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底可以有多坏?人到底是性本善,还是性本恶?
2013年五月,这四个人跑到一户人家中实施盗窃,盗窃中四人发现屋子里的女主人照片很漂亮,就藏在了屋子里。
等到结婚刚半年的男女主人回家后,这四个禽兽把男主人绑了起来,当着他的面,对他怀有身孕的妻子进行了长达八个小时的轮奸和凌辱。这八个小时里,他们甚至问出受害者的银行卡密码,然后取钱在屋子里弄了一桌子菜。8个小时的折磨中,女主人的乳头一个被咬掉,一个插着牙签,下体被插入钢针。
然后,他们把两个受害者杀了。
我无法想象这八个小时里,四个禽兽的嘴脸和年轻夫妇的痛苦,我打完这些字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觉得浑身冰冷。
最后四个人中,三个判了死刑,最后一个因为未满十八岁,判了死缓…但愿能聊以安慰两位受害者的在天之灵吧——虽然我们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有时候人盼望有报应,就是希望这世上能真有地狱,让这种人的灵魂能承受永恒的煎熬,不求加倍,只希望能把他们施加在别人身上的痛苦,原样的奉还即可…
想起我省前几年的一则杀人案件。
黑龙江一孕妇谭某为满足丈夫白某性需求,假装肚子疼骗17岁女孩胡伊萱扶其回家;在家中骗其喝下掺有催眠药物的酸奶。被害人昏迷后白某发现她正在月经期,对其实施猥亵后将其杀害并掩埋尸体。女孩最后发的信息是“送一个孕妇阿姨到她家了”。
犯罪嫌疑人白某供述:“24日那天,谭某下楼碰见女孩后跟她说自己不舒服,让她扶自己回家。我在家里等着,看女孩进门后,我觉得她长得挺漂亮,然后和她聊了一会儿天,说了些客气话,并表示为了感谢她,给她喝了酸奶。当时酸奶拿出来的时候,一个是开封的,一个是没开封的。开封的是我加了迷幻药进去的,她看了一眼就喝了,后来又说了10多分钟的话,她就迷糊倒下了。”
此后,白某欲对其进行强奸,谭某离开了卧室,但是当白某发现小萱来例假后,就停止了强奸行为。“当时,我头脑一片空白,就是觉得如果她醒了,看见了我俩的容貌,出去后万一报警,那就完了。于是,我跟妻子说,杀了她吧,杀人灭口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妻子没说什么,我就动手了,用枕头蒙住了她的头,她惊醒后挣扎反抗了几下,就不动了。我仔细一看,确定她已经死了,就把她先是装进了编织袋,后塞进了蓝色的行李箱里。”
我不是很能明白,一个将为人母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希望善良和信任不会就此溃散。
三个月之前,我爸出车祸,据我妈说,当时人被撞飞到路旁,头部着地。我妈当时眼泪就出来了,以为有什么不测......
就在我爸挣扎着要爬起来时,那个司机,并没减速,第二次又朝我爸冲来,撞到我爸的臀部,又给撞到了,然后倒地不起。
那个司机第二次撞了我爸之后,并没有急着下车,而是打电话,然后车子也没熄火。我妈当时顾着飞奔过去查看我的爸的情况,没有顾及到司机。那个司机可能是想逃跑,因为在那条路上也没监控。但还好路边有很多烧烤摊,当时还是有不少人在周围,看到这个情况呢,都很自觉的围了上来。也正是因为这些围观群众,司机没敢跑。但是这个司机,下车后,一直没有叫救护车,而是打电话给熟人商量对策。
在救护车来之前,我大伯赶了过来,跟他商量,让他一起陪着去医院,他第一句话说的就是:“我没钱。”然后交警来了,在询问过程当中,他几度强调自己没钱,说自己无儿无女,没有结婚,一个月工资只有2000,上个月老家母亲刚去世......总之就是扯各种理由装穷。
我大伯几度暴怒,按捺不住,想揍他,但都被警察拉开了。
这个司机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他说他无儿无女死老母这些,一时无法查证,随他说。但是他说一个月2000,这简直就是胡扯。你刚买的新车,怎么可能一个月工资才2000?就算潮汕是个四线城市,2000块钱也不够你开销的。后来通过警察的询问,才得知他在某五金厂工作,是个管理,月薪最少上万。
