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原著:低颜值,高手腕,得到盛家管理层站队的三儿媳柳氏
在为长枫挑媳妇这件事上,盛老爹再次展示了他非凡的眼光。
盛老爹选的是延州柳氏的嫡次女,而且严格来讲,这门亲事还是柳大人上赶着来攀的。
柳大人与盛老爹是好友,论品级官位他都不如盛老爹,但他是延州柳氏嫡房出身,真正的书香官宦,百年的世家望族。
而盛家商贾出身,直到盛紘他爹中了探花郎,才开启仕途。每每谈起柳家,盛紘总是掩不住一脸艳羡,代代簪缨的延州柳氏,摆在祠堂里有官职的牌位就是打副牌九也绰绰有余了。
按说这门亲事实在是长枫高攀了,他到底只是个庶子,他的亲娘还因纵女不轨,被贬去了庄子。
世家望族的柳氏嫡女,主动下嫁盛家庶子,自然有其缘故。这位柳家二姑娘原本许的是蒋阁老的嫡幺孙,奈何那位蒋公子甚是不成体统,父亲孝期竟和一个丫头生下儿子来。柳家如何容得下这等荒唐事?便退了亲。
姑娘退过亲,好歹有影响,这才有了柳大人主动来找盛老爹,也不嫌弃长枫是庶子了。
能联姻延州柳氏,盛老爹是极愿意的,盛老太太也觉甚好,为给足柳家面子,盛老太太亲自登柳家门,说自己实在是喜爱二姑娘品性,便厚着老脸上门来提亲了。
这门亲事,柳家满意,盛家满意,唯有长枫不满意。长枫是个附庸风雅的风流性子,就爱那会几句诗词的娇花弱柳,若是让长枫自己挑媳妇,十有八九会挑顾廷灿那个类型的。
柳氏长相“国泰民安”,婚礼当日,据小桃近距离目击,长枫挑了新娘子的盖头后,走出新房的脚步都有些踉跄。且柳氏性子沉默,又不肯迎合长枫,长枫娶了柳氏,自感郁闷。
但柳氏是大户人家教养出来的闺秀,她自然懂得要好好过日子,可不能“唯夫”,她使的这一招叫欲擒故纵。
自新婚起,这对夫妇就相互看不顺眼。长枫看不上柳氏的古板严肃,柳氏也毫不掩饰地表示丈夫是个轻浮不正经的。婚后第五日,长枫就去了通房屋里,柳氏全不在意。
柳氏不得丈夫喜爱,但她有盛老爹和盛老太太的大力支持——
一、凡是柳氏的主张都是对的,凡是柳氏的做法必有深意,长枫的花销银子都归柳氏管理。
二、盛老爹抓着长枫的功课不放,按着吃饭顿数来训儿子。
三、盛老太太认为夫妻不和都是长枫的错,拿着盛老爹那句“盛家长子必要嫡出”的话,一气发落了长枫屋里四个通房,都隔离到庄子里去了。
在两大金刚的合力压制之下,长枫过的苦不堪言,这个时候,柳氏向四面楚歌的长枫伸出了温暖的小手。
那日长枫又叫盛老爹狠骂了一顿,伤心得连晚饭都不肯吃,柳氏端着宵夜去书房,不知说了什么,长枫竟扑在柳氏怀里狠哭了一顿。而柳氏从此也改了态度,脸也不板着了,说话也不难听了,温温柔柔的,小俩口好的跟蜜里调油似的。
盛老爹自然知道自己儿子是块什么料,要想长枫这棵树长得直正,必得有人提着他的筋过日子,柳氏恰好是这个提筋人,一日都不忘督促长枫好好读书。
有次长枫房里一个丫头偷着倒了汤药,想借身孕攀高枝,不消柳氏动手,盛老爹就出面收拾了,还把长枫捆了一顿家法。
在与长枫的夫妻关系中,柳氏是掌舵人,虽长相寻常,偏偏同长枫讲话语气俏皮温柔,她看向长枫的目光充满信任和依赖,使长枫日日如沐春风。
柳氏头胎生的是个女儿,在那个儿子传宗接代的年代,柳氏自己有些丧气,偏偏长枫欢喜得不行,抱着闺女逢人便炫耀,倒把柳大人夫妇感动极了,越看女婿越欢喜。
柳氏婚姻的成功,在于她和把家族兴盛作为第一要务的盛老爹和盛老太太是同一阵营的,因此得到了两位直接长辈的大力支持,婆母王氏虽然在她刚嫁进门时给她站过规矩,架不住老公和婆婆都站队柳氏,不了了之。
原著中对柳氏的办事能力有过几次描写:一次是柳氏摆“铃兰桌”,显示了大家闺秀的功夫;一次是通过弟媳妇绣巧的视角,惊叹这位三嫂怀着身孕操办中秋家宴,有条不紊又云淡风清;还有一次是她这个非嫡非长的儿媳妇,受公爹委托相看长栋媳妇绣巧,她聪明地拉上了大姑姐华兰一道去顾侯府,又在华兰明兰都说好之后再表示相当满意,既撇清责任又办成了事。
柳氏是有良好教养和生活智慧的女子,她嫁与长枫,确如盛老爹所言,是长枫高攀了,长枫何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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