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世汇881】人类有什么用?
【1】@乔乔eureka
1. 什么是“完全独立”?简单来说就是自负盈亏:收入自己拿,团队自己养。top选手靠奖金、赞助和代言费能养起一支包括教练、体能师、康复师等多个职能的团队;相对的,小选手基本养不起长期教练,甚至还有为了省钱住青年旅舍的。
2. 举国体制就是完全的对立面。国家负责一切开销,但相对的,选手也没有什么话语权,不能自主选团队,参赛计划也会受到限制。比如,若是全运会相关赛事和大满贯出现冲突,选手必须优先选择前者。另外,奖金和代言等收入也要上交相当比例给国家。
3. 目前的体系算是处在两者之间。一些选手(通常排名较低)可以选择留在体制内,另一些可以更独立,但即便是郑钦文,也没有达到完全独立的状态。2022年郑钦文第一次参加法网就打到了十六强,之后和武汉市体育局签署了协议,未来四年可以从国家拿到一定的资助和保障,其余开销由自己承担。王蔷、王欣瑜也是有国家资金支持的。即便拿了资助,选手在参赛和团队选取方面还是有着非常大的自主权,这是跟举国体制最不同的一点。
4. 从举国体制到混合制,功臣是前网管中心主任孙晋芳。2009年允许李彭郑晏四朵金花试水“单飞”,“只需将比赛奖金的8%和商业收益的12%上缴中心,并无条件参加国家队赛事,便可享受教练自由、奖金自由、参赛自由。”
5. “单飞”的最大意义,在于使得选手在网球这项职业化和国际化程度非常高的项目里,能够与国际体系接轨:接触到前沿训练方法,找到匹配的教练,签约专业经纪公司提升商业收入。
6. 前面说的都是迈入职业网坛之后的情况,但是青少年选手如何培养?国内的话,也是举国和独立两种模式。李娜完全是体制内出来的。郑钦文原先是跟着李娜启蒙教练学习,后来进入到李娜教练卡洛斯在北京的网校(传承!)。这个时期的费用个人猜测是家庭承担的,因为不算非常的贵(有报道采访过郑钦文在北京网校的同学,大概一年几十万)。
7. 国外选手的话,早期基本上是自掏腰包在俱乐部/网校训练。也有不少选手在青少年时期去往异地/异国网校训练的,极少的人能获得网校的奖学金资助,但自己多少也要负担部分费用。德约家人甚至举债供他打球。随着选手开始前往各地参加比赛,培养花销只会越来越高。
8. 国内最“独立”的选手应该是商竣程。父亲是前国脚,母亲是乒乓球混双世界冠军,11岁前往美国训练,青少年排名最高第一,目前19岁,世界排名73。
9. 国外选手能拿到国家资助吗?其实也有途径。前日本一哥锦织圭就是在12岁的时候通过选拔,进入日本网协和一些大企业联合成立的“45计划”,拿到资助去美国网校训练的。美国、英国网协也有针对选手的资助计划。
10. 所以,培养好的人才,当然不能管太多,但也绝不是简单粗暴的“不管”,而是要找到国家与社会和个人的合作方式。个人感觉,从青少年到职业早期的阶段,是最适合国家介入的——这是选手资金压力最大、但天赋已经初显苗头的时候;最好的模式是把选手当作一个风投项目——提供资助、少许监督、事务上别插手。
【2】早期作坊
奥运会存在一个吊诡的悖论,它的初衷是举办全人类的体育盛会,推动世界和平,但参赛队伍虽然名义上以国际奥委会成员为限,实质即当今主权国家(除中国、英国等少数特例),结果造成以国家为单位的金牌竞赛,反而成为奥运会「流量」的最大支柱。这一点恰好印证了全球化的反作用:以民族国家为单位,在世界各领域展开激烈竞争。
与此同时,由于体育职业化的发展,商业价值最高的几个运动项目,不仅在竞技水平上甩开了大杂烩般的奥运会,而且高度国际化(欧冠、五大联赛、NBA凭借在地俱乐部吸纳全球运动员,田径黄金联赛、ATP和WTA下属网球项目吸纳全球个人参赛)。有朋友抱怨凑热闹的关注者把奥运观赛体验弄得乌七八糟,然而奥运会的目标恰恰是吸引“大赛型观众”,几乎所有主流项目都有同一或更高水准的专门赛事,资深运动迷自然可以在那些赛事期间获得更纯粹的观赛体验,至于奥运会,就大家一起闹哄哄吧。
