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欲之前的
爱情的准备
在爱情之初,一个健康且纯粹的爱情应该是怎么样的,或者,在走入爱情之前的准备我们需要做些什么?
首先,我们明确的一点是我们不完全需要爱情。这个意思是说我们不用依赖爱情,在爱情的开端我们以一种完满的心态,独立且自成一体的思想观念和社会属性。这并不意味着不能在爱情里索取,而只是说一个自成宇宙的个体无论她在不在爱情之中都是灿烂的。哪怕最后分开从心理到自身各方面也不会有那么大落差。拉康所谓的爱情到底是什么呢?索取吗?并不是,付出吗?也不是。如果是简单的给出你有的东西那是开派对,真正的爱情是给出你所没有的东西。亦即,给出你的匮乏。(关于此内容下一次再重点说)。完美的那种状态可能达不到,既然达不到那就给出吧!
其次是,切断退路。上一讲区分纯粹的爱情恋他和自恋,那样一种爱情我们如何将它彻底的坚持到底呢?在爱情之初,我们就不应该留退路。我们甚至能够想象到,一个并不完全投入一段感情的人,在他的开端就想好了诸多退路,只要触及自己个人利益关系就果断收手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或者,那些人触及到自己的真心和内心的灵魂时,自己也会颤抖的吧。放到现实中,社会中那些处于弱势地位的人应该怎么办?社会秩序这个大他者的存在(大他者并不真实存在,只是在占据具体位置)使得法则对那些僭越者有一个规训。而更重要的是刚刚说的,自己并不过分依赖于爱情,也没有过多的滤镜和幻想,各方面全身心独立自主,即使身处劣势也能平稳清醒的度过。
有个例子,在前几年刚刚放开二胎的时候。有位女士与他老公结婚生了一个女儿,但是她老公因为是女儿还想再生。女士不愿意,也都不愿意离婚,她老公躲外面跟别人生了几个私生子。这种事其实在发生的那一刻就已经失衡,退路这时候就是那几个私生子,某种程度而言法律和罪责其实是不足以惩戒这些人渣的。所谓退路,也只是爱情之初的立场,并不是最后破碎感情的依恋。
事实上,一个在感情上明哲保身的人,和一个在感情上义无反顾的坚定的人进入感情后是不同的。最初,那些前者会用尽全力去爱对方吗?对于他来说爱情的大门始终是敞开的。后者至少不会有那么多利益纠纷,将感情变成那些利益的筹码。当感情结束崩溃之时,前者已经置身事外了,他在事情初现端倪的时候就已经在撤退。对于后者,他失去的只会是束缚。我们所推崇的并非是那种盲目的不清醒的感情投入,恰恰相反,正是清醒且通过长时间的观察了解而来。我们认识到这应当成为一种共识,人人都能坚定的选择一份感情,抛弃掉所有不纯粹的附属品。
然后,拒绝想象。爱情是现实的,物质的,这旨在说明爱情是需要实践的。一段坚定持久的爱情既没有小说电影里的美好也不会有各种夸张和意外。在想象界,镜像阶段的婴儿通过镜子反射看到自我。他会好奇的当成另外一个婴儿,一个好奇的行为游戏。时间久了,他动他的右手眼睛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也跟着做一样的动作,他渐渐发现这是自身。自身行为增加身边熟悉的事物增加,他又错误的认识到这个所谓真实的世界。最后,当他发现并不能和另一个他有更深的交流,比如接触,拥抱,亲吻。并且他认识到他只是自身周边一切环境的一个倒影而已。至此,神奇的行为游戏结束了。孩子的认识从他人到自我,从现实到幻象,最后停留在这个幻象阶段。一个人就此开始了终其一生的对想象层面的迷恋。
我们对待那个对象客体不也是这个过程吗?最开始我们会感到好奇,我们会找到两个人的共同点,默契度,氛围感,找到那些合适的三观的灵魂。会找一个无限接近于“我”的存在。但是,感情里只有共同点是不足的,他会厌烦,有时候自己都会讨厌自己千百遍。这时候,他认识到他这个对象客体的反差和自身的需求。然而,这并不是现实的接触,所有的感情都需要落地。
事实上,我们的决定做出来并不完全是作用了我们的理性。或者说,理性只是在决定选择的那一刻起了作用。前面的准备阶段,寻找阶段,犹豫阶段都是自己的经验或是感性在起作用。哲学上的感性和经验毕竟不同于平时我们常说的那种感性理性。感性不是盲目的没有根据的脑子一热就幼稚的做决定,他和经验的材料一起累积,在理性的先天直观下,认识到事物本身的。在前期准备时可以多听听别人的建议,积极主动的投身到社会之中。不可妄自菲薄,没有目标只是因为感性经验不足。
爱与欲
爱情和欲望是不相同不相容的吗?如果是,它们是否只对这部分特定的人群不相容?还是爱和欲望对每个人来说都如此不同,以至于不可避免地处于对立面?
