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世汇464】国内几大主要中医流派对新冠性质的判断
【1】Lelac
上门入浴服务,费用走的是老年看护保险,专门的care manager负责联系专业看护服务公司,由公司派遣工作人员上门服务。
来三位职员,一男两女。
先进门一个护士,帮助测量血压、体温和血氧,另两位,则先确保摆放浴盆的空间和水管。
病人床边的地板上铺好巨大的防水布,两人协力搬进一个支架式浴缸,以及一个可拆卸的洗头盆。水管连接病人家庭的浴室热水,用水泵加力,让热水流到远离浴室的浴缸里。浴缸里铺好软担架。
女性护工搬动病人身体,慢慢脱去衣服,抽下巨大的尿片,脏物装入塑料袋。用浴巾遮住病人身体。
男护工横抱起只裹着一条浴巾的病人身体,放入浴缸的软担架上。这时你会发现一个老人的身体是一个严肃而残酷的现实。你会发现,原来膝盖骨这么大,后面为什么会凸出来一块骨头,如果你用手摸你年轻身体的同样部位,只会摸到一块紧实的肌肉和滑腻的皮肤。你会发现年轻时最漂亮的身体部分,老后是最截然两样的,时间抽干了里面,只给人剩下一层耷拉下的空皮。
水温几乎有点温凉,并没有泡温泉或平时洗浴的舒适感,只是一个安全的、只具备清洁效果的不冷的温度。
护工会说:我们最喜欢玫瑰了,我们今天洗的是玫瑰浴哟,多么好呀!
而老人,这个几年前连按摩师都要挑三拣四嫌男的耍流氓嫌女的不温柔的老人,现在紧闭着眼睛,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一群陌生人。
躺在水中软担架上的老人身上盖着毛巾,并没有暴露,一个护工先用淋浴头给老人洗了头发。老人的发型,当然是方便护理的无性别短寸头。
头发洗好,护工用手打出泡泡,轻轻抹到老人脸上,左边点一下,右边一下,脑门也有一朵肥皂花,老人闭着眼睛,面色苍白,软弱地躺在那里,有一瞬间,你恍惚觉得那是一张死颜,然后你又会被轻微的罪恶感击中。
护工是跪在地上的姿势服务的。因为浴缸只有那样的高度。男护工为老人洗干净每一根脚趾,一个女护工提起毛巾,遮住别人的视线,另一位则快速地为老人洗干净乳房和腹部。上半身搭好毛巾后,一人搬动老人身体,另一人快速清洗后背。
男护工去把水泵由送水转换为抽水的空当,女性护工迅速用毛巾清洗老人下体。
再清洗手臂,手指格外仔细地揉搓,这样会让人安心舒服。
那边,男护工抽下所有被单,换上病人家属准备好的清洁床单,铺好,上铺浴巾。这边,水已经退去,女护工已经擦干净了老人正面和大腿。一人扶起老人身体,擦干后背,换姿势,擦干屁股。
男护工再次横抱老人,放回床上。转身去擦干浴缸。
女护工用吹风机吹干老人短发,护士在四肢上抹护肤露,指给病人家属看:这里有些危险了呢。病人家属近前细看,护士掀开老人屁股上的皱皮,家属看到一小块泛黑的拟伤口,决定下次让医生开褥疮药。
老人一直紧闭着眼睛,一声不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浴缸被搬出,男护工麻利地擦干防水布上的水痕,折叠收起。轮椅和病床餐桌放回原处,老人的房间恢复原状,房间里空留蒙蒙水汽,和轻微的玫瑰型香料香。老人睡着了,银发软而乱,嘴微张着。
护士再次量血压,测脉搏和血氧,亲切地叫着老人小名,与她道别,下星期再见。
病人家属在旁如释重负,接受了一场严肃的人生教育,说不出什么,摸摸老人的头发和脸,刚洗完,那么软。