这些也都忍了,关键是我爸住院当晚,他就垫付了500块钱的医药费就走了。在我爸住院的期间,他只来看望过一次。后来才知道,他在当地有关系,找了个熟人帮他打点一切,想各种对策。当时我在去的路上,听我妈讲这些,是极度愤怒的。我平生嫉恶如仇,何况这种事情发生在我头上。我当时心里的念头是,如果我爸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还好,我到了医院后,我爸虽然全身很痛,但是没什么大碍,医生通过检查,说是皮肉伤,还有点轻微脑震荡,没有伤及骨头和重要器官。我过去后,一直打电话让肇事司机过来商量医药费事宜,他一直都推脱有事,走不开,或者干脆就不接电话,说在忙。在我再三威胁下,隔天他才派了个熟人来医院,给了1000块钱,然后又说,肇事司机在筹钱。所幸,在医院照顾了我爸几天,他慢慢的好了起来,一星期后,已经可以下床走走路了。虽然我爸的伤情无大碍,但是医药费除了肇事司机给的1500,其余全部是我们自己掏钱的。
警方找他来调解,他就哭穷,说自己正在筹钱,又找熟人打点关系。没办法,我们只好让我姑父,去请当地交警局的一位队长吃饭,因为我姑父跟他关系很好。最后实话告诉你们,就是通过私人关系,才让肇事司机掏钱出来的,虽然最后没有赔偿误工费和其他费用,但至少医药费全部赔偿了。虽然事情过去两个月了,但每想起这个事,我仍然很气愤。我也时常想,如果是其他人遭遇这件事,没有人脉关系,该怎么对付这个肇事司机?正常流程去起诉的话,那会是非常繁琐复杂。
同时也让我对人性有了更深刻的认知,那就是很多的人,在关乎到自身的利益时,第一选择都是保护自己的利益,首先考虑的都是自己的损失,而根本不会管别人的安危、死活、痛苦与灾难。
他才不管你家破人亡、人生毁灭,也不会为自己的错误而有什么责任和愧疚!他永远在想的是,该如何减轻自己的赔偿和损失,他会想尽办法,用尽一切手段,来逃避责任和惩罚。而一旦得逞,还会洋洋自得。
我不是在危言耸听,或者言过其实,今天之所以把这个事再拿出来说,是因为看到微博上的一篇求助文章。文章的作者,他的老爸,也是出了车祸,拆除了百分之80%的头骨,至今生死未卜,而肇事者和她女儿,却嬉笑商量:“妈你放心,我刚打听好了,老头就算死了赔不了多少钱,最多五十万,车还有保险呢,听我的,咱一分钱都别掏,你就说咱们得借钱去~耗死他!”
这篇文章,不仅勾起了我心里的滔天怒火,还再一次证明了,人心永远比我们想得要坏!
童年时代,我们家开着一间小杂货铺,依稀记得某天中午,有个老婆婆拿着一百块钱来买请帖,开心地跟我母亲说:“儿子就要结婚了,买请帖去请客……”
母亲摸了摸那张钱,对老婆婆说:“这张钱我不能收,给我换一张吧。”
老婆婆说:“怎么不收?这是我刚刚卖了家中的火腿的钱,怎么回事?”
母亲说:“钱是假的。”
听到钱是假的,老婆婆当场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现在人都走了,我去哪里找他,这是我所有的钱……”在那些年一百块钱还很值钱,也许给儿子操办婚礼,这一百块钱很关键,但现在婆婆却只能无助地哭泣,最后母亲把请帖送了她,她哭了很久才离开……这个老婆婆哭泣的脸庞一直留在我的记忆中,随着时光流逝,我也渐渐长大,经历的多了才发现,这个世界上的坏人一直没变,他们依然穿着花衣裳行骗,和当年骗那个老婆婆的骗子一模一样。
他们只不过是摇身一变成为了各种电信公司、网络公司、互联网公司、医疗卫生机构、政府部门等等,穿上这些高大上的花衣裳,普通人很难一眼分辨他们,所以群众往往付出血的代价,而且这些人比以前的那些骗子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做这些事情总是理直气壮,甚至冠冕堂皇地给行骗安上了一个美好的词语——生意。
当生意成为一种带血的交易,当有人利用某些特权去限制或者剥削某些处于弱势地位的人,那些无知的羔羊们接二连三地走向别人的血盆大口,甚至脸上还带着笑……那些自以为高明的人总是会得逞,而那些老奶奶们总是坐在路边哭泣,你觉得还有比这更坏的吗?
