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世汇735】我不再把某一个人的某一句话当成驱使我生活的马鞭了

#何赛飞# 看到何赛飞的发言我也有不少话想讲。她讲得其实很温和了。舞蹈戏曲非遗的一些传统曲艺什么的，郭嘉每年都给很多钱来扶持。但正如刑不上大夫，钱基本也是不下基层演员的。曲艺舞蹈啥的那几个国家级大奖，我给大家讲两个我自己亲身经历的例子。100%保真。
某市正牌歌舞剧团排的音乐歌舞剧，想申报国家项目，拿国家xx奖。
于是就请该奖评委，某协会会长来做“编剧”，天可怜见，整个都是舞蹈拼盘一句台词没有，我作为主创，跟组俩月，编剧剧本一个字没见过。这个编剧（也就是评委兼会长）也从来没出现过。
做编剧给一次钱，当然不够，于是又邀请这会长的老婆来做服装设计。这位夫人不说从来没学过服装设计，我觉得连美术……可能义务教育以后也没学过了。拿了三十万设计费，拖了大半年，给了一堆图片，看起来大概是八个人乱画的，还有从网上直接下载的图。基层领导一看傻逼了，这怎么做啊，年代杂拌了啊，把我喊过去救场。全剧大概110个造型，95个左右是我做的……
顺便，我没有设计费拿。我做了九十多个服装设计，设计费0。
临到要开场了，剧排了两三个月了，编剧的会长也好，服装设计的会长夫人也好，从来没出现过一秒钟。
要开场前一天，说要印节目单，突然跟我说，不能给你署名服装设计，只能给你署名服装管理。
我坚决不接受。基层领导就说：虽然一开始答应是要给你署名的，确实也是你做的服装设计，但是我们合同已经签给会长夫人了啊，必须给她署名，不然她要告我们的。
我说她拿了三十万设计费屁事不干，还有脸署名？
基层领导就说：你年轻人懂什么？她老公是评委，我给他们三十万，说起来是服装设计费，其实呢？他们拿三十万能保证我们得xx奖，你设计做得再好有什么用？让你的作品给会长夫人挂名，不是给你机会吗？
郭嘉是没钱吗？是不扶持吗？不是啊，是都垄断在部分阶层了啊。
再说一个国家级xx奖，这个事儿是基层演员，个人节目参赛。
他们自己编舞，编得挺好的，但是呢，他们自己掏腰包，勒紧裤腰带，饭都舍不得吃，攒起来花十万块钱，去找北京的一个xx老师编舞，那老师就给个视频，啥也没有了。十万块。四五分钟吧。
我就问她，我说你们自己编舞编这么好，这么专业，为啥非要找北京这个编？她说找他编是因为他是评委，不找他评奖根本没机会。
反正编舞我们拿回来自己也是要改的，他也看不出来谁编的。花钱找他编舞，就是个投名状。
懂了吗？名义上都是找北京的xx老师xx大佬xx会长 编剧，设计，编舞，其实啥也不干，就挂名，拿钱，为什么？
因为这些大佬是评委啊。
再说基层曲艺，情况比上面这些还严重。
就郭嘉这方面拨款，和何赛飞老师说的一样，就是都是自娱自乐的。
自己人组团把名额占了，拨款拿了，钱一分，随便演几场，鬼都不看，这事儿就结束了。
群众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唯一变化的是利益集团不断丰满的钱包和高大上的履历。
所以为啥我说何赛飞老师说得很婉转了，都说是基层领导的问题，这不是基层领导的问题，或者不光是他们的问题。是整体评审制度的问题，是不国民化不接受监督无人监督的问题，是评审团体垄断性结构的问题。

拜登在G7记者会上关于乌克兰部分问答实录：
原文来源：白宫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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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总统先生。泽连斯基总统对这次大反攻有何打算？也许你可以先告诉我们，反攻是否已经在进行了。
另外，我想问一下关于F-16战斗机的问题。你现在给他们开了绿灯。杰克·沙利文表示，武器和装备是根据“冲突的紧急程度”提供给乌克兰的。那么现在有什么紧急情况需要这些飞机呢?
总统：嗯，我会准确地告诉你他们什么时候会反攻，他们会去哪里。泽连斯基总统他跟我说.....(笑)，算了吧，上帝爱你。就算我知道，你认为我会把他们的反攻计划告诉你吗?
