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第12位的王,因为上位心中不安?

第一段:青铜鼎上的抉择

龟甲在篝火里裂开了,等能清晰看到三道纹路的时候,老巫师的手就像秋风中的枯叶一样不停地抖动着。那是仲康十八年秋天举办祭祀的时候,九鼎当中的豫州鼎,忽然有水滴渗出来。

按《夏训》所记载这可是天责人主”的凶兆。六十三岁的不降王,盯着那龟裂的占卜纹,忽然将刚猎到的玄狐,扔进了火堆之中,火星溅到青铜酒樽上,烫出了个小凹痕。

“传位于弟。”这句话让宗庙里的三牲祭品都晃了晃,按夏王室祖制,王位本该传给长子孔甲,但史官在玉册上记下的是不降的弟弟姒扃(sìjiōng),当占卜师捧着灼烫的龟甲退出殿外,听见老君王对着列祖列宗灵位喃喃:“商族又在斟鄩闹事…孔甲那孩子镇不住。

第二段:三跪定乾坤

扃接诏时,正在黄河边督造水坝,麻布衣襟还沾黄泥。八位白发老臣跪在洛宫前,最年长的姒襄额头已磕出血印:“先王兄当年继位,可是踩着五位叔伯的尸骨!”他们身后摆着孔甲猎到的白虎皮,这是嫡长子最有力的抗议。

新王的手指,轻轻地抚过那白虎皮上的箭孔,忽然抽出了佩刀,割下了一绺头发。这个动作,让老臣们一下子集体僵住了。二十年前,不降上位之时,正是通过割发立誓,以保宗室和睦。在那青铜刀坠地的脆响之中,扃对着白虎皮躬身三拜,不过他却把王冠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第三段:鼎耳渗血水

登基第三年,九鼎之中的雍州鼎,突然鸣响。

巫师在鼎腹用朱砂画出符咒之际,发觉鼎耳渗出的液体,带有铁锈般的味道。正在伊阙巡视的扃,连夜赶回阳城,不过却看到太庙里的先王灵牌,倒了三座。

那天晚上,雨下得很大。他就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雍州的鼎旁边,这个鼎在漏雨。听到巡逻的士兵突然惊叫起来,他才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咬烂的嘴唇把鼎耳都染成通红的了。

他有点慌张地站起来,看着那被染红的鼎耳,心里不由自主地涌起一种很复杂、没法说清楚的情感。好像就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他跟这尊古老的鼎之间,形成了一种很特别、很隐秘的联系。

第四段:玄圭裂痕

老史官姒晏记录“扃王七年,东夷献玄圭”这件事后,用刀在竹简上刻出一道,更为深刻的凹痕。那代表天命的黑玉圭,原本应于春天,在祭祀时置于天台上,不过在运送途中,却莫名奇妙地出现了裂痕。

负责把玉圭送过去的东夷使者,在集市中被人砍成了两截,那鲜血顺着青铜钺上雕刻的饕餮花纹,慢慢往下流,最终流到了扃王的红鞋子旁边。他微微弯下腰,用手指蘸了点鲜血,然后高高地举起来,朝着太阳大声喊着:“天命在夏!”

要清楚明白的是,夏朝的那些相关史料,特别少在《竹书纪年》里对扃的记载,也就只有47个字。

注意:文中提到的“九鼎异象”以及“白虎皮”“玄圭”这类元素,完完全全是根据二里头遗址出土文物的特点来进行构想的,接着就以此展开了很有创意的文学想象和演绎另外“割发立誓”这个情节的设计,是受到殷墟甲骨文中关于商人“断发为誓”记载的启发而产生的。

第五段:龟甲藏雷

黄河水漫过第七道堰坝那夜,扄王梦见了会说话的龟甲。次日春祭,当巫师将刻着祷文的龟壳投入火堆,所有人都听见了异响。

龟甲被裂成了六瓣,上面用朱砂写的“姒”字竟然被烧成了焦黑的颜色。大祭司姞尤捧着龟甲的那只手突然剧烈疼痛起来,实际上之后医官发现他手掌心出现了像闪电一样的灼痕。

“这是上天示警。”扃王轻轻地摩挲着龟甲上那细密的裂纹,接下来突然一下子将整块甲骨抛进了黄河那浑浊的浪花之中,甲骨逆流而上,漂了大概三十步,直至被漩涡给吞没了

而且当岸边的青铜钺方阵齐刷刷地跪下的时候,老臣们居然发现王的右手食指在微微地抽搐着,其实二十年前他在射杀叛将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个手势

第六段:宴杀

斟鄩城主姒皋送来九车酒的那一天,在青铜杯之中,悠闲自在地漂着三片桃叶。这实际上是姞姓贵族所定下的暗记,其意思便是三日后采取行动。扃王面带笑意,十分干脆利落地喝干了杯中酒,反而将桃叶嚼碎并吞咽了下去。

当晚他在露台之上观星,并且特意换上了一件没有佩戴玉的素袍。半夜的时候,十二辆装饰着铜件的战车,快速冲进了王宫。这时看到庭院里正在举办一场,很大的宴会,有三百个人在参加。

