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世汇567期】不听话就会被吃掉

从前有一个叫小明的小男孩。他的父母很富有，他们住在一个大房子里，有一辆汽车，还有一只可爱的小狗。
小明很享受他的生活，但他的父母告诉他，如果他想要继续享受这样的生活，他必须努力学习。
所以小明开始努力学习，他花了很多时间在书房里，每天从早上到晚上都在努力学习。
然而，就在小明快要完成他的考试时，他的生活发生了一场巨变。
那天，他的小狗不见了，他的父母告诉他，他的小狗被一只狼吃了。小明很伤心，但他的父母告诉他，这是生活的一部分，他必须继续努力学习。
后来，小明考完了他的考试，他的父母买了他一只新的小狗，他很高兴。
但是，一天晚上，他的新小狗不见了，他的父母告诉他，他的新小狗被一只狼吃了。小明很害怕，他的父母告诉他，这是生活的一部分，他必须继续努力学习。
现在，小明已经考上了大学，他的父母很高兴，但小明知道，如果他想要继续享受这样的生活，他必须努力学习。
他也知道，在他的房子里有一只狼在等着吃他。

渔阳一个姓黄的女孩，不知她原本叫什么，人们都称呼为她阿丑。有人问说：“您虽然长得不漂亮，但也不是很丑，为何会有这样的名字？”女孩回答道：“是众人随口这么喊的，时间久了便习以为常，就是自己也不觉得这名字有多不好。”她的性格宽和温柔，不管是亲戚还是朋友，没有不喜欢她的。
一天白天，女孩正躺在床上休息，忽然见到一个紫衣人站在床前，对她说：“奉命来追捕你，不要再耽搁了。”于是牵起她衣服就走。过了阵子后来到一座大城前，有守门人拦住二人，询问起女孩的姓名和住址，女孩都一一告诉了他，守门人于是翻开名簿核实，片刻之后，怒气冲冲地对紫衣人说：“抓错了，快送她回去！”紫衣人一听也很害怕，连忙带着女孩走了。走出百余步远，又对女孩说：“只要沿着这条路走就能回去了，我事情还很多，恕不远送。”说完便扬长而去。女孩虽然素来胆子很大，但如今孤零零地身处冥府，天地昏暗无光，奋力呼喊也得不到回应，只有阵阵怪风发出诡异的笑声，团团黑雾如幽灵般忽近忽远，心中不可能不感到害怕，但却也明白一味胆怯也毫无用处，于是努力振奋精神，昂首前行，鬼魅遇见她，全都吓得四散而逃。
走了没多久，前边路上忽然有一个动物飞快地跑过来，走近时才看清是一只猫，浑身都湿透了。它见到女孩，顿时喜出望外，手舞足蹈地说：“您竟能活着回来吗？”女孩虽然很惊讶于猫会说话，但认出它正是自己平时经常投喂的那只猫，因而也并不害怕，而对它讲起自己可以返回人间的原因。又问道：“你怎么会来这儿，难道也死了吗？”猫回答：“不是的。是因为夜里突然下起大雨，我住的地方都塌掉了，我也差点被大水冲走，正苦恼没地方可去，忽然想起平日您对我最好，一定不会将我拒之门外，所以急忙前去找您。当来到您家后，却发现家里寂静得就像没人居住一样，我从窗外望向屋内，见您僵硬地躺在床上，已经死了。不禁伤心至极，又顿时燃起满腔怒火，所以潜入了冥府之中，只要能救回您，便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女孩道：“我只不过曾碰巧见你憔悴饥苦，心生哀悯，喂了你些吃的，没想到你竟会对我如此在乎。”猫说道：“《诗经》上说：‘食我桑葚，怀我好音’，何况是您对我的深恩厚德，我岂敢不想着报答呢？而且我既已失去了住处，像秋蓬一般无依无靠，正想着不如就长久住在您家，就此安定下来，却不料冥王蛮横无礼，竟突然间夺走了我的依靠，把我所有的希望都毁灭了，我对他恨之入骨，一定要找他算账！”