问：我们...希望知道。
总统：嗯，我建议你最好希望我别这么做，因为我一旦告诉你，它就不会成功了。
但是，事实上，在私下里我确实与泽连斯基讨论过——让我这么说吧：我们和北约盟国清楚地知道他们训练了多少个旅，知道这些旅的战备状况，并对他们胜利的可能性有一个预期。
我们还不太确定。战争是不确定的，记住战争是不确定的，显而易见。所以，战争还在持续。即使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因为那样做不明智。
当然，话虽如此，我们的期望和希望是，他们将取得胜利，因为这将使俄罗斯清楚地认识到（侵略的）代价——例如，巴赫穆特，今天有一些关于它是否已丢失的讨论，事实真相是，俄罗斯人在巴赫穆特遭受了超过十万人的伤亡。这种损失很难弥补，很难弥补。
所以，不管巴赫穆特是否被任何军队占领，那里已经没有多少建筑了。这是一个遭受严重破坏的城市。但是他们（乌克兰军队）能够朝着既定方向推进，他们能够牵制很多俄罗斯军队，包括瓦格纳集团。
至于F-16的问题，F-16其实对战况并没有帮助，它是不必要的。举例来说，我们就拿巴赫穆特来说，不会有任何不同的结果。
但现在的情况是：自从提供了重要的导弹防御系统、先进的坦克等所有东西之后，所有这些东西对顿巴斯地区和其他战区都非常重要，他们现在已经拥有了这些装备，还有一些还在路上，但他们已经得到所有的装备。
但是，如果他们在战场获得优势，他们将会逐渐处于这样一种状况，你将会看到俄罗斯人站到了更远的地方，以维持他们的指挥部和其他东西，这就超出了乌克兰现有打击能力的范围。他们必须要处于优势地位，那么那些战斗机，F-16对于应对即将到来的情况能发挥很大的作用。
如果上帝保佑，他们胜利了——不是停火，而是最终达成和平，那么他们依然能够有信心保护自己，不怕俄罗斯再次发动攻击。
这就是根本的区别。还有别的问题吗?
问：你希望F-16战机现在就参战吗?
总统：不，我不希望F-16战机现在就参战，我们假设反攻明天就开始，或者一周，两周，或者五周、七周、十周以后...它们都不太可能很快参战。
但是，如果他们在短期内取得成功，他们将面临一个新的挑战，俄罗斯人的指挥部设在他们现在的射程之外，他们现有的武器能力无法到达。所以这就会产生新的需要，就像一开始并不需要坦克，而现在需要它们一样。这就是根本的变化。
问：总统先生，你如何保证提供F-16不会使战争升级?
总统：我已经从泽连斯基那里得到了明确的保证，他们不会利用它延伸进入俄罗斯的地理领土。但是只要俄罗斯军队在乌克兰境内，无论任何地方，他们都可以进行（打击）。
非常感谢大家。
问：总统先生，克里姆林宫称这是一个“巨大的风险”，你对此有何回应?
