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置艺术一一
这些天,刀郎的《罗刹海市》点了穴似的,搅动、激惹着东方大国上亿网民的情绪。心底,五味杂陈。
这歌词,似是在替你骂着别人,又似被歌词所骂,双面胶似的粘着里外人。
只因为,它点到了人性的穴位,点到社会的痛处。
装模作样,装腔作势,黑白颠倒,自以为是,美丑错位,变脸……与歌词中的"勾栏从来扮高雅,自古公公好威名。","十里花场有浑名。"……与心底里参杂的些许私货,相互照映着,相互推搡着,又相互怨恨着,构成这个世界生存生态下,最大的世纪文本。
谁,心里还不清楚。
《罗刹海市》本是三百多年前蒲松龄创作的文言短篇小说,今被刀郎一借,而成名。
"那马户又鸟
是我们人类根本的问题。"
他以歌曲的形式,囊括"套住"了人类,纠缠人类每一份内心,每个人都有份似的,盖莫能外。一份典型的"装置作品",情景剧。
人类本是一个复杂的系统,此时,人类的本身,就是舞台。
"过七冲越焦海三寸的黄泥地,
只为那有一条一丘河,河水流过苟苟营。
人生不易,常常是被外力挤压得变形,而适从之。
才变色龙似的,蝇营狗苟。却是多么丑陋的词字啊,甚至每一笔,每一划。
这,决不是人类的初心。
又能怎样?刺猬只所以成刺猬样,也许是生存所迫。好在社会的发展,文明之进步,让我们的价值取向,道德标准终是耻恶向善,向前、向上的。
"爱字有心心有好歹,
百样爱也有千样的坏。"
不求原谅,但求理解。好在,良心,总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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