女孩笑道：“如今已经没事了，和我一起回去吧。”猫问说：“那您究竟愿意接纳我吗？”女孩开玩笑说：“怎会不愿意呢？但我长得丑，人人都知道，您要跟了我，有人就会指着您说：‘这就是阿丑家的那只猫。’如何是好？”猫神情严肃地说道：“您根本就不丑。这话您或许不相信，我一个人说您美，也抵不过众人的诋毁，但这是我的真心话，并不敢欺骗您。若是您能清楚地看到我的内心，则心里一直挂念的那个美人，不是您还能是谁呢？至于别人怎么说，又何必去管他！”女孩沉思良久，忽然灿烂地笑道：“和我回去吧，难道不想家吗？”猫于是欣然走在前边为她带路。
等走到一棵树下时，那只猫却忽然不见了踪影，女孩正奇怪，又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女孩愈加恐惧，于是一下子惊醒过来，发现大雨依然在下，而那敲门声也仍在咚咚的响着，并且还夹杂着猫叫声。女孩急忙从床上起来，刚把门打开一条缝，一只猫就已急匆匆钻了进来，喵喵地叫个不停。
女孩捧住它的脸，问说：“不能说话了吗？”猫凝视着女孩，一言不发，像是根本没有听懂一样。女孩笑道：“或许只是个梦吧？但既然已经和你约定好了，便绝对不会辜负你的。”猫于是从此住在了女孩家，才过了不到十几天，就长得比从前更加肥美了。——《废眠谈怪录》
原文：
渔阳黄氏女，失其本名，人皆呼为阿丑，或问曰：“卿虽无殊色，亦不甚丑，何乃有此名乎？”女曰：“众人戏呼之耳，久遂以为常，虽己亦不觉此名之恶。”其性宽和仁柔，凡内外戚属，新知旧故，莫不爱而亲之。
女尝昼寝，忽见一人，赤帻紫衣，谓己曰：“奉符相追，无为稽留。”乃牵之而去，有顷至一大城，有守阍者止之，询女之名及所居，女具以告，乃启簿检视，少选，怒谓紫衣人曰：“误矣，亟遣归。”紫衣人亦惧，遽引女去，行百余步，复谓女曰：“但依此路，遂得还矣，吾事尚殷，实难远送。”言毕遂去。女虽素号有胆，而今孤涉此冥途鬼域，仰不见日，呼无所应，怪风黑雾，笑舞侵人，心不能不为之懔懔也。然亦固知畏怯之无用，遂乃强自奋厉，昂首而进，魑魅遇之，辄辟易反走。
行未久，前路忽有一物疾趋而至，乃一猫也，身尽沾湿，见女甚喜，抃跃而言曰：“君乃得生归乎？”女虽讶之，而识此猫盖平昔常所餔馈者，亦不甚惧，乃详言得归之故，复问曰：“汝何至此？岂亦死耶？”猫曰：“非也。以夜中涷雨暴降，坏某所居，身几不免于漂没，方苦无可依止，忽忆唯君待某最厚，必不相拒，乃急往投之，及至君家，则阒然若无人者，某自窗窥之，乃见君僵卧于床，殆已死矣。某不胜其悲，且甚怨愤，因窃入冥府以寻君，如可赎兮，灰身不辞。”女曰：“吾但尝矜子饥困，馈之以食耳，不意子之见顾，乃如是之深也。”猫曰：“《诗》云：‘食我桑黮，怀我好音’，况君盛德，敢不思报？且某既失故宇，飘蓬无归，方欲久主君家，以安己身，不期冥王凶横，乃遽夺某所恃，良图嘉愿，尽破灭之，故某怨仇之甚，必不与两存！”
女笑曰：“今已无事，幸可俱还。”猫曰：“君果愿纳我乎？”女戏之曰：“何为不愿乎？然我貌丑，人所共知，子既归我，人或将指而笑曰：‘此阿丑之猫也’，奈何？”猫正色曰：“君实不丑。此语君或以为不然，一言之美，亦不胜众人之毁，然此诚区区所怀，非敢诪张为幻，使君得明见某心，则其中所念之美人，非君而何？他人之言，又何足恤！”女沉吟久之，忽粲然曰：“同吾归哉，宁不思家乎？”猫乃欣然为之前驱。