总统：对他们来说，确实如此。

华盛顿邮报专访青沼英二全文翻译：
标题：塞尔达背后的天才正感受到他能力的巅峰——他发现他老了
引言：在成为这部广为人知的电子游戏的总监之前，青沼英二曾设计过机关木偶。现在这部游戏的最新作品在一周内卖出了一千万份。
塞尔达传说制作人青沼英二：“如果我们的游戏能够鼓励人们拓展他们的想象力，并把这种想象力带入到生活之中，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2023年，纽约。
青沼英二累了。
他早就玩过《塞尔达传说：王国之泪》了。在过去的六年里，作为制作人，他为了测试这个游戏的早期版本而不断地游玩了二十次以上，一开始，玩一次只要几天，而越临近发售，这个时间就越来越长，到了最近，玩一次已经需要消耗将近一周半了。
“我发现我自己有时候会想：‘这是我这个年龄应该做的事吗？’”60岁的青沼英二在发售前从京都的家中来到了美国，并且在本月早些时候接受我们采访时如此说道，“我总觉得我已经到极限了，我不想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接着，为了拍照，他缓缓地弯下腰慢慢坐下，他笑着喃喃自语道：“我就像个老爷爷。”
随着游戏的体量越来越大，制作周期也越来越漫长，游戏的开发难度也越来越艰巨，而像塞尔达传说这样的游戏所背负的期望则更加难以承受。
从世纪之交开始，青沼就是塞尔达传说的掌舵人，自1998年的时光之笛开始，他参与了之后所有的塞尔达传说的开发工作，由于激发了《侠盗猎车手》以及无数游戏的创新灵感，塞尔达传说被誉为游戏界的《公民凯恩》。
塞尔达传说的发行对于整个游戏业界以及游戏粉丝来说，都是奥运会级别的事件。青沼参与开发的几部塞尔达传说都被认为是业界历史上的里程碑，其中2017年发售的《旷野之息》获得了GQ制作的历史百大电子游戏榜单第一名。这是一个无法复刻的伟大系列。
现在，他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王国之泪》获得了普遍好评并在首周就卖出了1000万套。在完成一部杰作之后马上就开始下一部是几乎不可能的事，他甚至还没有为下一部塞尔达传说构思好点子。
“这款游戏的开发对我来说有点困难，但我熬过来了。”青沼说。
在加入任天堂之前，青沼并没有玩过任何电子游戏。青沼从小就没有玩具，所以他会想办法自己做，比如把树枝绑在一起。他家里所有的男丁都是木匠，他也靠制作机关木偶获得了硕士学位。
随着80年代任天堂的崛起，青沼英二开始游玩电子游戏作品，其中就包括一款名为“超级马力欧兄弟”的新游戏。青沼向任天堂的一位艺术家（译者注：小田部羊一）表达了自己对于这个公司的向往，因此获得了马力欧和塞尔达之父宫本茂的亲自面试机会。宫本茂对青沼的作品印象深刻，将他招进了任天堂。
青沼的第一份工作是在1991年的NES高尔夫巡回赛中设计精灵图标（译者注：其实青沼在之前就和岩田聪一起开发一款游戏，但这款游戏最终未能发售）。在任天堂工作时，青沼对塞尔达传说产生了强烈的憧憬，尤其是《众神的三角力量》。接着，青沼遇到了他职业生涯的最大机会，成为了1996年只在日本发行的解谜游戏《奇异：猴子们的宝岛》的总监，青沼在这款游戏中致敬了塞尔达传说的设计方式。
电子游戏的角色本质上就是电子版机关木偶。当任天堂需要继续创作3D游戏的时候，青沼对于木偶表演的理解让他身价倍增。青沼因此成为了《时光之笛》的联合总监，时光之笛改变了角色在3D空间中移动和战斗的方式。与电影不同，电子游戏需要玩家自己来控制摄像机。时光之笛创建了一个锁定系统，当玩家使用手柄移动的时候，这个系统可以聚焦视角。这个系统至今仍在电子游戏业界被广泛使用，这也是《时光之笛》被经常拿来和重新定义了电影拍摄方式的奥森·威尔斯的作品（前文提到的《公民凯恩》）相提并论的原因。
（译者注：这段华盛顿邮报显然把小泉的部分功绩嫁接给了青沼，为了让读者觉得青沼厉害而采用了春秋笔法）
同时，青沼也是时之笛的迷宫设计师，负责了系列上所有令人难忘的迷宫的设计，其中就包括“臭名昭著”的时之笛水神庙。