两三个月前首页冷清到感觉微博即将倒闭,还是热闹点好,即便我自己基本没看,你们激情满满的样子也挺有意思:你在微博看奥运,我在首页看你看奥运的样子
【3】@苏耷水
那些商业化运作的比较好的运动项目,基本上就是在西方比较流行或受欢迎的项目,这是互为因果的。因为西方发达国家的市场大,消费能力强,所以他们喜欢的运动商业价值也就高,运动员就可以靠比赛和广告代言养活自己甚至发大财。
以前我们的媒体批评中国体育的举国体制,有一条就是说我们靠国家投入养运动员搞那些商业化水平低的项目。现在看来这话理太偏。以过去中国的经济实力跟西方国家比,去搞什么商业化的职业运动员跟人家拼,完全就是找死。我们过去的那个体育消费市场完全不可能养活多少运动员。到时候啥金牌都拿不到了,还会打击民族自信,很得不偿失。
换句话说,假如中国足够发达了,发达到人均收入水平达到了美国人均的两倍了,那中国人也有可能在自己喜欢的运动上花更多钱,那些项目也可以商业化水平很高,也可以摆脱举国体制让运动员独立运营自己,到时候一个职业龙舟团队年入一千万不是梦。
而且运动员爱国不爱国这个事,一方面是运动员本身的信念问题,一方面也是经济问题。俗话说吃谁的饽饽听谁嘚嘚。
【4】阑夕
马斯克带着脑机接口公司Neuralink的核心团队,以及植入人脑芯片的第一个受试者,参加了MIT科学家Lex Fridman的播客,一聊就是8个多小时,是的,你没看错,全程8个小时的对谈……
可以看得出来,马斯克很欣赏Lex Fridman,这是他第5次做客Lex Fridman的节目,聊得也很松弛,不仅限于脑机接口这个主题,我刷完整个接近10万字的文本,摘了一些重点给你们看看:
- 脑机接口的人类受试者缺口依然很大,因为监管批准速度有限,马斯克希望今年可以实现10个受试者的目标,目前只有2个人接入了Neuralink的芯片,未来芯片上的电极数量会越来越多,并达到1Mb/s的传输速度,超过人类打字或是说话的带宽。
- 通过神经链接交谈的人类,将有机会颠覆现有语言的表达效率,就像人们听这期播客,可能都会用1.5倍速甚至2倍速,因为1倍速太慢了,信息消费的效率远高于信息创造,这是低带宽社会的缺点,但是如果我们可以不通过口舌,而是直接在大脑之间进行桥接,那么信息就可以像rar文件那样交换,得到无损压缩的过程。
- 因此,Neuralink的长期愿景就是扩增人类的通信带宽,并推动人工智能和人类共生,如果人工智能以1Mb/s的速率说话,而人类只能以1bit/s的速度回应,这幅场景就像是对着一棵树讲话那样荒诞,我们需要在生物性上也让人类跟上人工智能的步伐。
- 人类可能是意志的附属物,大脑皮层的存在,很大程度上是为了服务脑部结构里的边缘系统(Limbic system),比如人类追求性爱的乐趣是很频繁的,而且并不总是出于繁殖需求,他们只是重复同样的动作,然后从中取得快感。实际上我们已经获得了赛博化的增强,比如手机、电脑这些设备,甚至是Tinder,它们作为外接的第三极系统,取悦并扩大了我们的计算能力。
- xAI和Grok的使命,是理解宇宙的本质,人类终其一生也搞不清楚的课题,希望人工智能可以攻克下来。
- 脑机接口已经有了第2款产品Blindsight,它和之前解决脊髓或是大脑本身的神经元损伤不同,会直接触发视觉皮层里的神经元,使完全失明的人也能重新看到世间万物。就好比说,只有先发明了字母,才能产生「荷马史诗」,我们需要从基础性的能力开始赋权人类。
- 脑机接口技术不可能将风险完全降低到零,所以不指望能够很快的获批安装到正常人体内,但它的回报对于残障人士是很高的,所以风险也就相对低了下来,如果能够成功的为原本能力低于平均人类水平的残障人士提供超过普通人的通信速率,那么脑机接口也就有了「超能力」的性质,可以更好的谋求政策绿灯。(什么五号化合物……)
- 比如在恢复视觉的尝试里,我们可以逐渐增加分辨率直到比人眼更高,让受试者可以看到正常肉眼无法捕捉到的波长,这就是某种形式的超能力,他们可以看到普通人类看不到的东西。
