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和安万
今年特别是后半年,有两位人民艺术家爆火,他们一个活跃于歌坛,一个活跃于直播间及大戏台。他们都有不向命运低头的不服输精神,经过岁月的历练重又绽放光芒。他们,就是刀郎和安万。
上世纪初,听到那《2002年的第一场雪》,那略带沙哑的嗓音唱出的是有浓郁思念情怀,从此就喜欢上了他的歌。只要大街小巷或者同事办公室里响起刀郎的声音,我总要凝神用心聆听。当然,“酷狗”上搜寻刀郎的歌也是我经常要做的事。他的歌曲往往充满了真情实感,用最朴实的语言表达人们生活的喜怒哀乐,给人感觉他就是在述说我们自己的生活。
谁知,刀郎的音乐竟以登不了大雅之堂而遭打压,说什么他的音乐只配给农民听。刀郎不屑于他们争辩,而是默然离去,自此就是十年。这十年他没有消沉,而是潜心钻研他所钟爱的事业。任谁都想不到,他的归来竟闪耀着夺目的光辉,一曲《罗刹海市》唱尽了世间百态,惊艳了众人。正当人们认为他的事业梅开即将二度之时,不料他又退隐继续“修炼”。
又过一年正式复出,线上演唱会超过五千万人,六亿点赞,所有的打赏都用于慈善,试问哪个艺人能做到这样纯粹。线下演唱会成都、广州、重庆、厦门、澳门每一场几乎都是相同的装束,没有华丽的服饰,每个站点都是两场,北京甚至四场。每场三十首左右歌曲,从头至尾都是他一首首唱下来。每一次几乎都是场内一万、场外十万,场内场外齐声大合唱,真正万人空巷。
认识安万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前几天刷视频偶然刷到会宁县交警队和安万秦腔剧团合演的宣传交通法规视频,觉得挺新鲜。宣传交通法规竟然可以用秦腔形式,不过那时注意力却在女交警身上,觉得她唱功不俗。前天又刷到台上演员台下观众其吼秦腔的视频,觉得非常震撼,看那台下男女老少专注的神情、有板有眼的唱腔,不仅惊叹这地方的观众水平竟如此了得。后来才知道这是在西安,三秦大地是秦腔的发源地,也就感觉不足为怪了。
今天早上又刷到安万等演员演完后,戏迷们久久不愿离去,安万说姑舅爸总要让他们歇一下哩,他们都演出时间挺多了。我不禁哑然一笑,称呼戏迷为“姑舅爸”,这还是头一次见,也对这个安万剧团的团长有了好感。
晚上又刷到视频,这次是对安万的介绍。我第一次看见安万的卸下油彩的脸庞,觉得有点吓人,右脸颧骨明显要高,并且有好几道伤疤,上嘴唇也厚得多。我心里想他的脸何以如此瘆人?谜底终于揭开,他自幼患有先天性血管瘤,由于脸上的缺陷,同学都不跟他一起玩。他最爱的去处就是小河边,任由微风吹着芦苇拂过脸颊,他觉得这是在轻轻抚摸自己的脸庞很是温暖。
西北大地不缺秦腔的沃土,孤独的安万只有在收音机、录音机中秦腔那浑厚的嗓音中找到一丝丝安慰。稍大时村里唱戏缺人,他上台顶替,舞台上安万用翻跟头和劈叉。那油彩涂抹的花脸可以遮住自己的丑脸!小小的安万找到了自信,他也找到了以后的出路。
后来,他去本地剧团学戏,由于长相关系,老师都不教他,他就“偷着学”,比任何人都要勤奋。有一次演出,一位演员有事不在,他主动请缨,博得一阵阵喝彩,他知道自此他在台上“立住脚”了。但是,由于秦腔的渐渐没落,听众越来越少。他转战快手、抖音,在直播间唱戏、普及秦腔知识。他还成立了自己的剧团,线上直播加线下演出,他及他的剧团都成了网红。
刀郎和安万为什么深受欢迎,就在于他们来自民间,把根深深扎在民间这块沃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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