及行至一树下，其猫忽奄然不见，方疑怪之，复闻叩门声甚急，女愈惶惧，于是惊寤，见雨犹未止，彼叩门者亦尚橐橐有声，且闻猫鸣，女乃遽起，方启户肤寸，一猫已闯然而入，叫呼不已。女捧其首而问曰：“不复能言乎？”猫凝睛噤口，状如不解，女乃笑曰：“殆本为梦乎？然约誓既定，终不负子。”猫自是遂居女家，不旬日间，肥充更胜于前矣。

每一卷都有你在乎的名字，你只能打开。
小时候看三联的文化生活译丛，对我启示最大的就是《海明威谈创作》和门多萨与马尔克斯对话的《番石榴飘香》。读作家或导演访谈是个抄近道的办法，对我来说，我可能根本没看人家几部小说或电影，就先听听他说话是可爱还是无趣，一种面试。那个薄薄的“最后的访谈”系列也不错，海明威博尔赫斯马尔克斯冯尼古特波拉尼奥他们那几本。
我现在分享第四卷关于帕斯捷尔纳克的访谈。俄国小说家和剧作家安德烈耶夫（鲁迅很迷他）的孙女，专程入境苏联去拜访他，在《日瓦戈医生》风靡西方之后。
到了莫斯科，她才发现帕斯捷尔纳克没有电话。
我喜欢她决定贸然登门拜访的那一天，她的所有描述。
容我尽可能多地copy过来。
有点兴来访戴的意思呢。
【街头满是观光者，这些城外的家庭像农民一样结伴步行来到克里姆林宫。许多人捧着几束新鲜的含羞草——有的时候只带着一个枝杈。冬天的周日，通常会有大量的含羞草被运送到莫斯科。俄罗斯人买下来互相赠送，或者仅仅是手持含羞草，仿佛是为了表示那一天的庄严和肃穆。】
【虽然我知道莫斯科近郊有一班基辅站始发的电车，但还是决定乘出租车去佩列杰尔金诺。尽管知情的莫斯科人一再警告，帕斯捷尔纳克不愿接待外国人，我还是突然十万火急地要赶到那里，我准备把口信捎去，或许和他握一下手就打道回府。】
然后出租车迷路，一顿乱打听。
【穿过茫茫无际的雪野行驶了很久。最后，我们驶入一座村庄，它仿佛来自另一个时代，与莫斯科郊外的大型崭新公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低矮古朴的木屋散落在笔直的主路两边。一匹马拉雪橇从旁掠过，包着头巾的妇女们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座小木教堂附近。我们发现这个镇子离佩列杰尔金诺已经很近了。车子穿过茂密的常青树林沿着一条蜿蜒的小路行进，十分钟后，我来到了帕斯捷尔纳克的房前。我曾经在杂志上见过房子的照片，突然它就出现在我的右边：棕色的房子，带有飘窗，坐落在斜坡上，背靠一片冷杉林，俯瞰着我们偶然踏入镇子的这条小路。】
我喜欢这句“我曾经在杂志上见过房子的照片”，放心了，那本什么杂志都可爱了。
下面 这段可不是闲笔：
【据我所知，许多作家和艺术家常年生活在这里，住处由当局为他们提供，可以享用终生，苏联作家协会还为作家和记者开办了一家大型疗养院。但镇子里还住着一些小手艺人和农民，这里丝毫没有“文雅”的气息可言。
楚科夫斯基，著名的文学评论家和儿童文学作家，住在一栋舒适而好客的房子里，房间里陈列着一排排的书架——他为镇上的孩子们开办了一座小小的可爱的图书馆。康斯坦丁·费定，在世的俄罗斯最著名的小说家之一，住在帕斯捷尔纳克隔壁。他目前担任作家协会秘书长，这个职务先前由亚历山大·法捷耶夫长期担任，他也住在这里，直到一九五六年辞世。后来，帕斯捷尔纳克带我看过伊萨克·巴别尔的故居，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末他在此被捕，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一写体制，二写沧桑。有作家们的福利与他们向乡邻释放的善意，也有巴别尔的背影和留白。