《时之笛》成功后，宫本茂将塞尔达传说系列的部分管理权交给了青沼。随后在2000年，他总监制作了《梅祖拉的面具》，一部《土拨鼠日》风格的游戏，要求玩家在三天的时间循环里解决所有谜题来拯救世界。接着，2002年的《风之律动》又与当时追求现实主义高拟真的行业趋势相悖，展现了一种卡通的艺术风格，但这又与青沼坚持塞尔达传说绝不过时的主张保持了一致。这种反差在早期引起了粉丝们在互联网上的强烈反弹，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件艺术品证明了青沼的直觉是对的。
“我们总是努力给玩家们带来惊喜”《王国之泪》的总监藤林秀麿说道，他被广泛地认为是青沼英二的接班人，现在负责游戏开发一线的细节工作，他在开发中的角色更加重要，“这就是一直驱使我们前进的动力，或许，这就是塞尔达。”
王国之泪是这种游戏哲学的最新展示，利用天空和地下的区域给玩家一个包罗万象的幻想世界。它的核心设计是让玩家能够在其中自由设计各种小工具来解谜。尽管青沼才是当过木匠的那一个，但想到这个鼓励创造力的创意的是藤林。藤林用旷野之息中的石板、齿轮、船桨等等，制造了一个坦克，向青沼展示了这一点。之后，藤林会在社交媒体上搜寻，找一些玩家们利用旷野之息做出来的奇怪装置或者飞行道具的视频。
藤林说：“这些视频就是我们试图在《王国之泪》中做的尝试，看到人们都很喜欢，这让我们有信心，这样的尝试能给人们带来有趣和愉快的经历。”
不过，当究极手出现在王国之泪中的时候，青沼作为木匠的经历却让他和设计师产生了冲突。作为显示两个物体相连的视觉辅助手段，胶水从两个物体的连接部分露了出来，这在青沼这个曾经的木匠看来，是不雅观的。“当我把两个物件用胶水粘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很挑剔，我看不得连接处有胶水，我总是会把它们擦干净，因为那看起来真的很烦人”曾经是木匠的青沼这么说道，“这种事真的一直在吸引我的注意（强迫症），我一直有一种感觉，我想擦掉那些胶水，让整个制品看起来更整洁。但最终，他们才是对的，能够清晰地看到你的物件是在哪里连接到一起的，这让这个游戏非常直观，这也符合塞尔达的精神。”
“塞尔达味”，即：专注于这种新的，意想不到的概念。尽管许多现在的游戏习惯先写剧本再考虑玩法，就像电影和电视剧一样，但藤林还是说：“对于王国之泪，在开发初期，真的没有故事。”“一旦我们对于游戏的体验有了信心，故事就自然而然地出现了。”
尽管如此，塞尔达的粉丝们还是热衷于从1986年的初代塞尔达传说开始，找寻整个系列混乱、曲折的时间线。有些游戏是前传，有些游戏是续集。《旷野之息》的时间线让这些塞学家感到困惑。青沼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今天也是一样。
“我想我会把这个问题留给粉丝们，让他们去讨论，”青沼说，“我期待这个讨论的结果。”
野吹成为了这个系列最成功的一作，仅在NS平台就卖出了近3000万份，这把王泪的期待值提高到了一个非常高的高度，它本该在去年发售，然而在去年的3月，青沼不得不宣布这个游戏跳票。“跳票是为了确认这个游戏能百分百符合我们的标准”他说。这几年来，大型电子游戏一直在发售时带有各种恶性BUG和糟糕的图形性能，而王泪没有这样的问题，尽管这个游戏的物理特性比PS5上的那些最新最先进的游戏都要复杂。
当PV2在今年2月推出时，制作团队注意到了另一个问题：玩家对于PV2表现得兴致缺缺。“人们还并不知道这个游戏具体的玩法和乐趣在哪里。”青沼说。于是任天堂决定让青沼亲自进行13分钟的演示，这个演示成功了。
青沼希望，王国之泪能激励人们在游戏之外也能思考如何去克服困难。青沼想到了他和儿子关于日常生活中遭遇失败时的对话，青沼会问他：“当你做这件事的时候，你的目标是什么？”他的儿子会回答：“我没有想太多，我只是去做这件事。”青沼重重地叹了口气，说到：“如果我们的游戏能够鼓励人们拓展他们的想象力，并把这种想象力带入到生活之中，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青沼可能太累了，他平常通过玩健身环大冒险来缓解压力，他在这个游戏里打到了430级。另外他通过坚决不做其他IP来保持自己的专注力——永远只做塞尔达。