我相信世界有很多善意,但在感受世界的善意之前,请先理解世界的恶。
姥姥家在北京城郊紧邻着街道的一个小院子里,两层的砖红小楼自成一栋。除了四四方方的天,就是街道对面的山,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小姨也在附近住,能有个照应,老人生活没有太多不便,只是有点孤单。
几年前,姥姥,姥爷终于有邻居了,隔壁来了一家四口,男主人四十岁上下,带着老婆孩子,跟着个老太太,是他妈妈。我见过他几次,人长得高高大大,见人不笑不说话,热情而且客气,每次从老家带山货了有他们的一份准有我们的一份,他在单位口碑也有口皆碑,好领导,好父亲,好丈夫。可唯独对他母亲,他不遗余力地刻薄。二层楼的楼下有一个厅,往里走是厕所,再然后是厨房,楼上有两间卧室,一个卫生间,男人和老婆住一间,儿子自己一间,他给老太太在楼下挨着门铺了张床,夏天尚可忍耐,顶多蚊虫鼠蚁多了点。冬天出来进去,风呼呼地钻,就像睡在门口台阶上。男主人的母亲本就瘦弱多病,走几步歇一歇,更受不得冷。但他美其名曰为了老太太方便上院子里遛弯,不用折腾,老太太说冷的时候,他白眼一翻,权当听不见。
老人身体不好,瘦得一把骨头,佝偻着背,精神头也不济,可儿子媳妇都上班,每天支使她买菜,收拾屋子。姥爷当时七十岁刚出头,身体还不错,每天来回走几里地出去买个菜,扭个秧歌来去自如。姥爷每次去买菜都要问她要带点什么,把老太太的菜一并买回来。她总是战战兢兢掂量买什么,钱不能花多了,菜不能买不爱吃的,菜买多了没吃完不行,买少了一旦菜不凑手的时候,不管是几点,不管什么天,儿媳妇就把老太太往出一推,门一关就赶她出去买菜。
不用她做菜原不是他儿子良心有知,而是媳妇嫌她脏,又怕她点着了房子,根本不让她用燃气灶。这一家三口常常懒得做饭,总在外面吃饭,从来不带她,吃完也不给她捎回来一份。姥爷在家每天水果干粮吃得直伤食,隔壁的她自己在家每天饿得三根肠子闲两根半。大米干饭什么都不就也能吃下一碗。姥姥实在看不下去,有时候就拉她来自己家吃饭。她脸皮薄,宁可饿着,也不常过来吃饭。儿子知道这件事以后,满脸和气登门致谢,表示要痛改前非,可回去却是对老母亲变本加厉地拳脚相加要她别再丢人。
老太太总是眼泪汪汪地说起,他的儿子站在孙子面前,用手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提起来,乐呵着说儿子你看爸有劲啊。她几次差点憋死过去,孙子上小学三年级,有样学样,一点没糟践他爸的劣性根,对奶奶还不如对待一个玩具。今年夏天,儿子在老太太上楼梯的时候踢了她一脚,权当找一乐子,结果老人往前一倒伤了膝盖,整整三个月膝盖肿的像吹鼓的气球,关节里的积液给皮肤撑得几乎透亮。没人管她是骨折还是挫伤,他的儿子也不提带她看病,孙子不是故意踢到奶奶受伤的膝盖,就是挥着长枪短棒一击即中,看奶奶疼的大呼小叫,他乐的前窜后跳。
姥姥问她,在这遭这个罪干什么,怎么还有点养老钱,出去住敬老院也比在这强。老太太无奈地说,工资卡和存折都攥在儿媳妇手里,儿子要面子,怕别人说他不养老。
后来姥爷病了,脑梗发作,半个身子不听使唤,人也不灵光了。她常过来帮忙给我姥爷喂点吃的,跟他聊天解解闷。她这回每天也要走很远的路去买菜了,每次都给自己带几个馒头烧饼回来,在她儿子合家欢乐吃遍山珍海味的时候,还一个老人,在无数个日夜里,就着一碗开水,狼吞虎咽地吞着不知几天的干馒头。
十一去姥姥家探亲,隔壁奶奶依然在貌似平静的生活里艰难度日,她肿胀的膝盖让她步履蹒跚,大不如前。
我要回学校的那天,隔壁家小孩乐呵呵抓一把榛子给我,看起来天真无邪;老太太的儿子盛情难却地开车要载我到地铁站,”走吧,小初,我顺道捎你过去,一点不费事“。我一边笑着谢谢马叔,一边提行李钻进车里。
