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当
23号师傅轮休,恰好我吻合。到超市买了自己女人吩咐的小芋头、糯米、莲子、火龙果、柑橘,奔跑回家。
母亲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芡实、排骨、乌鱼、炒个丝瓜,晒干的花生,并与一大早忙活回来的女人共享早餐……
谈起今天冰箱往大厅移动活儿,几张桌椅搬出去洗晒,又聊起胞妹一个月内反复高烧,间断生病。
我拿起手机拔通胞妹电话,声音低哑,住院吊瓶无效。
慌张的我:“赶紧转院吧,镇医院水平有限”
胞妹:“今天上午说要放一种药打吊瓶,看看什么样再说”;
“建议最好到市级或城里就医,已经个把月了,普通医生最多只能应付,根治不了!?”
胞妹说等下午再视情况,我也先挂掉了,自己女人请求我帮她一起去帮件事,两人同时去赏办。
回来已十点左右,我和自己的女人一起把桌椅出院洗干净,接受了阳光的沐浴 。
母亲端来中午饭摆桌上,我帮母亲舀了一碗地粥,女人她一碗,自己好吃,装了一大碗……
饭后,女人她叫我去午休,我说中午得加午,冰箱清洗后移位,我把自己的碗洗好,掏空冰箱,把冰箱柜和板泡洗;
女人她擦洗着冰箱里外,接近尾声,她厂里来电话,流水道告急,我们还是抢了十分钟先把冰箱移到大厅。
冰柜抽屉和托板也晒干了,收拾复原,喝了杯水,上床睡着了,十分钟后醒来。
楼下有乡亲来访喊母亲,蹬蹬,我下楼。乡亲拿了几个鸡蛋来还(huan)。
“不要还了,几个鸡蛋还要还,拿了只小狗!”我发誓。
“拿回去吃嘴烂,借归借,送归送!”她执意不肯。
乡亲把蛋放桌上,拉凳坐在我对桌面,然后诉说胞妹住院病情未好转,请求她劝说。
她是我们村的说话人,我拔通胞妹电话请求乡亲作妹妹思想工作。
劝说融通后,乡亲刚才拿来的蛋叮咛我母亲,增拿几个带给妹妹调营养!
我急忙奔往医院……妹妹高烧今天己退,脚会下地走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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