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步的一天

(郑重声明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又是一个阳光明迷的早晨 2010年9月4日,新的一天开始了,刚过四点,感觉有些精神了,就没在床上墨迹,起身,穿衣,洗漱,排泄,出门,又是新的一天到来了。

跑步,是我的生活的一部分,更是我人生不可或缺的内容,已经成了习惯,离不开,也甩不掉了。她有一个好处,就是让我远离病痛折磨,还能保持身才,不是很胖,没有大肚子。吃的香,睡的实。早上就是不跑步,也得起床呀,不解决生理问题成吗。而跑步,也已经成为自己生理问题的一部分了。

早起的毛病,已经被牢牢地锁定住了,已经无法改变。至于起床之后,即便是不去跑步,也得游泳吧?或者爬山,或者骑行,那都无所谓了。

但是,还是喜欢侧重于跑,运动跑为嘛!我还是偏醉心于长跑的,主要是有赖于常规,习惯了。周末去骑行或爬山,算是属于调解,而冬天又会侧重于冬泳了,这冬泳要在九月一日缴费,但要到十月地北京马拉松赛结束,才能回到游泳池。这是后话?

不过这种定式,将来是不是也要改变,那就难说了,也许不会再固若金汤了吧?

我退休了呀。  退休可不是什么好事,虽然是没有什么负担了,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健身当中去了,但谁能保证你就能自律,就能保证你不懈怠,不偷懒,不生病,或者是不受伤啊!

昨天去了趟门头沟,参加百公里徒步大会的报名,下午回来时,就已经4点多了。下午游泳的计划也就泡汤了。但不知为什么,夜里睡好了吧?还是睡饱了呀!一睁眼感觉不错,天还没亮,就已经进了体育场,这里就这样好,不管你什么时候来,这大门都开着,于是进去,影影昭昭中发现凤山在里头,见快到跟前了,等了一会,边搭讪边并肩跑了起来。

今天凤山的状态,看着不错,这小头一仰,脖子一梗,那小身板,透着那叫一个水灵,他比我小一岁,但跑步比我要早十几年,这不得不让我尊称他一声王哥!他和志坚同龄,但志坚是体校生,七几年就参加北京马拉松赛,也算是前辈了吧?开始称其为王哥,他还不干,我就掰持,我不是按年龄排序,而是按跑龄论高低,还有小吉,是和凤山他们一批的,虽然比我小好几岁,凤山志坚管他叫小吉吧,我开始喊他吉哥,不是辈大,也是跑龄长。其实,在跑群,跑营圈子,是女儿,都是我姐,是男的都是我哥,这省事,捯饬年龄麻烦。马姐本来比我小三岁,但她也是东方长跑队的,人家也是八十年代跑步的,我和人家比,就少十七八年,你叫声姐,不冤吧?

才跑了一圈,就发现小叶也出现在网子外了,打了招呼后,发现凤山有点爱搭不理的,我也没死了白咧地,这在圈里跑,和在网子外面跑,是属于两个阵营的。后来听说,原来这小叶没报全程,要不凤山甩脸子呢!

实际上这还是小叶的心理阴影所造成的,上次跑马拉松就没跑下来,在38公里上的收容车,这次犹豫,纯属正常。一会小叶也被忽悠进来赶上来了,凤山禁不住水灵起小叶来了,但小叶还是低调,自认还不能瞎逞能,来个半程得了。

陆陆续续的王怀柔到了,李队,高哥,李哥,许哥也依次进场了,队伍似滚雪团般也越滚越大,来人越发地多了起来,到快王进来,“教练”小吉也进来了,这快王只跑了一圈,就把凤山的才提出的匀速跑的约定打破了,一下子抛在脑后了,催着我把速度提了起来,我是老实人有人怂恿就不能怪我了吧?

随着我第一个冲了出来,这距离就开始拉开了,王根有和快王二人一赌气,就把我超了过去,我和王根是2000第一次参加北京马拉松的。他家住蒲黄榆,一般跑步在天坛,但他在通州上班,参加通州跑圈里来时和我同龄,我们两个关系挺近,十几年了参加比赛都是他替我报名,就是买多威鞋也是他代劳,四次百公里也都是我和他完成的。第一次马拉松他在我后头,后来他就超过我了,而且,再也没有改变,几乎每次都是在最后的两公里他超过我,这是比赛,平时都是他比我快,从来也不会让我超过他半步,只能是稍后,并肩的时候都没有。

那快王,是玩百米赛的,在县或者叫区工业系统里坐头把交椅的主,他是我和王根有在跑运河大街时认识的,也是王根有怂恿跑全马的,在体育场也是和志坚一般,都是有名号的!

一会我渐渐地不支,也就是一圈,就败下阵来,落到了后面,咱们知道,也就是起哄行,志坚说我就是一根搅屎棍,吉吧说我地不平,张哥说我恨天高,我也算是出了名的,通州有一号了。

几圈下来,我们几个怂主就都气喘吁吁可,由前队慢慢地变成了后队,一套圈,本慢下来了,又被挤兑着再次提起速来,套圈了,也不能掉链子呀?

我们也只好再二来来,接着追前面的,张大夫,高姐,这下子倒好,后进来的那帮二梯队的,也跟着起哄架秧子,这队伍也就乱得不成样了。

由于北马的临近,报名也接近尾声,现在正是练的时候,更何况天津的5公里接力赛,也正在运作中,大家伙士气正旺。本来谁都知道谁怎么回事,这跑起来也就没有了悬念,一会结果也就出来了。

我是吭哧吭哧地挣扎,最后在大家的哄笑中,再也抬不起脚步,于是勉强追上王哥,打听起张哥的病情来。收不住脚的快王还在催促着能坚持的人,继续进行着最后的疯狂,要参加水利系统运动会的许哥,也在央求着再练800,他是想争系统里进前三,因为这周末运动会就开幕了。

我一聊起张哥的病情来,小吉也参加了进来,最后致使我每天必修的课程——靠树蹭后脊梁的活动,也被迫取消了。

不过,最后还是强忍着离开了王哥,去踢我的毽子了,和做律师的“毽子王”打过招呼后,自行踢了起来,这踢毽我是练了很长时间了,由于天赋不高,虽然不少日子了,这“踢技”一直长进不大,后来又和小高聊起天来,这边有一搭无一搭的踢着,时不时的小高也捡起来踢几下,还是女的身手好,我是甘拜下风,看着边上的“毽子王”潇洒的身姿,我更是羡慕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无论人家怎么反复地指教,我怎么就是记不住那?于是,也不抻筋了,也不甩头了,腰也不葳了,绳也不跳了,所有后续活动都省略了,最后一看时间,快7点了,于是在“毽子王”前脚走我也收拾起来。 

随着冬泳的杨子,高叔,西叔的招呼,我也离开了体育场,回头望去,四点半来的人,一个也见不到了,我背起包和小高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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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Z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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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TechF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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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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