软也亲手枪毙了妲丽亚的丈夫彼得罗。基于上述一系列的阶级仇恨,意识形态的极大差别,或者这就是穷人的阶级立场!他完全失去了理性,他疯狂了,恐怖了,不分青红皂白的报复,更在自己家乡的村庄上放起火来烧毁教堂、广场等公共场所,以及所有富裕人家的房屋,问题是富裕的人家不一定都有错有罪啊!统一战线理论怎么说的?文明又是咋样的?连老态龙钟的格里沙加爷爷也不放过,一枪送他归天。还大模大样的闯进麦列霍夫家,威胁留在家里的老娘妇孺(此时麦列霍夫家的三个男人:大哥彼得罗牺牲了,二弟格里高力和父亲潘捷莱被逼逃到左岸对抗红军),还强逼格里高力的母亲伊莉尼奇娜将过去和他有点情愫的小女儿杜尼娅一定要许配给他“用”,他如果还未死,“不准“嫁给其他人。指出格里高力目前在红军人的心目中是最大的魔头,声言一旦把他抓住,必予以绞死,他恶狠狠地说。一个曾经小小的鞑靼村穷小子、红军的一般战士竟然如此对待自己的乡亲,如此的骄横,不可一世。令人震撼。
这革命和战争把人性都扭曲了!
这是发生在顿河地区战争的真实历史记载吗?何等的荒唐和残酷。
再有,一条不太宽的顿河,右岸被红军占领,左岸暴动军在蛰伏。哥萨克,除了少数像格里高力较为认真像个正规军的样子,不少哥萨克战士还自由散漫大大咧咧。这不,某夜在某河段红军渡河了,打了暴动军一个措手不及,幸好在夜里,红军不太熟悉地形,暴动军损失有限。
最后,英勇善战的格里高力亲自指挥部队的快骑驾到,打退过河的红军,暂时维持着暴动军坚守的阵地。暴动军多么盼望着南方白军的反攻快点到来啊!看来战争中,河水的屏障作用也不小,一个英勇善战的格里高力师长可以力挽狂澜吗?
不过这样无休止的互相杀戮,都打红了眼。仇恨就越加深重了。格里高力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可怜的格里高力,可怜的顿河地区的人民。
——2024.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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