【小门廊的尽头有扇门，门上钉着一张英文字条，纸已发黄，且已撕破，上面写着“我在工作。我不见任何人，请走开”。片刻犹豫后，我选择视而不见，主要是因为字条看上去很旧，还因为我手中拿着需要转交的小包裹。我敲了敲门，几乎就是同时，门开了，开门的正是帕斯捷尔纳克本人。
他戴着一顶阿斯特拉罕羔皮帽。人出奇地帅气，高高的颊骨、黑黑的眼睛，加上这顶皮帽子，仿佛是从俄罗斯童话中走出来的人物。】
【帕斯捷尔纳克沉思了片刻，才醒悟过来我是从国外来拜访他的。他极其热情地向我问候，双手握住我的手，询问我母亲的身体健康，我父亲的写作状况，还问我什么时候离开巴黎的。他仔细地端详着我的脸，寻找着家族相像的痕迹。他正打算出门打几个电话，如果我晚来一会儿，也许就见不到他了。他要我陪他一程，只要到第一站——作家俱乐部即可。】
我喜欢看到受访者留出足够的时间与采访者交流。一同出门也很好。这是作家的方式。
也许是当代见过若干次明星没法给记者足够的采访时间和空间，那种转场的仓促潦草，惨不忍睹。我旁边看着，往往同情双方。
【帕斯捷尔纳克做外出准备的工夫，我有机会打量起我走进的这间陈设简单的餐厅。从踏进屋里的那一刻起，我就惊诧于它酷似我昨天参观的托尔斯泰在莫斯科的故居。简朴而又好客的气氛，我想应是十九世纪俄罗斯知识分子家庭的特征。家具很舒适，但是老旧而又朴实无华。这些房间是用于私人招待、儿童聚会以及书斋生活的理想处所。尽管这些房子在各自所处的时代都极为简朴，托尔斯泰的住宅比帕斯捷尔纳克的大些，也更雅致，但相同之处都是不讲究外表和排场。
通常，进入帕斯捷尔纳克的房间需要穿过厨房，那里有个笑容可掬的小个子中年厨师，帮助客人扫掉衣服上的雪。然后来到有飘窗的餐厅，飘窗旁摆放着天竺葵。墙上挂着作家的父亲、画家列昂尼德·帕斯捷尔纳克的木炭画作品，有写生画和肖像画，可以辨认出托尔斯泰、高尔基、斯克里亚宾[19]和拉赫马尼诺夫[20]的肖像。还有儿时的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和弟弟妹妹的速写，以及戴着大宽檐帽蒙面纱的妇人画像……这正是帕斯捷尔纳克早年记忆中的世界，是他年少时爱情诗歌的世界。】
这就是他的世界，历尽劫难他侥幸保住的一切。
【帕斯捷尔纳克很快就准备停当出发。我们走进灿烂的阳光，穿过房后的常青树丛，积雪很深，直往我的矮腰靴子里钻。
很快我们上了大路，虽然不得不提防容易滑倒的凶险莫测的冰面，但走起来舒服多了。帕斯捷尔纳克阔步前行，他只会在特别危险的地方抓住我的手臂，余下的精力则专心致志地和我谈话。散步已然成为俄罗斯生活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就像喝茶或者关于哲学的长篇大论一样，他显然喜欢散步这种生活方式。我们通往作家俱乐部的这条路，明显兜了一个很大的圈子。路程走了大约四十分钟。起初他详尽地阐述翻译的艺术，谈话的过程中，不时会停下来向我询问法国和美国的政治局势以及文学状况。他说自己很少读报。“最多削铅笔的时候，瞥一眼接碎屑的报纸。去年秋天，我就是这样才得知阿尔及利亚险些发动了反对戴高乐的兵变，而且苏斯戴尔[21]下了台——苏斯戴尔下了台。”他重复了一遍自己大致的翻译，既强调对戴高乐裁决的赞同，也突出了“苏斯戴尔”和“下台”之间发音的相似[22]。看来实际上他对海外的文学生活了如指掌，对此似乎也充满了极大的兴趣。 】
