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生
已进入立秋节气的第二候:白露生。
早晚可以感受到丝丝寒凉,但下午还是一如既往的高温。
这几天送二宝去参加兴趣班,每每都有想要穿上外套的感觉,膀子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初秋清晨的寒凉。但是到了上午九点以后,阳光就异常强烈,致使跳广场舞的人们不断的变化位置,寻求樱桃树所带来的为数不多的那一点阴凉,散步的人们也一如既往的遮起了小伞,或是戴上大大的遮阳帽,那些网络所谓的防晒过度的人们,依然戴着款式和颜色不一的防晒脸基尼。
今年的夏天,我也从网上买了两个脸基尼,只戴了一两次。一个是戴起来有些不舒服,那个扣在耳朵上的地方老师会滑脱,还有就是买成了嫩绿色,和肤色差异太大,觉得不太合适。二宝在我第一次戴着的时候就说:“老妈,你皮肤太黑了,应该买一个灰色或是黑色才适合你。”因他这句话,我便有些心理障碍,所以也就没有让它在该使用的时候出场。感觉毎经历一个夏天,总会被晒黑一些,直到度过秋冬,皮肤才又变白一些。记得前年去澜沧,一周的时间就把我晒得分外黑,以至于回来时有同事问我一句不得体的话:“你是不是生病了?脸色这么黑。”那句话曾经有点让我耿耿于怀,我几次在心中为她辩解,才逐渐释怀。
今年被晒黑的是老公和二宝。老公在这个夏天沉浸式地开垦他的黄土地,本来男性就不兴防晒,所以当他和整天处在室内没有被太阳晒到的人坐在一起时,那种皮肤的黝黑,就显得格外的明显。二宝在太阳正辣的七月中下旬学篮球,脸上、手臂和露在外面的腿部都被晒黑,是晒得最黑的一次。当时的几天看起来是被晒黑了,等过几天那些晒黑的皮肤逐渐脱下时,脑门和脖子上的脏东西,就像是洗澡没洗干净一样。他姐几次用毛巾帮他搓擦之后,他脸上又恢复了白皙的肤色,但手臂和小腿就还是那个黑样。大女儿虽然去学车,但似乎没被晒到,她本来皮肤也白,加上一些防护措施,还有就是也不是每天都去。我每天去公园的山上跳广场舞,防护措施不是很到位,多多少少被晒黑了一些。
立秋之际,我在老公新开垦的那片黄土地上种上了好几种蔬菜。已过一周,老公打来电话说,什么动静也没有,除了几棵新栽的小葱还活着。也只有这几棵小葱是栽苗,其他的都是撒种。还有就是那些种在地里又用地膜覆盖的洋芋,还等着出苗了再去把它们放出来,但一周过去了,也是毫无动静。不太清楚这些农作物的出苗时间大概是多久,我在猜测是过于的高温干旱,还是种子本来就还没到萌出的时间。听说这样的情况,多少有点小小的焦虑。因为是初次独自撒种种菜,我有点不想面对失败的结果。撒种的时候满怀希望,兴奋不已,坚信这片地不久就会充满生机、绿意盎然。我甚至幻想着,在晨光熹微的早晨或是地旁的松树林掩映炫丽彩霞的傍晚,我满心欢喜的去拔起那些勉强能上桌的嫩苗,烹饪之后一棵棵把它们吃进嘴里。这种期待的心情是如此美好,大概不亚于品尝自己的劳动果实。
他们都说是新开垦的生地,没有肥力,那种土质又不耐旱,再加上我的播种方法可能不是很正确,所以能不能长苗、能不能吃上,一切都还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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