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噻的世界
可别说这个哇塞,就这名也不知从那里说起,单说是一脸横肉,五大三粗且有点斜视,加上那从小练就爱说哇塞的臭嘴,跟他一起光屁股长大的难兄难弟,除了私下来对他有这评价恐再挤不出个什么一二三。
这不这小子又开始口吐莲花乐呦呦地哇塞了,什么你对象可真哇塞,了解这小子的还好说,不懂的翻翻手机查百度,也就查出是羡慕与惊叹的意思,你这混小子就不能好好说话,说漂亮出就那么难,非得说个这,还得伸个大拇指,就如同在人堆里能听到你可真牛!这类夸赞的词,可这混小子愣是说这早过时,太老土了,还一套一套的,
但真正这说起这个哇塞此人,倒有多个版本,这酱驴的说法倒是算一个,因是跟他从小穿开档裤长大开始到如今十七八岁,听到这小子第一次说哇塞到现在,总感觉这词什么时候都可以拿来用,若谁的爸爸有钱,是当官的,这货竟也省事,一句你有个哇塞的爸爸就给了了事,当问起自己的爸爸哇塞不,这混帐却躲一边悄悄掉泪去了。在这以后没有人再拿他家的哇塞不哇塞说事。
还有个大粪,听说倒跟这哇塞有个一拼,大粪单说这眼晴歪斜不说,那微起的脾肚总让人恨,这恨还算轻的,这才从笆离子出来的三不点,总是思索着要戳破这大粪的肚皮,看看里面装的是啥狗粪。是不是计划之中不知道,可这混小子竞把一块小铁板嘿咻嘿咻磨成了个扁刀片,能不让人多想。曾经的酒酗唠起笆篱子,管饭还不用劳动,还用起了怀念这类的词,什么有肉有馒头,还有太阳可以哂,惬意之极,总是思索着还能再进去,还计划着干小了不行,得干大的,干大了能在笆篱子常住,总比在外面受人白眼。可这论调说说可以,可别在计划之中,很多一堆干活的听到了这,怕事的赶紧的卷了铺盖走了人,跟这号人呆的时间长了,陪着进笆篱子还算轻的,若有个闪失,伤了自己,这三不点是到笆篱子吃馍混卷子去了,自己呢还得落个同伙的名号到医院修理修理,为不拈惹这,溜之大吉才算上策,就算你能捅破天,跟我一毛钱的关系没有。
哇噻的世界里什么都哇噻,溜须拍马屁本就不是哇噻的强项!可就这大粪倒跟这哇塞对脾气,确切地说都爱凑一堆吹牛,这吹牛,你懂得,不多说,而这哇塞就爱听这,就连哇塞这名号就从这开始的,可真正哇塞同志姓啥名谁,却很少有人知晓,也不想知晓,大家只知这小子爰听大粪讲故事,听到兴致处,若能听到有个喊哇塞的小子那就准是哇塞同志,旁的啥谁也懒得刨根问底。真给捞出个什么真名来,估计这村上大多数不知道是谁,时间久了也就习惯叫这小子哇塞了。
这大粪爱讲些啥呢?怎惹得哇塞同志要乐此不疲的要说哇塞,还得从这总叫嚣要戳破大粪肚皮的三不点说起。评书可是大粪同志爱讲的,还曾梦想着当个评书大家,走那都带个竹板,什么乱世枭雄、东陵大盗那讲得用哇塞的话来说可真是哇塞。三不点和哇塞不愿上课到那土厕所听这大粪讲评书,本来这三不点蹲累了踢起裤子准备换个地方,可就这时大粪讲得兴致处,敲了下竹板,把这三不点一个激灵,裤没提好,一条腿还从搭着扳的中间跟跌了下去,一脚的粪便。幸亏另一支脚抻着没有给摔下去,这哇塞的一声哇噻,让兴致勃勃讲评书的大粪住了嘴,赶紧地一同上去拉住三不点把腿从那屎堆里拽出来,自然是去不了教室,赶紧地翻过学校的围墙,溜到有水渠的地方,把腿跟裤子洗了,这才回到教室,悄悄取回抽屉里的书包,不顾周围捂鼻子躲开的同学,不管不顾地要逃离学校。可这大粪可没逃脱,粘染的那点味熏得刚进门的班长一个呛鼻,他的一句,你是不是掏了大粪了臭死人了,就这一句,这大粪的名号就从学校的各个角落响起。