真正有意思的当然是这句——
“最多削铅笔的时候，瞥一眼接碎屑的报纸。”
那我现在就是每天站在门口等快递员上楼那一会儿，会扫几眼微博热搜。
对了，我也喜欢她说“散步是俄罗斯生活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想起我敬爱的伊利亚爱伦堡在他的伟大回忆录《人岁月生活》里提到卫国战争时期，围城中的知识分子会在晚饭后出门到广场或街区中心的雪堆间，大家一个一个走着，扯嗓子讨论哲学或文学，他说那是雪堆里的骆驼队。
我难忘这个意象。
不管俄罗斯会在一个统治时期堕落成什么神头鬼脸顾头不顾腚的样子，我信任俄罗斯人民，俄罗斯的知识分子所维护和秉承的良知。
最后是采访者的观感，而她与他的对话内容，下一次再分享。
【我常常难以相信，自己是在同一位七十岁的老者交谈。帕斯捷尔纳克看上去非常年轻，身体健康。这种年轻有些怪异和令人生畏，好像某种物质——是艺术吗？——融入他的灵肉，让他永葆青春。他的举止俨然一副年轻人的模样——他的手势，他向后甩头的动作。他的朋友，女诗人玛丽娜·茨维塔耶娃[23]曾经写道：“帕斯捷尔纳克看起来既像一个阿拉伯人，又像阿拉伯人的马。”的确，由于帕斯捷尔纳克黧黑的面色以及有些古典的面容，他的面庞确实带有阿拉伯人的五官特征。有时，他似乎突然意识到自己与众不同的面孔，以及他整个人格产生的影响，便瞬间好像收敛起来，闭口不言，半合上微斜的棕色的双眼，转过头去，隐约让人联想到一匹却步不前的马。】
茨维塔耶娃可真是会形容啊，想起了她和帕斯捷尔纳克一起与里尔克通信的时候，她和帕斯捷尔纳克简直是两个狂热粉丝，或者说是一对情敌。

【中国女人住在伊拉克农村】
在伊拉克南部城市纳杰夫，我见到了一个中国女人，在这里我们叫她东北大姐。
东北大姐说，生活中，她已经五年没有说中文了，因为她到了这个伊拉克农村以后，五年没回国，这座城市也见不到华人。
1，来自吉林延边
东北大姐来自于吉林延边，出生于60年代末，她小时候家里特别穷，也是由于家庭经济原因，她从小学就辍学了。
那阵子在东北很流行出国打工，特别是延边地区，非常流行去韩国打工，大姐不是朝鲜族，但是准备去韩国打工，因为工资高。
但是由于被黑中介骗了，误打误撞，她没能去成韩国，却到了迪拜。
2004年，她到了迪拜，为一个温州老板打工，做美甲美容。
2，到迪拜认识了伊拉克丈夫
到迪拜前，东北大姐在国内已经离异，并且有一个女儿。
2004年，到了迪拜之后，她认识了她现在的伊拉克老公，他们俩都是半路夫妻，膝下没有儿女。当时东北大姐在这个伊拉克人诊所里做助手。
她的老公可以介绍介绍，他是萨达姆时期第一批到英国留学学医的伊拉克人，当时上的是英国皇家医学院。
之后，他又到荷兰留学，并且定居了数十年，后来才到了迪拜，并且在迪拜认识了东北大姐。
3，到了伊拉克
2012年10月，她随伊拉克丈夫到了她丈夫的伊拉克家乡，伊拉克南部的一座小城。
并且开了一家中医诊所，从此她和伊拉克这个国家有了更深刻的接触。
4，经历三场大爆炸
东北大姐从2012年到伊拉克，至今已经10年时间，她亲身经历了三场大爆炸。
第1⃣️场，2012年10月份她才刚来伊拉克，12月份就来了一场爆炸，当时她在马路上，只听到后面有辆汽车一声巨响，周围瞬间被浓烟笼罩，浓烟中窜出两个光着脚的小孩，她才意识到爆炸了。