【2】张宏杰 :国内几大主要中医流派对新冠性质的判断。
【3】@宝树
我们小区封控了以后,收取快递和购买的食品等就成了问题,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形成了一个相对比较方便的办法:快递和包裹放小区门口,门卫经过简单的消杀程序后拿进来,物主自行去取,随着疫情好转,城市经济稍稍恢复,快递和盒马订单等多了一些,高峰时期大概有十来个人上下在门口等着取。昨天给一个领导看到,大皱眉头,说是容易造成聚集,有传播疫情风险,决定改让志愿者送,让物主在家等。
但领导没有想到,第一,虽然一眼看去包裹不是太多,就一二十个,但一整天的总量是远远超过这个数量的;第二,十几个包裹,叫物主自己来取,五到十分钟就能搞定,叫志愿者送,小区里东一个楼西一个楼的,一小时都不一定能送完。第三,志愿者很忙也很累,而这些包裹都很重……
结果志愿者从早忙到晚,才送了一小部分,大量快递堆积在门口,有些人等了半天没消息,就自己去门口看,看到自己的包裹就拿了,后来所有人都跑去拿,小区门口聚集了小一百人,比以往还要多好几倍,而且因为包裹太多不好找,每个人被迫得滞留更长时间……这一通乱象
@多想一步:这其实就是计划与市场的对比,计划的僵化与市场的无序,很鲜明的例子。但市场虽然混乱保证了供应,计划就是大家一起饿肚子。
只有通过具有竞争和自由定价机制的市场体系中的影响广泛的分散,才有可能充分地利用知识和信息——哈耶克
【4】老照片bot
十年前和韩星玉做过培训班同学的一位脱北者说:“她在那时候一直很抑郁,个人的事情,我也不愿意使劲打听。所以我就鼓励说,我不知道你遇上过什么事,但是出去之后,只要你努力工作,就能过上好生活。韩国这个地方,工作总会得到回报。你很年轻,人又这么漂亮,日子不会难过的。不管做什么,不要觉得羞辱,抬着头做人。”
这原本是众多“脱北者”中一个普普通通的例子,直到10年后的2019年,韩星玉的名字再度被人提起,却是因为她和她的儿子死在首尔的出租屋里,那年她42岁,她的儿子6岁。
“韩星玉人很漂亮,也很温柔,是我们那一期里面第二个找到工作的,我以为她能照顾好自己,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另一位韩星玉的同学说,在各位同学以及她生前好友,街坊邻居的回忆里,人们逐渐拼凑起韩星玉不幸的一生。
根据她的朋友金容和回忆,这个瘦小的女人最初冒险逃离朝鲜,是为了躲避她家乡发生的饥荒,跨过中朝边境后,她嫁给了延边的一位朝鲜族男性,并和对方生下了一个儿子。之后,韩星玉独自一人来到韩国打工——妻子去韩国打工,丈夫留在国内照顾孩子在十多年前的延边是常见现象,因为女性在韩国可以更容易地找到清洁,服务员,家政等工作赚钱。韩星玉经常和金容和诉说她对自己孩子的思念,但对丈夫她所言甚少。
“因为她是她老公买来的。”金容和说,2012年,韩星玉将丈夫和孩子接到了韩国,丈夫在船厂找了一份工作,第二年,他们的第二个儿子金东进出生了,但这个孩子患有先天性癫痫,生活无法自理。2017年,由于韩国造船业衰退,韩星玉的丈夫失业,一家人回了中国。