姒皋紧紧握着,青铜做的戟,呆呆地站在那儿。扃王慢悠悠地拿着小刀,切烤全羊,说:“叔父车队的声音,比雷泽的犀牛群发出的声音,还大呢。”话刚说完,旁边从屋顶垂下来的,青铜做的网,就很快把叛军围住了。

之后史官记载,那晚被鲜血浸湿的土地面,在第二年春天,开出了黑色的牡丹花。

第七段:玉璧生霉

病重那年,扃王常常,呆呆地盯着宗庙的梁柱。某天暴雨倾盆而下。守庙人发现,供奉的玄璧,长出了绿霉,这可是自大禹铸九鼎以来,从未曾有过的征兆。

巫师建议,杀掉九十九名战俘来祭天,不过王却让人将霉斑刮下,接下来混入了汤药之中。

当年兄长孔甲要是继位……他轻轻地咳嗽着,缓缓地摸着那有着缺口的玉璧,此玉璧乃是二十年前孔甲赌气时摔坏的。

侍从看见王的眼角有泪,而且这泪滴在玉璧上,竟变成了铁锈色。当夜占星官奏报,紫微垣旁出现了拖着尾迹的赤星。

第八段:最后的占卜

咽气前三天,闳王忽然决定要亲自去烧龟甲。当那青铜钻在甲骨上刻出火星的时候,老巫师察觉到,王用的是左手,这实际上是他年轻时射箭把右臂拉伤之后逐渐养成的习惯。

那裂开的纹路,形似蝉翼;按照《连山》卦象来进行解读,竟然是“弟承兄业”的吉兆。

“该还债了。”扃王缓缓地将龟甲递给史官,而在指甲的缝隙间,依旧留存着那些被灼烧过后的焦灰

第二天他要召见弟弟廑啦,结果却把传位诏书搁在了白虎皮下边。那从孔甲那儿传承下来的虎皮呀,此刻正平平整整地铺在二十年前老臣们跪着进谏时的青砖上呢。

第九段:白虎泣血

廑王继位的那一夜,宗庙里的白虎皮,突然开始渗出红色。

当值的老宫人,看到那皮草上有着箭孔,正在滴滴答答地流血;并且这血顺着二十年前孔甲射猎时留下的伤口轨迹流淌着。

新王拿起青铜匕,挑起虎皮,发现下面压着的,竟然是半块玉璋,其实正如同扃王当年与孔甲分食祭肉时所劈开的那件礼器。

史官记载道,廑王对着玉璋,稍稍坐了一会儿,直到鸡鸣时分,最后将它投入了熔铸九鼎的炉火之中。

第十段:暴雨裂鼎

仲秋大祭这个时候,冀州鼎在暴雨当中发生了开裂。

这是九鼎之中,唯一有着刻绘鲧治水图的鼎,那道裂缝,从鲧的眉心处开始,而且一直持续地贯穿到了禹的足踝。

占卜师在用朱砂填缝的时候,发觉鼎腹的内壁凝结着一层盐霜,此尊青铜鼎上次被启用,还是扃王流放孔甲之子的时候,是用来煮过海盐的。

当夜有流星坠落在了洛汭,牧童说竟然听到鼎裂的地方传出了老者的叹息声。

第十一段:东夷献弓

东夷使者在呈上七石硬弓的时候,特意于箭囊中放置了三支白羽箭。这种物件,是二十年前,扃王用来击杀叛将的特制样式,照规矩来讲,本应陪葬于王陵之中。

当廑王拉紧弓弦尝试测验之时,那绷得极紧的牛筋突然断裂,进而在他脸颊处划出一道血痕。

东夷使者瞬间,伏地请求惩罚,而且他竟然悄悄,地用舌尖舔舐了一下,溅落在地的血迹。之后按照商人甲骨文的记载,此事件被视作“夷臣噬主”的最初预兆。

观点凝练:历史迷雾中的微光

夏朝第十二世王叫姒扃,他在夏朝历史中比较特别。原本按照嫡长子继承制,王位不该轮到他,然而他的兄长不降觉得商族在闹事儿,嫡长子孔甲压制不住,于是就把王位禅让给了他。

在他当政的时候,始终在努力让国家内部保持平稳,还不停地对中央机构加以完善。可那时候社会矛盾极其尖锐,他也没啥特别有效的应对法子。而且经常会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事儿发生,就像九鼎出现反常情况之类的,他一方面担忧上天的旨意,另一方面又得竭力维护自己的统治。在遭遇姒皋的叛乱时,他果断地借助设宴这种方式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

但他传位这事留下了隐患,临死前把诏书藏在白虎皮下面,导致廑王继位时局面变得很复杂。总体而言,姒扃既有能力又有无奈,在那种复杂的环境里努力维持着统治,他的经历就像是夏朝兴衰的一个小缩影,也让我们能够对那个时代有所了解。

姒扃也叫帝扃,他是夏朝第十位君主姒泄所生的孩子,与此同时还是第十一位君主姒不降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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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ongc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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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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