那场爆炸一共死了6人，留下一个两米多的深坑。
第2⃣️场，2013年3月份，她经过一座桥时，经历了伊拉克那一年最大的一场爆炸，那个炸弹威力有多大？炸弹刚爆炸，人在车里还没出来，人体已经在汽车座位上变成焦碳了。
那场爆炸一共造成200多人死亡，那座城市医院的烧伤科排满了人，根本不够看……
第3⃣️场，2013年3月20日，她在一家茶馆喝茶，又是一场爆炸，当场死了14人。
经历了三场生死之间的爆炸，大姐是很幸运了。
大姐说，还有一年伊拉克的一个儿童公园，一场爆炸一次炸死200多个儿童，穿黑袍的父母直接扔了黑袍跑出来，小孩都不管了。
5，伊拉克毫无法制
经常看到网上吹伊拉克在战争后，建立成一个民主、法制、幸福的国家。
实际情况却完全不是如此。
在伊拉克，几乎没有任何法制可言，政府极其腐败，当官的有权力的可以为所欲为。
大姐说：“在伊拉克就是拼儿子，你家有10个儿子，那你就可以在伊拉克横着走了。”
大姐举了一个她亲眼所见的例子，她此前的邻居在路上跟一个人发生了交通事故，对方是当地一个局长的儿子，人家直接叫人第二天把他邻居商店砸了，并且联系法院，让她邻居赔偿他好几万美金。
6，中国女人的性格在伊拉克
大姐的老公属于知识分子类型，换句话说胆子比较小，遇到问题基本上都是忍忍就过了。
但是她的性格并不如此，比较雷厉风行。
在伊拉克，女性地位是非常低的，几乎女性连在自己丈夫面前大声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而大姐，处理各种事情，办理手续，都是她自己亲自出马，这些伊拉克男人看到一个这么霸气的中国女人，往往都一愣，结果却按照大姐的诉求给她老老实实办事。
大姐说，此前我们要搬家，从希拉报到纳杰夫，在伊拉克搬家是要盖章的，当时我跑了五个部门盖公章，结果家具装上车过检查站，当地警察看到她，说她少一个公章。
她一个中国女人直接进他们办公室，里面齐刷刷坐着一排伊拉克男人，她非常硬气的站到这些人面前，说自己已经盖了五个章了，你还想咋样，搬个家，你还想刁难我一个中国女人吗？
接着，检查站就让她过了……
7，伊拉克当地女性没地位
大姐自己开了一家中医理疗诊所，平时接触了大量的伊拉克女病人，并且和这些伊拉克女人都聊过很多话题。
在伊拉克女性的地位真的非常低，大姐经常看到一些女病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原来在当地女性被家暴还是很普遍的。
男性不知道如何尊重女性，而女性要活的小心翼翼，女性连大声跟丈夫讲话的胆子都没有。

我清楚地记得一次由皇帝的一位师傅举办并有几位内务府大臣参加的宴会。话题转到了皇宫内最近的一次节日上。节日的花销非常巨大，甚至必须抵押大量的玉器和瓷器。
而对我来说，这似乎只是一次非常简单的典礼。
那么，巨大开销的原因是什么？
在回答我的颇带探究性的和可能不太礼貌的问题时，有人告诉我说，大部分钱都用来赏赐那些悬挂和点燃灯笼的太监们。
这种劳务，在我看来，完全可以在北京的街上雇几个人去干，总的花费也不过10元钱。
然后似乎只有花掉几千元才符合以往的规矩。
读了这一段，似乎更容易理解小朝廷，理解抵押举债的时光，理解庆典，理解花销，理解规矩，理解灯笼，甚至理解太监，理解历朝历代考公务员的全民热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