可有些日子,他都不敢再把那废弃的厕所作为逃课的目的地,甚至请假理由都不用方便这个了,就这他为三不点顶了雷,可这三不点却狠起了大粪,邀了几个爱打架的死党截住大粪要雪掉厕所之恨。还真有你的,为你落了这么个臭名声,你还委屈,自然不会掉份子,撑起这肥嘟嘟的肚子叫嚷着在这打。这十三四岁的小孩的拳头有多历害,在大粪看来,跟挠痒痒差不多些,就为了这,三不点为大粪以后吹牛立下了三不点的约定,就是在厕所吹牛不点竹板,不让哇塞说出哇噻的评书也别点,让他的死党听得不哇噻的也别点,这三不点这大粪根本没理这茬,除了第一点他不在那土厕所吹牛,后两点你愿意听,就听,哇塞你可真牛这样的话我听得多了,少了你们这些小喽啰的也不见得会咋样。因而后反手给这小子安上了三不点的名号,自此三不点的名号不径而走,自然真名却没人知道,更为新奇的是,这三不点带来的小喽啰听了大粪的哇塞评书,风向发生了变化,不再听那三不点使唤,不再为三不点出头,还为转投大粪麾下自豪得不得了,可怜的三不点,缺少了死党的庇护,形影单只,虽然恨他们的背叛,可拿大粪没法,虽常扬言要戳破大粪肚皮,可怯于大粪麾下的扎实粉丝,也只好作罢,那好容易磨出的刀片子,也随着三不点的心灰意冷退出了江湖,不知所踪。可是到了如今从学校出来,不安份的三不点又想重操旧业,在社会上闲晃中,身边又聚起了几个小弟,甚至还想拉笼哇塞,要结为异性兄弟,可哇塞听惯了大粪的哇塞评书,自是舍不得与大粪为敌,可这三不点寻到了自己那曾经的死党,要为他们的背叛给个教训,因而一推一搡间,这曾经的兄弟各不示弱,叮呤光啷的在学校门口开战,把个学校的门砖都给卸去当了武器,自然是学校报了警,这群小年轻就都被扔进了笆篱子蹲了几天,也就是后来三不点当村长的老爸给学校修了门交了罚款,这才把这一班人马放回了家,要照哇塞的话说,你三不点也太哇塞了,你老爸来捞你,你还不想回去,还要给你带行李要常住,说什么在这有吃有喝还不用回去听你爹唠叨,不去找个工作,还想着再进去瞧瞧,
这混帐活也能说得出口,也不想想你呆笆离子那几天,你那快退休的爹,每天熬在校长那这保证那保证那的,还搭钱修门,连我这哇噻看着都哇噻,你这个哈讼却不当回事,还又把那磨好的铁片了拿出来,预备着修理一下大粪再进一把笆篱子,也就你的那帮兄弟还算仗义,夺去了铁片子给扔进了曾经让他差点掉进去的土厕所。可这货还愣是常溜哒到这里,指望有掏厕所堆肥种菜的叔叔能有幸寻着给还了他,可这看着三不点长大的叔叔伯伯,能把这给你吗,自然这三不点是寻不着这铁片子了,修理大粪的计划也因为自己的不顺而流产。
犟驴可算是哇塞的发小,自是容不得有谁欺侮哇塞,这三不点上门来挑衅,犟驴这横竖让他不粘身,也幸亏犟驴硬拦住没让哇塞同往,否则这哇噻也能尝到蹲笆篱子的味道,至于哇噻不哇噻也只有他自已知道,自此这哇噻感谢起了犟驴,再不喊他犟驴了。
可纵是这样,对于三不点,哇噻对他还是有些怯,这犟驴虽能保护自己,但也总有落单的时候,虽不屑与村长小子称兄道弟,但大粪又要讲评书的召唤,使得他还得跟这群混社会的陪笑脸,那什么哥长哥短的还得做作一通。按哇塞自己的话说。这溜沟子拍马屁的哇塞他感到羞耻,在这方面他压根不想自己哇噻,大粪与犟驴倒跟他站在一队,别看这犟驴闷声不吭气,但他与三不点却如同水火不相容,这犟驴的绰号也是这三不点所赐,虽犟驴为此绰号与三不点干过几仗,可是管天管地,管不了别人放屁,只要不当面叫他犟驴,也就不与这厮计较了。
偏偏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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