“更大的游戏需要更多的想法来填充它，我把我可能会在其他IP里想到的新东西全都献给了塞尔达传说。”青沼也不打算辞去系列掌舵人的职务。
这对青沼的粉丝来说是一个好消息，他们中的许多人参与了发售首日的任天堂官方商店发布庆典，尽管那个队伍真的非常非常长。
就在商店开门前，青沼英二看中了商店里的几样塞尔达周边，尽管店员说可以给他免费，但他坚持要付钱，但店员告诉他最少也应该享受八折的员工折扣，他同意了。当青沼接过店员递给他的连帽衫的时候，店员笑着说到：“因为你，我才有了工作。”
33岁的乔·波普罗（图2）是一位来自加拿大多伦多的电信技术人员，他展示了他的塞尔达主题婚礼、他给孩子准备的塞尔达服装、和他满屋的塞尔达收藏。他非常幸运地在店里找到了青沼，并得到了他的签名版王国之泪豪华版。
“我知道每个人的心中都有偶像，有的是体育名人，但这就是我的偶像”波普罗说，“他是我的英雄，他制作了我这辈子最喜欢的游戏——梅祖拉的面具。我和我的妻子开玩笑说，你父亲年轻的时候曾经去看过尼尔·戴曼的演唱会，他说那是他一生当中最光荣的时刻，而我最光荣的时刻，就是现在了。”

看到了一个好可怕的事…
关注的一个博主，因为身体问题，所以双脚行动不便，独居，靠开淘宝店养活自己这样。小女生长得很漂亮，也还蛮开朗乐观的。平时就在短视频媒体上面发点日常，甚至都没有告诉我们她的淘宝店是哪里不让我们支持她。
结果一个男的突然之间跑了几千公里去博主所在的城市，找这个博主，坚持要博主给他提供一份3000块钱左右的工作，然后他可以照顾她，帮她洗澡什么的。那个博主就把男生拉黑了，结果这个男生竟然靠着博主之前发的一些日常，直接找到了博主住的小区，并且到处跟邻居打听博主住在哪…
之后甚至威胁博主，说去博主日常看病要做手术的那个医院找这个博主。
博主都已经定好手术的日期了，因为这个变态不得不推迟手术，自己逃到了亲戚家。
报警好像也没有什么用，因为没有实质伤害，警察顶多也就是警告（这个博主自己也报警了！）
【再补充一下，我说的报警“没用”，指的是在没有实质性伤害的前提下，警察也不可能无视法律就把这个变态抓了，那个博主受到的精神伤害，还有现实生活受到的巨大影响，根本没有办法一键抹去。
严格意义上来说，报警肯定是有用的，只是说就算报警了，依然需要耗费大量心神去处理这件事。而且大家如果遇到了类似的事情，一定要记得去报警！】

#法院认定小慧君虚构性骚扰# 看了一下网上贴出的判决书原文内容，这个案件不是因缺失证据无法认定性骚扰，而是这几个人虚构了性骚扰，然后用这个作为打击对方的手段和工具。
有时我感觉，中国的立法和司法过于讲究和谐，习惯于搞和稀泥操作。对于这种有明确证据证明人家搞虚构事实，诬陷别人的行为，应该予以重罚，而不是轻轻放下了之。
比如，判决承担对方巨额损失，包括施加惩罚性赔偿。
法不能向不法退让。
如果违法成本很低，则不但让违法者猖獗，让未违法者陷入尴尬境地，也会让这条法律失去原本存在的价值意义。不然的话，再过几年，可能“性骚扰”这个词会变成网络上的贬义词。这会让真正的受害者，失去维权的部分博弈机会。

这几天看了大概两三遍十三邀第四季人类学家项飙那期，我挺喜欢这期对话的内容和节奏的，所以听了大概三遍。
有一句话比较有趣，项飆说，“人类学的一个很重要的工作就是让你失望，很多时候觉得自己听起来很有道理，而且跟很多大的理论也能连在一起，但你要一问现实的人，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但那个落空感觉很重要，就会逼着你去想新的现实背后的道理”…
提到曾经研究过的北京的“浙江村”做生意的温州老乡，曾经满是希望，但年龄渐长，比如已经六十岁了，人生不可能再去赌一把的时候，他又表达了一种学者做调研的感情困境，“你明明知道做不了什么，你在听他们说的时候，在听什么，有时候你想听一些所谓的理论的含义，那就是很不负责任的一种做法，但你要直接听他要寻找解决方案的诉求，你又没办法去应对他”…