有时候我是如此痛恨自己的渺小和懦弱,憎恨坏人和我相悖又如此相似。
人性最坏的地方,不是你看得到的大是大非,杀伐决断,是在波澜不惊的日子里屈服于最苟且的生活方式,是在亲近的人面前暴露无遗的本性,是在现实面前还要压榨自己的最后一点良知。
我以前看《阿里布达年代祭》,学会了一个词,叫“活人祭”。
就是把活人一点一点折磨致死,抽筋,扒皮,挖眼,缝眼,割舌,缝唇。目的是把这个人献祭给上天、神灵,以祈求获得神灵的庇护、祝福。
人们想当然的认为,被献祭的生物死的过程越痛苦,神灵越会满足。
在读《阿里》之前,我也看过不少历史书、小说、电视剧的,或多或少都会涉及一点儿什么杀人祭旗、祭天、殉葬之类的场景,不过不怎么血腥,都是一笔带过而已。
《阿里》中有一个女主角叫菲尼克斯,非常梦幻甜蜜迷人的一个角色,每次出场都特别俏皮风骚妙语连珠,特别惹人喜爱。她的真实身份是新一代的凤凰天女,她的特长是能制造精神幻觉,给男主角约翰创造了无数甜美的梦境。直到这部神作接近结束时,约翰闯入黑龙会总部,进入一个很潮湿阴暗的长廊,在尽头的一个落满灰尘的小房间里,见到了菲尼克斯的真身,房间角落里有一个小小的竹篮,篮子里有一个干瘪丑陋四肢残缺的女童,身上遍布恐怖伤痕。
读到此处,我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某个欧洲童话故事,讲的就是被残忍虐杀的女婴,装在竹篮里。
前几年,南京有个轰动全国的案子,就是妈妈把两个女儿关在家里两星期活活饿死,两个女儿临死时,嘴边占满粪便。
前天呢,我又看到了一个非常优秀的文章,我点赞,还收藏了,讲的是人皮唐卡相关内容。看得我心惊肉跳,十分过瘾。尤其是那些人们所信仰的神灵以人肉和魂魄为食,以人皮人骨为衣着装饰法器。当然了,这些狗屁神灵在我这个唯物主义者眼中是根本不存在的,但是必须要正视的是,那些狗屁活佛(掌权者)们,可是以敬神、祭祀等各种名义残害无数的人。不管是过去、现在,不出意外的话,还有未来。
每一个人都有视觉、听觉、触觉、记忆,这些可以出现无数种组合,形成无数的幻觉、错觉。而傻逼们,从不怀疑自己的幻觉、错觉,他们对此深信不疑,坚信自己是正确的,然后毫无罪恶感地去做那些错误乃至罪恶的事情。
就像山东那个全能神教众在餐厅里把一个女人诬陷为恶魔,然后活活打死一样。
我前阵子还看到南方某地有风俗,把女婴杀死,埋在马路下,任来往行人车辆踩踏碾压,说是可以震慑女鬼,不让她们来此地投胎……
万幸的是,人类文明一直在进步,律法越来越完善。他们不会去管恶徒们的精神世界是什么样的,怎么想的。但是只要恶徒们胡作非为,就必然要遭到残酷惩罚。看你脑子里幻想出来的“神灵、恶鬼”会不会来救你。
在中国,乃至全世界,幼童、儿童们永远是弱势群体,因为他们身体单薄,无法独立,必须要看大人们的脸色生活。他们没有独立能力,无法形成团体,更不可能表达这一阶级的利益诉求。所以,保护未成年人,永远只能是一句空话。
而时间却能赋予孩子们力量、技术、身份,使他们成长为成年人,获得独立。这是很令人高兴的事情,只不过有些孩子却不幸到连成长的机会都没有。人类文明的进步,产生的巨大作用就是使人们的头脑更清明,错误的观念越来越少,也严格约束了人们的不良行为,产生了极好的社会效益。我很讨厌那些不学无术又他妈偏偏爱胡思乱想胡说八道的人,他们的存在感越强,对于社会的危害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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