在这里可以先不看关于拉康的言论。这一章我自己也有过很多相同的观念。比如像我的精神分析我自己给自己的解答是性倒错主体。因为童年对母爱的缺乏一直以来得不到弥补,导致现在对待整个女性群体偏向两个极端。一个是无限的以自我牺牲为主的奉献;一个是将其视为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符号化产物。一方面是对于我的母亲她为什么要忽视我?为什么不鼓励我,虽然一直都在,从不缺衣少食但是却不在我身边。我是不是对她不好,让她如此对我?于是我拼命对她好!
此时的母亲成为一个象征符号。我所牺牲自我要去讨好的是所有女性。另一个是一种俄狄浦斯试的僭越,她是我父亲所欲忘的,他们不是高高在上的神圣的崇高的象征。由此,在这里我有一种心理上的分裂。即是当我爱上一个对象,也就是我欲望着一个客体时,我对他是一种近乎神圣的爱。此时的我是没有那种欲望的,甚至他可以不用对我有爱。类似于无限弃绝。但是,只要我知道,哪怕是一点点的,有除我以外的人对你也有欲望,我就会直接将你拉下神坛,从此她,那个眼中的女神直接堕落为一个符号化欲望。
“他们所爱之处无欲望”在弗洛伊德这里,欲望和爱情成了不相容的两个东西。一个男人,至少在某种程度上,他们会选择那些他们有意识或无意识地认为能给他们提供与他们小时候从母亲那里得到的相同满足感的女人。他把这称为"依恋性对象选择"。这并不意味着男人对那种欲望性的人是没有吸引的。
在拉康研讨班中这里依旧有些同样的分裂“他的母亲从一个神坛上摔了下来。而在这一认识之前,这个基座并不存在。世界上有两个不同阶级的女人的概念突然开始在他的脑海中形成:像他母亲在堕落之前的阶级——在男孩掌握了她偏爱他父亲的罪过之前——和像他母亲在堕落之后的阶级,那种能够与另一个男人偷情的人。(因此,我们也有两个不同对于男孩的形象:在意识到性之前,是一种乌托邦式的、天真的、纯洁的、有爱的、利他的、无性的形象——即使不是真的;在意识到性之后,是一种堕落的、恶化的、自私的、剥削的形象)。因此,母亲本身是这两类妇女的典范:孩子认为没有给予父亲高于自己的特殊感性特权的母亲——我们称她为妈妈 1——是好女孩(或弗洛伊德所说的圣母的典范;背叛对儿子的承诺的罪恶母亲——我们称她为妈妈 2是坏女孩的典范”
弗洛伊德关于"圣母/妓女"分裂的理论先于他对阉割情结的讨论。阉割情结通过让男孩面对一个选择来结束证明,要么他放弃他的主要爱情对象,要么他几乎失去所有的性满足的可能性,爱情和性在天平上相互权衡,他会发现其中必须有一个是缺失的。如果他顽固地拒绝放弃把他的母亲作为他爱的选择对象,那么他就会失去与女性进行性满足的能力。
尽管这样的男人可能会对"不合适的女人"或"坏女孩"产生性欲——她被称为坏女孩仅仅是因为她愿意与他发生婚外情,换句话说,愿意超越道德和/或法律的界限——但他大概永远不会爱上她,爱是留给值得信赖、忠诚的妻子的。因此,我们的在大量的例子上看到那些男人最后找的老婆都是勤恳贤惠,踏实能干,本分且大方这一类的人。但是,并不排除有的男人愿意在外去招惹那些所谓欲望性的堕落的具有危险的女人。
根据这种说法,很明显,甚至更普遍地说,在爱欲状态中有些东西是腐朽的“我们必须考虑到这样一种可能性,即性欲本身的性质中有些东西不利于实现完全的满足”这可以看作是拉康著名的"没有性关系"的论断的先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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