后面那些关于现代人对“附近感”的失去，对即刻满足的需求，整体上都挺好的，反而是这期的标题，有些标题党了，整体上并不是那么焦虑的探讨。
你说听这些有什么意义啊，好像也不知道解决了什么问题，但我之所以听了两三遍，好像是需要那种对话带来的平静感，那个项老师，说话一直是笑呵呵的。
一个感受就是真正聪明豁达的人，都是乐观而平静的，我的偏见就是，很多公开表达愤怒和焦虑以至于成为一种个人标签的人，要么是并没有真正通达的智识，要么是一种表演。

人物那篇讲寒门学子的职业规划慢一拍的文章还挺有意思的，虽然每年一度都有一篇类似的文章，老生常谈，但确实有反复提及的必要。
我非常佩服的学姐发过一条朋友圈，“小地方考上来的孩子们，主动规避信息，对一切非本地口耳相传的信息保持严重不信任感，有很强的路径依赖，每次想到这一点就很令人伤感。”
比如我在毕业找工作的时候才开始学怎么写简历，我后来发现，简历其实是一种非常中产阶级的产物，它意味着一种将自己的人生非常巧妙精心地维持在某个轨道里的努力，我上大学之前不知道简历为何物，身边从同龄人到大人长辈，没有人用过这个东西。
这种“滞后”大多数时候甚至是浑然不觉的。我读大学的时候，环顾四周，我身边被某种“理想”所感召的人，往往不是一些家境优渥、有闲情逸致整点无用之学的人，相反，他们的家境不那么好，都属于所谓“小地方考上来的学生”，他们之所以会那么容易被某种“理想”所感召，一种美丽的解释是“未经污染的赤子之心”，而不那么美丽的解释恐怕是对阶级再生产的逻辑感到陌生。
因为相比与扩大信息的搜寻范围，继续一路往上读书，做一个狭义的“读书人”，是一种明显的舒适区，可以不用去理解象牙塔外的社会对劳动力的真实需求是什么，只需要在在大学里人为地延续高中的状态，只用埋头苦读。
这当然不能怪他们，不管是结构性不公导致他们原生环境的匮乏，还是出于人类本性的规避陌生信息，大学的教育本来应该到场，努力弥平这些差距，但糟糕的现实是很多导师会对他们的天真加以利用，为了完全把他们圈禁为自己的私有劳动力，不让他们接触业界，持续地渲染学术的神圣和高贵，以情怀和理想作为哄骗，结果就是他们在这条路上不顾规划地走到了黑，出来之后才发现自己不被社会需要，于是有了普遍的“破灭感”。
我很不愿意用“凤凰男”、“凤凰女”这样的词汇，但这些“凤凰男女”在进入大学前，紧紧携带着小地方父母老师过去十几年来一直给他们灌输的信念：当你有了更多的地位和资源，你就变得更自由了，你可以选择快乐了，选择爱情了，所以可以有一些松弛的空间。
但这不是事实，阶级再生产的逻辑是很难逃脱的，大城市的小孩也不会因为自己来自大城市就多么恣意地过人生，对大多数人来说，拥有的东西越多，越恐惧，越不自由，越要精心规划子女的道路以保证所谓阶级不下滑，在这个过程中一刻都不能喘息。这一点去上海人民公园相亲角就能印证，那里有大把不需要爱情、不需要快乐，但非常需要一个跟自己阶级地位相匹配的人来跟自己的家族“联姻”的人们。
“让自己变得有选择”，在中国社会是一种常见的虚伪修辞，这里的悖论在于，当一群人都更有选择的时候，绝大多数人都会选看上去更有现实前途的路径，哪怕你想逆主流而动，你可能也需要建造起坚固的自我意识来抵御和克服周遭的压力。
那有什么办法呢？其实没啥办法，唯一的办法可能是让自己的世界变大一点，不要以某一个渠道作为唯一的行动合法性来源，比如上了大学后先把父母对你人生的意见屏蔽掉，听上去简单，但很多人做到这一步要好多年，很多人一辈子都做不到。
我刚上大学第一门课期中考试就拿了60分，我们辅导员跟我说，你的人生完蛋了，你没有路可以走了，那时候我的大学生涯刚刚开始，但我被吓住了，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哭了一晚。
当我快走出校园的时候，四下茫然，辅导员说了同样的话，你的人生完蛋了，你没有路可以走了。但我已经不再相信这句话了，因为我的世界更大了，我知道有很多朋友、老师、长辈的意见，我不再把某一个人的某一句话当成驱使我生活的马鞭了。
从那时候起，我知道我有了一点微不足道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