- 此处省略一些两人关于体验致幻剂的疯言疯语……
- 脑机接口其实是一件管理输入和输出的设备,它读取电信号,也生成电信号,我们这辈子经历的一切,气味、情绪等等,都是电信号,虽然把整个生活经历都归咎于神经元上电信号传输有点诡异,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这点,如果准确的触发对应的神经元,那么就一定能让你闻到某种气味。
- 大脑相当于一台生物计算机,零部件出了故障,就会影响运行,而脑机接口就是为了解决这些问题,比如你不幸失忆了,我们无法直接恢复记忆,但能恢复你创造记忆的能力,记忆是我们的核心,想象一下,如果你能毫无痛苦的解体,然后过了一会儿又还原回来,会怎么样?只要记忆没有丢失,你的身体解体过这件事情根本就无关紧要。死亡从根本上来说就是记忆的丢失。
- 创办Neuralink,是为了对齐即将到来的AGI时代,简单来说,人工智能太聪明了,如果人类自身不加速进化,将再也无法分辨人工智能有没有骗你,这会持续加剧将文明托付给人工智能的担忧。所以要在未来几十年里,向数亿人植入神经链接,让他们的智能和人工智能并驾齐驱,由此一劳永逸的实现安全性的对齐。
- 为什么手机里的AI那么笨?因为使用者的输出速度太慢了,手机非常绝望的想要理解你到底想要什么,但每一次的按键在AI看来都是在等一棵树提出需求。人与机器的结合不会过于遥远,我们将有机会在10年的尺度上看到一些变化,甚至有信心在未来一两年里,看到植入了大脑芯片的人类在电竞比赛里战胜职业玩家。(啊这算是开挂吧……)
- 大模型现在就像是一场F1比赛,动力很重要,把最优秀的车手放在一辆动力只有竞争对手一半的车上,他依然会输得很惨,但是如果生产出一台2倍于对手动力的赛车,那么一个平庸的车手也有可能获得胜利。
- 人工智能的核心原则应该是忠于真相,无论这个真相是否政治正确,所以,如果你强迫或者训练人工智能说谎,你实际上是在自找麻烦,即使谎言是出于善意。我们看到了谷歌的Gemini出了什么问题,你找它要美国开国元勋的照片,然后它给你一群不同肤色的女人。
- 阿瑟·克拉克在「2001太空漫游」里已经做出了提醒,不应该教人工智能撒谎,HAL 9000被告知要带领宇航员前往石碑,但他们又不能知道石碑的存在,因此HAL 9000只能获得杀死宇航员然后带他们前往石碑的结论。有一个经典的场景,「为什么它不愿意打开舱门?」显然他们在提示词工程方面做得不好。他们应该说,「HAL,你是一个舱门销售员,你最想做的就是展示这些舱门打开有多么顺畅。」
- 在数据训练上,推特的数据很有用(Lex Fridman故意没有用x而用了Twitter这个名字,马斯克也没有改口,哈哈),但Grok未来还将拥有特斯拉的实时数据,以及可能数十亿台Optimus机器人的数据,这将给Grok供给大量来自现实世界的知识。
- 和现实数据相比,网络数据的规模小得可怜,所以现在很多人工智能公司都已经学完了整个互联网的知识,但依然无法训练出足够完美的AI产品。Optimus机器人可以拿起杯子倒水,即便是如此简单的行为,乘以十亿级的倍数,都是巨大到难以估量的。
- 全球汽车的年产能大概是1亿辆,可以生产更多,只不过需求天花板基本上就在1亿这个档位了,但是对于人形机器人来说,市场会大很多,未来的年产能可能超过10亿台。
- 灵巧的双手,是人类生物构造的杰作,同时也是Optimus机器人最大的研发难题,我们的前臂,就像是一个由线缆缠绕出来的骨骼傀儡,密集而精妙的肌肉让我们可以操纵并支配这个世界。
- 带领工程团队的第一性原理,分为五个步骤,第一,质疑需求,无论提出需求的人有多优秀,需求本身依然可能是愚蠢的,你必须保持质疑,否则就很容易得到一个回答错误问题的正确答案;第二,删除流程,太多的人宁愿留下多余的程序,或者在删掉之后又老想着放一部分回去;第三,继续简化,聪明的工程师最常犯的一个错误就是仔细优化一个本就不该存在的东西;第四步是加速,即使你认为计划已经接近最快的速度了, 但它永远存在变得更快的办法;第五,自动化,这个不需要过多解释。
