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北伐？

回到徐州城门前，高杰等跪地等待。

我大笑说，“高兄，天还没黑透呢。”

“惭愧，陛下有鬼神之能啊。”

“呵呵，入内商议，召四镇将领同议。”

很快，四镇到齐，高桂英和罗虎，还有秦良玉也来了。高桂英我是第一次见，不过这飒爽的英姿，还有和罗虎一起，所以肯定是她了。我问她是否愿意继续在军中效力（李自成的病情有人给我通报，所以就没问她了）。她回答，“陛下是我和夫君的救命恩人，只要陛下需要，我和夫君愿意共赴死。”

“好，汝与罗虎先为游击将军。”接着转向秦良玉，朱由检印象里是接见过她的。

秦却跪地磕头说“卑职辜负陛下圣恩，罪该万死。”

“秦将军起，保存实力亦重要。吾亦禅让李自成。张献忠与清军狗咬狗即可。汝既认错，降职（她原来是二品，太子太保），与高夫人同为游击将军，有军功再升不迟，爵位不变。汝二位巾帼成姐妹军矣。”

“谢陛下。”起来之后也和高夫人相互拥抱。

“高杰言刘泽清、刘良佐助战，黄得功不闲乎？”

黄得功还没开口，刘泽清和刘良佐就说，“陛下误会，靖南伯为后勤保障，米粮伤员皆调换。”

“好，汝等团结。”接着我让高杰给其他人讲述一下今天的情形。其余各位也很兴奋。

他说完，我就说，“今日之策名曰‘围点打援’，诸将能理解否？”

高杰说：“陛下，卑职能否以赵国邯郸比拟，陛下如邯郸，吸引清军如魏军，陛下之神兵如齐军，打得魏军落花流水。”

“高兄果然高见。诸位明乎？”在座的也笑着点头。

我接着说，“吾等主动吸引敌军，现朕驻徐州，亦是围点打援之大局。今日之排炮乃缩小之大炮，更便捷精准杀敌。水龙队之酒精，记得我赶走朱由崧之时，命收集酒，精炼成酒精，能制造大火，少量水灭之不易。来人，取酒精。”

我就在地上做个实验，燃烧的酒精，泼水上去，基本上没灭，泼了很多水，火苗才逐渐暗淡和低下去。“除暴雨外，常雨天亦可火攻防御。再有吾军独创之五人小组，二盾二枪一弓，两副弩箭，单位小而精，配合无间。五人小组常克清军六七骑。此为吾军优势，然劣势在骑兵，清军骑射精准，吾军不如，能否改良？”

秦良玉谨小慎微的举手，我鼓励她，她才说，“骑兵对阵不必太准，陛下之五人小组优秀，骑兵与步兵可协同作战，骑兵持弩及砍刀，能完成任务。”

“哦，如何协同？”

“冲锋时骑兵先出，用弩压制，近战砍杀，凭速度压敌，仅一轮，后绕回再冲，步兵紧随继续压制。”

“好，具体可行。吾赞同协调，但不强制。各军有优劣，战场上尽展己长，掩己短。士兵中有能人，五人小组即由士兵提出。嗯，现最大问题，能否北伐？”

这次黄得功说，“陛下，卑职以为不行。粮草本只够二十万军力，今陛下带十四万，各省调配亦不足。”

“有何建议？”

“屯田，练兵存粮，需时至少一年。”

“哦，诸位有异议否？”

罗虎说，“能否仅步兵北伐？”

高桂英马上插话，“吾代小罗将军赔礼，步兵亦需粮。小罗将军在闯王麾下不管军粮，故出此言。”罗虎脸红了，也跟着给大家作揖。

“好，按得功兄所言，屯田练兵，防清军骚扰。今天旗手言‘人倒旗不倒’，诸位亦告知旗手。”

“遵命。”

其实我开这个会议的目的就是为了延缓北伐。军粮方面其实我完全可以找郑芝龙要，他自己说还有不少屯粮。当初义愤填膺地说还我河山，其实是意气用事了。或者说对于自己提出的排炮太想当然，以为能够震慑清军，结果也算有点成绩，不过说到震慑就说不上，或者说数量太少根本起不到震慑作用。既然现在不急了，就让宋应星处理先处理好炼钢炉的问题，然后批量生产排炮。另外经济问题也可以提上日程了，搞好了经济，你清军再强也能让你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