2018年,金容和突然接到了来自韩星玉的电话,她告诉金容和,自己已经和丈夫离婚,现在正在首尔带着小儿子一起生活,但是不知道哪里有可以接收癫痫儿童的幼儿园,她也很怕自己因为要照顾孩子无法找到工作。在电话那头,韩星玉听起来情绪非常低落,金容和告诉她,可以先申请韩国政府的低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韩星玉并没有去申请。而且因为她已经在韩国生活时间超过5年,所以也不能再领“脱北者救济金”了。由于金容和那时已不在首尔工作,所以她也不知道韩星玉后来在首尔过得到底怎么样。但根据认识韩星玉的人说,她平时沉默寡言,也从来不直视别人的眼睛,这一性格也许是造成她悲剧的原因之一。
韩星玉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她家附近的菜市场,她在那里花500韩元买走了一颗生菜,摊主难过地回忆说:“一开始她老是挑挑拣拣的,让我觉得很烦,诶,现在想想太难过了,要是她那时候开口问一声,求一下,我肯定会送她一些菜。”她的银行卡显示,那段时间她取走了卡里最后3850韩元(约合人民币20元)
但生活没有如果,韩星玉和她的儿子的尸体被发现时,他们已经死亡了2个月,尸体高度腐败,难以查处确切死因,法医只能确认没有中毒和外伤迹象。在出租屋的冰箱里,人们只发现了一点辣椒粉,除此之外空无一物。最有可能的死因是饥饿。
一对母子在韩国最繁华的城市饿死,这引发了市民们的愤怒,“脱北者”和其他一些首尔市民共上千人聚集在光化门,为韩星玉母子举行了葬礼,一位脱北者说:“真的搞不懂,她历经千辛万苦、战胜各种困难来到韩国,最后居然饿死。我光是想想就心碎。”
还有一位脱北者说:“她是为了不饿死才逃出来,结果还是饿死了,这叫什么事。”
一位首尔市民说:“第一次听到这种新闻,感觉太荒唐,难以置信。韩国怎么能出这样的事?为什么一直没有人知道?”
社区中心的工作人员说,四月期间,他们曾去韩星玉家,做每年一度的福利检查,但她不在家;他们不知道韩星玉的儿子有癫痫。韩星玉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交房租了,但福利部门也没有为此警觉。
“她不是饿死的,她是因为绝望死的。”,“脱北者”李民福说,“一个单亲妈妈带着一个癫痫孩子,她死于人们的冷漠。”
根据调查,在韩国的脱北者中,有15%曾经有过自杀念头,56%生活贫困,从事着最底层的工作。25%领取着最低生活保障金,而且由于他们的口音,在韩国社会也遭受歧视。许多女性还被蛇头欺骗,不仅没能获得自由,反而被关起来强迫从事色情业。“脱北者“的生存问题在目前依然是韩国社会一个令人感到头疼的问题。
P1:韩星玉的照片,这是这个可怜女人最后给世界留下的影像。
P2:一位居住在首尔的“脱北者”女性带着她的孩子捧着韩星玉和金东进的遗像痛哭
P3:脱北者们抬着韩星玉的棺材
P4:悼念会现场
P5:市民们赠送的花圈
【5】喵小花Meow她妈
教授今年58岁,41岁的时候才有了她的第一个孩子,一辈子没结婚,自己一个人养大了孩子。54岁的时候被查出乳腺癌,积极化疗掉光了头发,现在已经完全治愈了,头发也重新长了出来,依然是一头金色的卷发。因为生育养娃停滞了拍摄的工作,一直在学校按部就班做教学。孩子大了她继续一边教课一边拍纪录片,刚刚得知自己患癌症的时候拍摄了那部让她一举摘得BAFTA最佳记录短片奖的电影。
第一次网络面试的时候我跟她说:“您不知道我一个生了亚欧混血的单身妈妈在中国都被骂成啥了,自从看了您得了大奖了解了您的背景之后,我觉得有未来一天我也可以拿那个奖。” 她在视频那边开心地哈哈大笑说:“你可以!你一定可以!”
