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性状态向快感是如何转变的?

  从中性状态向快感是如何转变的?

美学,确切来说是一门关注美的理论和研究的学科,它对美的本质、美的分类以及美的价值进行探索和分析。

在美学中,有一个重要的概念是中和(Neutral),也就是中性。

中和是指既不好也不坏、既不美也不丑的状态。

在艺术和审美体验中,中和往往被认为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不仅有着独特的价值,还能给人们带来深层次的感受。

中和作为一种审美价值,它具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

在艺术作品中,很多时候作品并不追求极端的美或丑,而是通过中和的表达方式来传递一种平衡与和谐。

例如,在绘画中,一些艺术家会运用中和的色调来创造出柔和、宁静的氛围,使观者感受到内心的宁静和平和。

在音乐中,一些舒缓、平静的曲调也能够给人以宁静的感受。这种中和的审美价值让人感到心灵愉悦,具有一种独特的美感。

而快感,是指人在生理上的快适之感。审美过程中也有适意的生理感受,是人的审美需要得到满足的生理状态。

柏拉图、克罗齐等哲人所谓的快感,除视、听觉引起的审美快感或美感外,还包括嗅觉、味觉、触觉所引起的舒适感,认为它们可以引起低级的美感,或辅助美感产生。

有一种观点认为,快感是美感的初级阶段,是美感的生理基础的伴随者。

美感包括快感,但不等于快感,是快感的升华,因为它是高级神经心理活动的感情状态,不只是生理感受。

外界刺激通过视、听、味、嗅、触等感觉传入大脑皮层,引起人体舒适惬意的感受,这是生理快感。

而审美快感包括一些基本生理快感,但主要联系着心理上的快适感,是直接建立在心理快感基础上的。

同时,人的审美活动主要与人的视觉、听觉两种审美感官发生联系,而味、嗅、触觉产生的生理快感严格说来不属于审美的范围。

且,美感是以快感为其生理基础的。

因此,可以概括性的认为快感是生理机能的欲望和冲动得到满足而引起的快意和舒适;美感是精神性的,是审美者对外部世界的一种情感体验,是精神上的愉悦、自由和享受。

并且,学文学的应该知道,我们在审美领域有美感这样一个概念,而同时我们也有快感这样一个概念,两者常常混淆。

因此,很多美学原理老师是这样认为的,快感是物与物的接触,造成的生理愉悦,而美感则是个人情感与外物和谐统一形成的精神愉悦,也就是我们常常说的——意境。

那么,现在,就让我们切入正题吧!