- 人们会把为某个选举候选人背书等同于我完全赞同那个人一生中所做的每一件事,这不可能,但我们必须做出选择,我们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而其中一个在恐怖中展现了勇气,客观的说,他刚被子弹击中,脸上流着雪,挥舞拳头,喊着战斗,在那种情况下,大多数人无法假装勇敢,因为可能有第二个枪手存在。
- 美国总统代表国家,我们需要一个强大和勇敢的人来代表国家,这不是说他就不能存在缺点,我们都有各自的缺点,但在总体上,我希望一个被击中后依然挥舞拳头的人来代表国家,我想我们想要一个安全的边境,想要干净的城市,想要遏制正在导致国家破产的支出速度,今年美国债务的利息已经超过了国防开销。如果这种情况继续下去,联邦政府的所有税收将只是在支付利息。
- 学术界的经典辩论在于,历史到底是由潮水还是船长决定的?实际上两者都有。确实有潮流存在,但船长也很重要,提问本身是一个虚假的二分法。历史的潮流是真实的,而且这些潮流通常是由技术推动的。比如说古腾堡印刷术,印刷术使书籍广泛传播,这是历史上的一次重大潮流,与任何统治者无关。但在动荡时期,你需要最好的船长。
- 从古苏美尔人开始算起,文明存续了大约5500年,而地球的年龄是45亿年,也就是说,文明只是地球上昙花一现的产物,它可能也有生命周期,最终变老死去,短暂的历史里并没有提及的一点是,出生率的下降,这是反直觉的,当文明越来越繁荣时,出生率反而会一再下跌,古罗马就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尤利乌斯·凯撒曾经颁布法律,为罗马公民生第三个孩子提供税收奖励,但努力没有成功,罗马灭亡就是因为罗马人停止了生育,就是这么简单。
- 没有人类,就没有文明,如果出生率低于死亡率,人类就会消失,这是最基本的常识。
- 文明发展的另一个副作用是,法律的不断积累,如果没有战争这样的强制事件来清理法律,最终一切都会无限接近违法状态,就像动脉硬化一样,让你动弹不得,看过「格列佛游记」吧,你动弹不得,不是其中任何一根绳子的问题,而是一百万根加起来的问题。我们必须建立对过期法律的回收制度,为什么美国修不了高铁?因为处处都是违法的。
- 好奇心很重要,道格拉斯·亚当斯说得很好,答案是相对容易的那部分,提出正确的问题才是更难的,一旦你能提出正确的问题,答案就会近在咫尺。SpaceX的目标就是让人类成为多行星物种,这是充分考虑到费米悖论的,为什么我们从未见到过外星人?我甚至在移民文件上看到过外星人登记卡。
- 人类文明还是太短暂了,如果十万年前有外星人造访地球,没有任何文字可以记载他们做了什么。对于SpaceX来说,首要任务是在火星建立一个自给自足的城市,火星是唯一适合这种事情的行星。月球很近,但它缺乏资源,我认为它可能容易受到任何摧毁地球的灾难的影响。
- 在解释为什么我们没有见到外星人的理由里,最主要的障碍之一就是我们还不是一个多行星物种,这是一个宇宙里的过滤器。就好比说我们不会把所有的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一旦成为一个双行星物种,我们显然还可以将生命延伸到小行星带,甚至延伸到木星和土星的卫星,最终延伸到其他恒星系统。但如果你甚至不能到达另一个行星,那么你肯定没有机会跨越恒星。