今天一个宝妈私信我,说她想带女儿出去生活,问我哪个国家对女人最友好。我说目前来说没有一个国家对待女人像对待男人一样好,不过可以比较大环境和相关法律法规选择一个比较好的。
外面的世界没有很多人想象的那么好。比如伦敦,四季灰灰,偶尔看到阳光真的发自内心的兴奋和欣喜。这里没有很好吃的食物,连成都的百分之一都不如。这里一切的效率都很低,比如每个来学习和工作的外国人入境都必须要去警察局报道,我在网上拿到了预约信,最早可选的日期是2023年2月,而我的签证1月份就过期了。这里虽然医疗免费,可是真有个头疼脑热流血流汗的病,指望不上大夫,要么自己挺过去要么闭眼死过去。
可即便如此,那么多从世界八方来的女性想留在这里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只不过是因为相比自己的国家,这里给了女人更多的可能和选择,让她们宁愿放弃一些本来拥有的去做交换。
【6】当被问到「华语电影与韩国电影的差距」时,李安的回答:
【7】“爱情本身就是不长久的”
【8】瓜田花
【9】觞深之渊
比较新的一篇论文,提到子女数量越多,特别是儿子数量越多,老人遭受虐待的概率更高有的外国研究认为,有子女的老人,被虐待风险,比无子女的高。这篇认为国内不同,不过也有类似情况,原因是有子女而被虐待,外界难以介入。
【10】但斌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样大的场面,其余的地主押送回去,散会。今天来看公审大会的人不下一万人。
由于形势的压力,很多地主主动交出金银财宝,反封建斗争顺利发展。
卢白人,这人也是当地大地主,他有两儿。大儿在家继承父业,小儿去外面工作。公审大会后没有几天,卢白人的老婆在后山吊死了,又没有几天,卢白人吓死了,而后将他的大儿弄到一个贫农住过的小房,住下劳动。
一天民兵集合,还有乡干部,在工作队领导下,去朱鈞衡家抄家。他家住在镇子东北三里路,是一套四合大院,有房二十多间,我们去时他家只有他四叔爱人在家,她姓邹,是一位教师,有一个哑巴小儿子。由于有钱,她也不教书了,在家度日。我们去时,其余的都关起来了,去后将朱家所有财物都搬走了,只剩空房子,邹老师也带着儿子去娘家了。
1951年元旦快到了,街上有一位做妇女工作的刘师娘,一天她找我去谈话,叫我去当兵。我回家给有病的父亲讲后,他老人家不同意,原因是他有病,其次是家中生活困难,靠我挣钱养家。
由于家乡的解放,过去的纸币不用,我们做生意的,必须从头开始。父亲病后,有几个朋友合伙做杀猪生意,每人出10元,请刀耳匠范师傅,一同去乡下或其他乡去买猪回来杀了卖,再去买,生意不错,分钱养家。
赶猪:开始范师傅、吴有林、我、三人去乡下赶猪。赶的是吴世莆40多岁,范师傅50多岁,吴友林20多岁,我19岁,一同去乡下买猪。我们去到卖猪的家,主人将养的猪赶出来在院内走两圈,而后由范师傅摸一下猪的肥瘦,用手量一下猪长,我们三人也学范师傅的办法估重量。主人请我们到屋内,喝着茶,谈生意。一般讲主人出价比较高,经过讨价还价,成交后约定日子去赶猪。有的是先给定钱,人熟了不给钱。去赶猪时只有两人,一般是一至两头猪,将猪赶出圈后,主人帮助赶到路上。我在前面吆猪,吴友林在后面用竹竿赶猪,回到杀猪房,将猪关起来,等到晚12点后杀猪。
一般杀猪是我和范师傅去。杀猪设备,杀猪凳子(长1.5米宽0.8米),将猪赶到凳子旁,杀手抓住猪耳朵,力大者双手抓住猪腰部位,我在后面抓猪尾巴。三人同时用力将猪往凳子拉,猪躺好后,抓耳朵的人将杀猪刀捅进猪的咽喉,此时猪大叫,鲜血流入一个大木盆内。等猪死后,在猪后脚,小趾割一刀,用1米5长的铁棍通到猪耳根为止。
吹猪:在割一刀的小趾处吹去,另一个人用木棍打猪身各处,吹至猪身圆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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