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白精读1160|《狐狸》
2025.04.09 大同 星期三 晴 (16℃/1℃)
(简书日更39天/总日更1629天)
东方人对西方人的排斥,犹如一瓶格瓦斯想要崩飞它的瓶盖。
你想,瓶盖是格瓦斯不可失去的一部分,如若失去便不是完整的,初始的格瓦斯,那边也不能被称为格瓦斯;为何会被自己崩开?
会否是自身且完全源自自身的缘由,才会促使这一现象的发生?
如若不是自己,便不会崩开,也不会成为除了格瓦斯以外的任何事物;也因为是自身的一部分崩开,所以才令人如此确信、明显并且无可否认其自身的存在。
想来东方与西方的关系,无论怎样形容,只要将其视为不可分割,源远流长,蓄势待发的一体两面,剩下的便也只是危言耸听,玩味十足的话术罢了。
我毫不怀疑,在某个地方,某个勤奋的纳博科夫专家已经深入研究过《痴人之爱》与《洛丽塔》的相似之处。
要说最为相似之处,绝对绕不开“老男人官能欲望投射集大成者”的头衔。行文中压根儿未给予女主内心一丁点儿关注,只用极尽细腻的笔触勾勒她们的身体,故意把她们塑造得如同海市蜃楼般虛无缥缈,成为符号化的欲望载体。
我一直都知道她是一个善变而自私的人。如果去掉这些缺点,她就失去了价值。我越是觉得她善变和自私,她就越是可爱,我就越被她深深迷住。”
因为已经知道了这一点,于是对面愈是展露,越能展示自已对对方的了解有多深刻?那我感觉不是爱,是缺爱。因为对自已来说都需要这样的证明。
是我选择了皮利尼亚克的故事,还是皮利尼亚克的故事选择了我?我讲述的是皮利尼亚克的故事,还是我自己的故事?
阅书无数,看到的都是自己。丢掉一些书,就像丢掉一部分自我。阅读很多时候就在窥视别人的生活和感受。你是在读书还是在书中读自己。
在阅读中读自己。故事的内容很多而我对于有些题材完全无法阅读,因为那不是我。
读者和译者在故事的形成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对于皮利尼亚克的故事而言,我是个破坏者还是共同创作者?
刚开始读的时候以为作者只是把“故事是如何成为故事”当做线索,边看的时候还在疑惑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因为作者好像只在每一篇的最后一段提了一下“线索”,讲述的内容也就是杂糅自己的故事和皮利尼亚克的故事。看到这才意识到这种杂糅的故事或许就是作者想要表达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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