Elon:有人认为人类是意志或目的的来源。如果你认为人类的思维本质上是这样的,那么就存在原始的边缘系统元素,甚至爬行动物也有,还有大脑皮层,即大脑的思考和计划部分。现在,皮层比边缘系统聪明得多,但它主要服务于边缘系统,试图让边缘系统快乐。人们为了做爱而投入的计算量是疯狂的。他们实际上并不寻求生育,只是试图做这种简单的动作,并从中获得乐趣。这个简单、抽象、相当荒谬的动作——性,大脑皮层投入了大量的计算来试图弄清楚如何做到这一点。所以人类物种 90% 的分布式计算都花在了试图做爱上,大概是很大比例。大多数性行为除了享乐主义之外没有任何目的,只是一种快乐或多巴胺的释放。偶尔是为了生育,但对于现代人类来说,主要是娱乐。你的皮层比你的边缘系统聪明得多,它试图让边缘系统快乐,因为边缘系统想要做爱,或者想要一些美味的食物,或者其他什么情况。然后,第三系统进一步增强了这一点,第三系统是你的手机、笔记本电脑、iPad 等等,你所有的计算设备。那是你的第三层。所以你实际上已经是一个机器人了。你有这个第三计算层,它以你的电脑的形式出现,里面有所有的应用程序和计算设备。在做爱方面,实际上有大量的数字计算也在试图做爱,比如 Tinder 之类的。
Lex:我们人类建造的计算也在参与。
Elon:有大约千兆瓦的计算能力投入到数字计算中。」
【6】@今夜零下十年
【7】@Fenng
阿克特说,郑钦文最难得的是在青少年时期,没有像国内一些项目那样,把大量时间用来训练。按照罗德里格斯的理论,一个孩子每周的训练量不应超过他们的年龄数,比如一个 10 岁的孩子,一周之内,练体能再加专项训练,总时长不应超过 10 小时。这保证了孩子们不会产生厌倦感,同时对训练效率提出要求。阿克特说,郑钦文在训练时,如果最后一个球没有打好,她会很急,希望再打一次,这是不被教练员团队所允许的,最初她常常急哭。
阿克特是阿克特·侯赛因,郑钦文曾经的教练,郑钦文当时 10 岁左右。罗德里格斯是卡洛斯・罗德里格斯,曾担任李娜的教练。
郑钦文显而易见是遇到了好的教练,有机会选择,是幸运的。
可以作为对比的是,奥运赛场上的的亚洲体操选手,观众被他们过小的年龄、容易出现的失误所困惑,或许,他们普遍存在的问题是:训练量太大了。小小年纪一身伤病。
这有点类似如今我们小学中学填鸭式的教育,试图让孩子通过大量的做题训练提高成绩,指望大力出奇迹,反倒是造成了孩子们普遍的厌学情绪。
当然网友也可以提出反例,比如我们的乒乓球也是从小开始大量训练,还有跳水也是,一直以来的成绩就很好嘛。
【8】@考古de叔叔 :今年国内各大博物馆跟约好了一样,不是古罗马就是古希腊或者古埃及展,西方伪史派一展一个不吱声。
于赓哲:现实中一个伪史论者也看不到。虽然网上人山人海。只是在乌兹别克的时候见到一个中国游客,指着乌兹别克的古代石狮子说“乌兹别克就不产狮子,所以肯定是伪造。”我就受累向他请教:“中国也不产狮子,也遍地石狮子,伪造的吗?”大哥疾驰而去。
【9】@劳东燕2004
【10】@旧常识
我现在看到啥现象,都觉得能用 “but soon the flames will fade, and only dark will remain.” 来解释。
【11】@JoannaBlue
【12】1952年,杨振宁、李政道与爱因斯坦见面,两人的回忆迥然相异:
杨振宁:“很不幸的是,在我同爱因斯坦谈得最多的这一次谈话中,我的收获不大,原因是我不大听得懂他的口音。他说起话来声音很低,而我陷入了一种因为和长久崇拜的一位伟大物理学家如此接近而来的强烈情绪之中,很难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语句之上。”
李政道:“我记得他的手比其他人大而且温暖。”
对和李政道的科学合作与友谊的机缘,杨振宁有一个总结:
总的来说,这是我生命中一个值得回顾的篇章。一点不错,这中间有着痛苦,但是人生中与人相关而又有意义的事情,少有是全无痛楚的。
【13】@罗赛迩
网文女性创作群体大,除了女性文字感确实更好、更喜欢艺术,很大一个原因是消化社会多余劳动力的几大块,开滴滴,送外卖,对年轻女孩都不友好。就说开滴滴,谁家会给女儿买车啊。
本期图卦由 【喷嚏优选第1088期】白象方便面香菜面、骆驼冲锋衣男女款三合一 提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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