然而,然而,很多时候,我们形成审美理想以及其它普遍典型时,并不是毫无偏见的。

我们已经见到:一个作为事物的种类形象的知觉表象,很少能够对这些事物加以公平组合。

那么,这个时候,这种偏颇出于种种情况。

一种情况是我们的观察能力的准确程度高低不等。

如果某些兴趣使我们的注意转向事物的一个特质,那么这种特质将在我们的知觉表象中最为显著;它甚至可能是在我们的总观念中清楚地浮现的唯一内容。

其实,任何一件东西,不论它在别的方面与同类的东西如何相似,只要它缺少了我们特别注意的那种特征,就会立刻被识别属于另一种不同的品属。

所以,我们的知觉表象往往偏向实用兴趣方面,虽然实用兴趣并不是真的能完全决定它们的形成。

同样,我们的审美理想也偏向审美兴趣方面。

但,决不是一件事物的各部份都同样符合我们的知觉能力,决不是所有因素都给我们以同样的快感。

所以,爱美者所细心欣赏的主要是那些可喜的部分;他的知觉表象将代表事物的常见情况(average)而特别着重其美的部份。

于是,这审美理想就离开了常见情况数而偏向于欣赏者的快感方面。

因此,这个世界对于诗人或艺术家较诸对于普通人显得美丽得多,那是,因为他们更有发现美的眼睛。

随着他的美感逐渐发展,每件事物对于他较诸对于没有批评眼光的人也许会显得更不美;他的趣味变得苛严了,只有最美好的东西才能给他以纯粹的快感。

然而,虽然每一自然物或艺术品显然因他要求更高、感受力更锐利而减色,但是这世界本身及其中的种种自然事物,在他看来,其美都不可言诠。

他在人类方面见到的缺点越多,他在个人身上见到的优点就越大,他越是痛苦地惋惜每一个别的人的命运,他对这个人在其理想本质方面就怀有越大的敬爱。

因此来说,批评与理想化是彼此牵涉的。

而向一切事物寻求美的这种习惯,使我们注意到事物的缺点;我们的感觉,渴望十足的满足,反而失掉了它所要求的美满。

然而,这种美满的要求同时却成为我们的观察的核心,一种迅速的引力从各方面把凡是美的东西吸引在一起,把它贮藏在我们的心中,使我们天性的盲目渴望具有形体。

有时候,许多不甚完美的东西便结晶成一个完美整体。

这样,许多总观念便充斥了我们的心灵,其中以美为其主要的属性;而这些观念同时也是事物的典型。

且,典型仍然是许多个别印象的自然结果;但是典型之形成却曾受到一种袒护悦目事物的深固的主观偏见所指引。

在这里,这个理论不难予以考验,只须问一问:在理想不同于事物的常见形式的场合,这种差异是由于它固有的可爱,还是由于夸张的属性之令人难忘。

例如,就人的形体而言,理想的形体就与平均的形体大不相同。

在许多方面,极端的或近乎极端的是最美的。

因此,色诺芬【色诺芬(Xenophen434-355B.C.),希腊历史家、散文家。】形容亚美尼亚的妇女为“KahaiKaiμerana1”(秀丽而颀长),我们也说这个妇女秀丽而颀长,那个女人秀丽但短小。

所以,身材即使在最不是必需的场合,也是理想优于平均的一种事物。

理由是:姑且不说力量感的联想,不平凡的体积总使得事物夺目。

且,效果的第一个先决条件是给人以印象,而体积有助于这点;所以,审美理想是以扩大来改变平均,因为这是向我们的快感方面的一个转变,而体积就是美的一个因素【柏克<埃德蒙·伯克(Edmund Burke,1729年1月12日—1797年7月9日),爱尔兰的政治家、作家、演说家、政治理论家、和哲学家,他曾在英国下议院担任了数年辉格党的议员。他最为后人所知的事迹包括了他反对英王乔治三世和英国政府、支持美国殖民地以及后来的美国革命的立场,以及他后来对于法国大革命的批判。对法国大革命的反思使他成为辉格党里的保守主义主要人物(他还以“老辉格”自称),反制党内提倡革命的“新辉格”。伯克也出版了许多与美学有关的著作,并且创立了一份名为Annual Register的政治期刊。他经常被视为是英美保守主义的奠基者。>认为美是小巧的,他的论调是出于一个武断的定义。他所谓美是指娇小玲珑,是令人喜爱而不是令人难忘。他不过是夸大了当时流行的美与崇高之对立。】。

同样,眼睛本身是美的但也是可以扩大的。

一般地说,凡是以它的感性特质、以它的抽象形式、以它的表现而特别引动我们的注意,而有助于我们愉悦的东西,在理想典型上更为重要,较诸凭它的频繁出现也更为可靠。

而类形象是在一种偏向审美价值而有所选择的注意的影响之下构成的。

所以,我们有时候来称赞任何一件东西,说它接近类的理想,不过是一种迂回的说法,代替列举它的内在优点和表明它对我们的感受力的直接影响而已。

假如提及理想时我们不是这样分析现实,这理想就成为毫不相干毫无意义的东西了。

其实,我们明白甚么是理想,因为我们观察到甚么在现实中令我们愉快。

假如我们让一般观念完全压倒了个别印象,因而使我们看不见个别印象可能容有的新的未入品流的美,我们就不过是用语言代替感受,以空谈的分类冒充审美的判断罢了。

于这时,结果美感也就付诸落花流水了。

因而,理想自有其用处,不过它们的权力完全在于代表。

它们代表了特殊的快感,此外就甚么也不能代表了。

事实上,我们的理智的全部机构,我们的一般观念和规律、固定的外在事物、种种原则、人和神,不过是种种象征性的代数式而已。

它们代表经验,代表我们所不能保留不能就其种种直接关系予以考察的那些经验。

假使我们不是凭借这些知识手段使自己乘风破浪前进,我们就会象走兽一样绝望地挣扎。

最终的最终,理论帮助我们忍受对事实的无知。

其实,在别的领域,也有几分同样的情形。

比如,我们的军队是弥补我们软弱的必需手段,我们的财产是我们的贫乏所要求的累赘。

假如,我们的境况不是这样的不安定,这些生死攸关的伟大手段就不会被发明,我们的理智是另一种对抗命运的武器。

其实,我们用不着悲叹这些事实,因为建立这种种机构在某一点上毕竟是人性的自然功能,麻烦不在于这些东西往往是主观的产物,而在于它们有时是不合适的,而且折磨我们的精神,予以干扰。

因而,唯有当我们留恋着那些必要但不完备的虚构,以至抛弃了产生虚构而虚构又力求预示的事实之时,我们的境况才显得可哀。

那时,我们犯了以手段代替目的之过错,这在宗教上叫作偶象崇拜,在逻辑学上叫作背理,在道德上叫作荒唐。

但是,在美学上,这些东西没有名称,然而是十分普遍;因为每当我们说起甚么应该使我们愉快,而不是说甚么确实使我们愉快之时,我们就出现这种过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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